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住了身体与心(1/2)

    司马相如就算在处于极限未来的万民处工作了许久,见过许多运筹帷幄,风流倜傥的女人,没有人像陈兆柳这个样子。

    无数个若即若离的虚像。

    她有时好像是极其清醒,清醒地成为一个废人,满不在乎的样子,又很顺从命运的样子,组成这样一个诡异的人。

    但这又不代表她必须要清醒恋爱。

    司马相如冷哼,自己在操哪门子月老协会的心。

    “罢了,本宫帮你脱。”陈兆柳脱得只剩下黑红相间亵衣,宽大衣服里的修长的四肢顿时舒展开来,见司马相如在床上坐着没有动静,女人倾身吻上了他薄薄的嘴唇,手摸上了他的腰带,环过他的腰身,一圈一圈地卸了下来。

    衣襟松懈,皓体呈露。

    男人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了嘴。

    陈兆柳覆上他的手,他的红唇温软,手却很凉,女人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男人的红瞳好像要热化了似的,蒸腾着水雾的眼微眯,仿佛是心有灵犀,他轻轻地勾住了陈兆柳的脖子,这样女人就方便解他的里面的衣服。

    陈兆柳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顺着他的脊骨向下溜,挑开了他的亵裤带子。

    男人穿戴整齐时是一个高瘦斯文的书生,谁知白袍下的身体健康精壮,让人口干舌燥的。

    这样他身上就只是松松垮垮地搭了一件白色外袍,里面什么也没有了,半遮半掩,风光更加旖旎。

    细细地摸,他身上也有些凉幽幽的感觉,好像是真的冰肌玉骨。

    男人就在这酥酥麻麻的抚摸中勃起了,呼吸逐渐急促。

    自己这一身被教养嬷嬷强塞的宽衣技巧,倒是在这个妖物身上用到了。

    倒是不亏。

    “唔……唔……”司马相如被陈兆柳亲得一直向后倒,直到完全被抵到了床上,他不由推了推身上的女人,女人这才在他的红润的唇上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放过了他。

    男人的脑袋都麻木了,偏过脸微微喘息着,优越的皮囊如今泛着赧意,玉肌化粉,冰骨亦化成了一汪春水。

    “本宫想,相如你其实是个了不得的妖物,妖怪中也是个官家吧,”陈兆柳吻了吻他的绯色的眼角,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对任务很认真呢,谢谢你。”

    司马相如听到陈兆柳的话,手脚突然开始发烫——这是“认同”的征兆。

    他的瞳孔骤然放大,颤抖着抓住女人的双肩:“给我,给我血!一颗就好!”

    只要她把血给他,他就完成任务了。

    但谁他妈会在做爱的时候把血给他啊!

    “血?”

    一滴精十滴血?

    这么含蓄?

    陈兆柳也很奇怪,司马相如看着也不像是愿意主动调情的人,但也懒得深究,说不定他就是那种性格呢?

    她扒开司马相如的腿,握住了他的已经是湿淋淋的阴茎。

    “嗯……嗯啊……别,你……啊哈……!”他无助地发出模糊不清的气音,整个身子好像要为蜷缩起来做准备,脖颈微抬,雪白的大腿抗拒似的夹住了陈兆柳的胳膊——他竟然还想掩盖那个羞涩的地方。

    司马相如成功了,女人上下撸动的手确实因此停下了。

    为什么会这么敏感?陈兆柳真心发出疑问。

    她在自己床边乱七八糟的器物架上找到了一把红色的麻绳。

    “你别给本宫第一次就留下阴影。”陈兆柳把司马相如细细的手脖子捆在了一起,反绑在了背后。

    其间司马相如一直忍耐心口痛苦的炽热,细弱蚊蝇,断断续续地向陈兆柳解释,但是听到这句话立刻沉默了。

    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

    女人将他的头按在床上,迫使原本跪在床上的男人将白皙浑圆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她往那屁股上拍了拍:“你反应也太大了吧?搞得本宫像流氓一样,碰一下就直接夹本宫的手?本宫是不是应该配合你说一句‘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嗯?”

    “我错了……你快点……”他侧过脸,湿漉漉的眼看向陈兆柳,白发与白衣铺展在黑色的被褥上,因为浑身发烫的痛苦不停地颤抖,如同象征纯洁的白色孔雀濒临绝境,最后一次以这不堪的资势展翅开屏。

    这种资态,让人想要去品尝,去侵犯,去奴役,可怜又悲哀。

    这是什么登峰造极的淫乐之景。

    陈兆柳心跳近乎骤停:“……行,本宫原谅你了。”

    她第一次产生了想要征服一个人的想法。

    顺势掰开他的臀瓣,她窥探到了那因颇大的动作幅度而有点儿合不拢的粉色菊穴。

    那里细细的褶皱,因为男人的痛苦与羞耻还在不断收缩着,隐秘的,柔软的,荒淫的内在向陈兆柳敞开了门户。

    “嗯……啊……”司马相如低喘了一声,男人最脆弱的甬道仿佛是接受不了异物的入侵,周边的皱褶翕张,一开一合,青涩地含着。

    男人的肉穴热极了,里面泥泞一片,在狭小的空间里吸着她,挽留她,温柔无比。

    陈兆柳太过留恋这奇妙的感觉,以至于呆愣。

    司马相如感觉陈兆柳突然不动了,竟是在盯着发呆,身体灼烧般的痛苦促使他说出了卑微的恳求:“你……快点……上我……”

    他现在就盼望着陈兆柳可以当三秒男才好,这种事儿应该不算什么阴影。

    陈兆柳听到了司马相如的话才如梦初醒,开始抽插起来——她因为觉得自己竟然会走神,有些丢脸,此刻认真起来,有深有浅,似出非出,按压着穴内那光滑的凸出,好像十分有经验的样子。

    司马相如被逮着那一点插,根本承受不住,腰塌了下来,他双手被绑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被手指插得浑身酥软,头脑也逐渐迷糊了起来,嘴里出现了颤抖的叫床声,叫得隐忍而诱人。

    “……啊哈……快……快点……哈……”

    “……嗯啊……啊啊……啊……”

    “不……还是……嗯…我…开……开玩笑的……”

    房间里逐渐有了噗噗嗤嗤的水声,男人双目迷离,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这种程度的愉悦竟与他身上的炽热的痛苦交织成了致命的快感。

    陈兆柳最后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丝丝粘稠晶莹的液体。

    “这是……糖水?还是蜜汁?”陈兆柳没从书上看过有这种东西,开始揣测是不是妖怪特有的什么闺房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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