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儿被按在芦苇荡里(1/1)

    《一碗葱油面》之芦苇荡小剧场

    演员:许愿饰许家新妇/邹沥饰村中恶霸。

    导演:邹沥。

    剧本:邹沥。

    灯光/摄像/后期:@日下舟

    天是个艳阳天,晴空万里,偶有几片云朵,也稀薄得像是女人揣在兜里的纱巾一样,似有似无地悬在天际。

    一人多高的芦苇丛微微晃动着,一只素白的手推开晃眼的绿,钻出一个玲珑的影子来。

    许家媳妇拢了拢脸庞垂下的发,躲开近旁刮脸的草叶,俯身在一处阴凉地坐下歇息。

    他心烦意乱。

    这家里男人不顶事,他这新婚还没够几天就被吆喝着出来砍芦苇,累得一身汗。那身在农村盛行的薄纱一样的宽松汗衫紧紧贴在身上,加重了这大热天的粘腻闷热感。

    其实这小媳妇在娘家的时候也不是多娇惯的,可结亲的那家小子是个半身不起的废人,虽是正当壮年,却已经只能在坑头躺着像个病体老人一般虚晃时日,小媳妇难免心中有怨,这怨气在这艳阳的层层烘焙下,只增不减,他不由地怨起了家人,为了那微薄的彩礼,就这般草率地将他出嫁。

    这下好了!不仅天天像头牛一样地劳累!晚上回去了,也只能蒙头大睡,眼不见心不烦地捱过一天!

    想起家里那个废物男人,这还没来得及尝过几回好事滋味的新妇不由地觉得裤裆里温热四溢,像是在他身体里划开了一道什么口子,那些属于他自己的液体不讲道理地流了出来,散发出一股羞人的气味。

    他又羞又气,忍不住并紧了腿,不算精致的粗糙布料被夹在两腿间,摩擦着细腻的肌肤,不用看也知道那应该已经是一片艳红了。

    薄薄的汗衫紧贴着那玲珑的身段,汗湿过的布料像是层纱,或是第二层肌肤,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地起伏着。尤以胸口那片的风光最为惑人。

    因着天热,那几颗可有可无的纽扣也在第一时间失去了自己的作用——胸口的衣物敞开,露出白嫩紧实的胸脯,汗水顺着脖子蜿蜒到胸前的大片白皙肌肤上,像是流了清汁的凝酪,只恨不得咬上一口才好。

    邹恶霸就是那恨不得咬上一口的人——他躲在芦苇丛后,从芦苇间的缝隙偷偷望着许家的那小娘子,心里痒得厉害。

    他本早就做好打算,待到秋天农忙时分就把人弄回家去好生吃上几回——哪里想得到这人这么快就被嫁出去了!他怄了好几天的气,却还是在某天不经意地经过小媳妇的门口的时候被晾衣服的小媳妇露出的两条白藕一样的手臂迷了眼。

    他实在是气不过——这么白又这么细长的手臂,那家男人怎么敢让外人瞧见呢,那刚从洗衣服的水盆里拿出来,白花花两条,湿淋淋的,在日光下反射着玻璃纸一样的光亮,比城里那些水晶什么的漂亮多了。

    邹恶霸心里更痒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总觉得嫁了人的小媳妇,比起闺中时分更多了几分风姿——那腿、那肩、那杨柳私的腰、那好似被含过千万遍而红得像是樱桃一样的唇!

    邹恶霸在自家的红木大床上翻了好几个身,脑子里不断想着许媳妇在新婚夜和他那个废物男人是如何被翻红浪的。那男人下面不行,嘴上不是还空着吗?

    他是见过那男人几回的,在他身子还没坏之前,长得人模狗样,一双薄唇,星瞳如墨,端是一副君子之姿,如果不是腿坏了,想必也不会这么急着成亲。

    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丢下那些圣贤书,好生伺候他的新娘子。

    这一想,邹恶霸就不免脸色难看了几分——这小娘子上上下下都合该是他的!怎么能先被旁人占了便宜去?

    这念头一起,便像是泼了油的火,熊熊燃烧。

    他再忍耐不住,翻身下了床,胡乱套了衣衫裤子,气势汹汹地去了,身后端着沁了凉水的果子的姨娘追了两步,喊他爷,叫他记得回家吃晚饭,他却是半句都听不进去。

    一路上,他都想好了,就算占不了什么名分上的便宜,身子上的甜头难道他还不能吃两口吗?那许家男人那般废物,想必是没能好好满足许家新妇的,说起来他们还沾亲带故,他也就做回好人帮帮他疼媳妇吧!

