捆绑住了身体与心(2/2)

    你连那东西都没从我这拔出来,我当然知道你什么状况。

    “呜……陈皇后……啊……!啊……!啊……!”男人扬起了纤长的脖颈,喉结脆弱地上下滚动,他结结实实地又被女人狠狠顶了三下。

    不是那种无所谓的笑,也不是懒懒地扯嘴角,带着一种幽幽的爱意,她褐色的眼睛映着烛光,好像是上元节一条条暗流上星星点点的花灯。

    到了合适的位置,陈兆柳扒开他的双腿,再一次贯穿了他。

    “求你……陈皇后……陈皇后……”

    “抹在皮肤上就行了,一滴。”

    “转过身来,本宫亲亲你。”陈兆柳抚上司马相如雪白而线条优美的大腿,笑着说。

    “陈……陈皇后……啊啊啊……别……”

    比如陈兆柳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嘴里还颇有文采地描绘他乳头什么颜色,脸上的表情如何淫乱时候。

    “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求本宫。”陈兆柳一边喘气,一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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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相如哪受的了这种玩法,碎成一片一片的呻吟声夹杂着细微的哭腔,屁股上没一会就像红成一片,大腿近乎痉挛似的颤抖了起来,整个大殿都染上了一种情色的氛围。

    他心囗依旧炽热的很,情热一旦褪去后燃烧得更加明显,想让他死一样的痛。

    “呜……饶……饶了……哈……我……啊啊……”

    面对陈兆柳逐渐凑近的面孔,他闭上了眼睛,又一次地张开了嘴,微微伸出了舌头,供她玩乐。

    女人一路向下,舔舐着他的喉结,锁骨,乳尖,留下深深浅浅的梅色印迹。

    司马相如突然对自己绝望了。

    吐露出爱液粗俗而淫靡的光华。

    良久。

    “懒拿匕首了,睡觉。”陈兆柳从司马相如身上翻下来,直接没声了。

    微黄的烛光照亮了司马相如汗津津的脸,为他矜持的脸蛋镀上了一层柔光,猩红的舌尖在微张的口中若隐若现。

    陈兆柳撑起头,缓缓地亲了亲司马相如的嘴唇,把一嘴的血腥味喂给了他。

    陈兆柳被刺激得咧了咧嘴,轻轻揉揉他的阴茎,男人顿时吐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闷哼,缥缈在空气中,好听极了。

    女人这时将绳子解开,从那温柔乡中拔出阴茎,司马相如的身体竟还惯性般留恋地追了一下。

    她的发旋是向左的。

    “其实本宫刚才绑你的时候特别想说一句话,没说心痒痒。”

    “别叫本宫陈皇后了,本宫早就不是什么皇后了,阿娇阿花都比它顺耳。”

    司马相如隐隐约约听到女人不要脸的说法,气得浑身发抖,想要捂住耳朵,或捂住她的嘴,但双手被缚,他只能在心里嘟囔着她赶紧干点正事。

    “……太深了……不……嗯啊……行……”

    “……本宫才要死了吧。”陈兆柳仿佛被吸去了全部精气似的,累瘫在司马相如身上。

    后入的姿势让女人一下子就进入得很深,她缓缓地拉起男人被绑住的手腕,像驭马似的抽动起来。

    “你咬舌头?”司马相如身体中的炽热消失,他身体一凉——被这位的自残行为惊的。

    陈兆柳在射在司马相如身体里的那一瞬间醍醐灌顶,好像突然与商纣王一流灵魂相通了。

    “什么?”

    “……要死了……我……不行了……嗯啊……”

    男人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焦点,水莹莹的,眼角缀着泪,纤长的睫毛无法克制地颤动,现在他既不是冷静的组长,也不是和气的书生,更不是危险的妖怪,他是陈兆柳在床上种下的花种,原来那一片未开发的沃土,随着陈兆柳疯狂地耕耘,渐渐松弛起来,渐渐柔软起来,终于开出了大朵的鲜花,绽放出足以致命的香气。

    “我要你的血。”

    他情迷意乱的模样像是禁忌的毒,让人上瘾。

    “床上说的话,增加情趣,哪能当真呢,咱俩只见过一面诶,”女人好像又笑了,上扬的笑音让她显得有点儿不正经,“不过。”

    不停地喊着陈皇后,陈皇后。

    司马相如:“……”

    女人非常直接地,借着滋润的淫水直接插了进去,司马相如“嗯”地呻吟了一声,紧紧夹住了陈兆柳的阴茎。

    “你要那?干嘛?”

    陈兆柳用支手扶住男人的腰,一边操干一边撸动着他的阴茎,司马相如原本在只是呻吟,瞬间发出了一声抽丝般的呜咽,双腿盘上陈兆柳的腰,大腿仿佛瘙痒似的不停地蹭着她的侧腰。

    他感觉自己已经在悬崖边上,眩晕般的极乐与死亡衔接得那么紧密,让人一会儿恐惧,一会儿又深入骨髓,完全忘却恐惧,这种迷茫的感觉使男人的叫床声趋于失控。

    某一刻他深切地后悔了。

    “……啊……啊哈……停……停下哈……”

    不,这样说倒有失偏颇,应该说是,“男妖精原来是这么不可思议的生物吗?”

    “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妖精。”陈兆柳说话又开始拖长音,梦呓似的。

    “现在说也不迟。”

    不敢不敢。

    “我想,把你一辈子囚拷的床上,当我的禁脔。”黑暗中,女人的声音凉凉的。

    “你想吗?”司马相如问。

    司马相如在被卷入情潮那一秒,脑海突然滑过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男人原来是这么不可思议的生物吗?

    司马相如无奈:“红色的那种。”

    刚才还在月色下端架子的男人如今在陈兆柳的顶弄下好像在哭泣,又像在生气,又像是害怕,又像在冲谁撒娇。

    在床头看了一会月亮,他准备下床。

    他用系统治把陈兆柳的舌头好,然后又把她弄干净了,把自己变了回去,待空气中淡淡的淫乱之味散去,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了。

    陈兆柳插得更卖力了,屋子里又掀起一波热潮,男人的手捻住被单,节骨泛白,他身上的白袍子象征性地挂在手肘处,圆润的肩头耸动着。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啪啪啪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急促得好似马蹄落在瓷地上,清脆又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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