    没想到还没到半路,他就遇上了出来采芦苇的小娘子——他一边唾弃着那许家男人不是东西,这么热的天还让媳妇出来劳作,一边又为小娘子薄衫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肉体而心猿意马。

    他瞧红了眼,心道这雪一样白的身子在太阳底下是会化了的样,化成甜甜的水,白白便宜了土地公公,要他说就得抱回去,藏在葡萄架下放了冰的大浴桶里,用唇舌好生伺候着,伺候得那雪白的身子泛起桃花一样的红才好。

    他被自己的意淫刺激得泄了好几回身子,裤子里像是揣个兔子一样,突突跳着,想要冲过芦苇,马上亲近那一片雪。

    小媳妇解开胸前纽扣不过半刻种,散了热气后就又一颗颗又扣上了——要不是那衣衫半透,隔着布料上的繁花图样也能瞧见那小小浑圆的形状,邹恶霸非得气吐血不可。

    他紧紧盯着许家小媳妇整理衣衫,似乎是要走,他忙窜出芦苇丛,一头栽到小媳妇怀里。

    许媳妇愣住了,下意识抱住怀里的刺头,问:“这是个什么东西?”

    邹恶霸正在嗅许媳妇胸前的淡香,闻言抬起半边脸,紧贴在许媳妇胸口,可怜道:“哎哟,是我,你邹哥哥,小时候常来找你玩耍的邹哥哥。”

    说着还不住的用半边脑袋蹭许媳妇的胸口。

    许媳妇心想,你那哪儿是来找我玩耍,分明是寻个借口三天两头的来吃我豆腐。

    许媳妇对邹恶霸最多的印象就是夏天院子里,他刚支好沐浴的桶,那邹恶霸不知就从哪儿赤个半身钻出来嚷嚷着要和他一起洗——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他的洗澡水,却好像学不聪明似的,回回都来。

    想到这儿他不禁笑了,扯着邹恶霸的耳朵问:“怎么,口渴想喝洗澡水了。”

    邹恶霸嘿嘿一笑,说:“我确是口渴,但不是想喝洗澡水……?”

    “那你想干嘛?”

    “你且把耳朵递过来…… ”

    许媳妇闻言低头凑了过去,邹恶霸对着他修长的脖子吞了吞口水,对着他侧脸舔了一口,快速道:“我想喝……?的水嘞……?”

    许媳妇一惊,捂着湿漉漉的半边脸起身,骂他:“哪儿来的野狗。”

    另一方面不由地又为邹恶霸刚刚的胡言乱语感到害臊,脸皮红了个透顶,恨道:“不仅是野狗,还发着疯嘞。”

    邹恶霸痴痴地望他染上淡红的脸颊,觉得哪怕是村里那颗年纪最大品质最好的桃树也结不出这样甜蜜诱人的果儿来。

    他抓住许媳妇的手,说:“哥哥是疯了,为了你。”

    许媳妇推他的手,把脸别过去,嘟囔道:“我都成亲了,你疯不疯跟我有什么干系?”

    邹恶霸:“我为了你不知愁了几个日夜,你却说我俩没什么关系?”

    许媳妇对于自己草率嫁人的事也不是十分满意,邹恶霸又说些浑话,他心中也是不快,冷道:“我倒不知我们有了什么,你莫要脏口胡来辱我。”

    “那年夏天你初来那事,又惊又怕,哭着叫我给你含了半宿的鸟儿才好,如今你又说我们无甚关系?”

    邹恶霸痛心道。

    许媳妇一惊,脸皮一下子拉了下来:“那明明是你当年欺我年纪小不懂事,强吃我的东西,现在还好意思提!”

    他说着,气不过,伸手就想打邹恶霸。

    邹恶霸也不躲,只睁着一双狗儿似的眼睛看他,看得许媳妇有些心虚——他也不傻,是知道邹恶霸的心思的。

    他收了手道:“如今都过去了,我也已成家,邹哥莫要再提了。”

    说着,拢了衣衫捡了竹篮就要回家去。

    许愿单手拿着剧本研读着,看到这儿忍不住笑了,另一只手往里伸了点,说,“你这写的倒还挺会实地取材的,你以前确实偷含过好几回,一嘴好功夫估计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邹沥正乖顺地舔他的手指,连指缝间都是晶亮的口水,闻言有些不满,激动又有些委屈道:“那明明是你叫我吃的!你喝醉了逼我吃的!”

    “好好舔,别妨碍我看剧本。”邹沥操起剧本打了邹沥屁股一下。

    邹沥只好憋着委屈继续舔。

    许愿突然说:“你放屁,我没逼你,我叫小鸭子舔,你自己要顶包。”

    邹沥:“!!!”他还没来得及据理力争,许愿又加了一根手指,说:“继续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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