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被病男人按在床上(1/1)

    《一碗葱油面》之芦苇荡小剧场

    演员:许愿饰许家新妇/邹沥饰病男人邹生。

    导演:邹沥。

    剧本:邹沥。

    灯光/摄像/后期:@日下舟

    许媳妇拎着筐子往家走,正是热的时候,等走回家,那一身薄衫已然被汗湿透了,紧紧贴在许媳妇的身上,勾出细腰的曲线。

    他放下篮子,去厨房里,拿了水瓢从水缸里舀水喝,水是从后山接的山泉水,微甜回甘,正是解渴。他握着水瓢喝了好几口,抬臂的时候拉动那短短的汗衫往上,露出一截精瘦的腰来,紧实的小腹上一片透亮的汗,像是浸了水的琥珀,亮晶晶的,顺着人鱼线没入裤头,蜿蜒的水迹任谁看了都要脸红。偏生某人还浑然不觉,只是大口大口地饮着水,剔透的山泉水肆意地从嘴唇撞击到下巴,再沿着喉结爬下胸膛,把那本就半透的薄衫整个浸湿,像是层烟一样地覆在肌肤上,似乎稍微一口气就能把这层多余的玩意儿吹散。

    一双手把他圈入自己的怀里——邹生从背后抱住自己他,下巴抵在他肩头,沉默不语。

    邹生病了后,腿不大能走动,也就在院子里转转,有时候多站一会儿,腿都痛得不行,痛得他面皮发白,额上冒冷汗。

    有的时候被他媳妇看到了,就埋怨两句扶回炕上去,有的时候偏巧许媳妇忙起来顾不上他男人,他也就痛着,绝不出声。

    许媳妇有时候出门一出就是大半天,邹生就杵在门口等他,等到日头大起来或是等到日头落下去,等到嘴唇发干等到眼下发黑,许媳妇刚开始的时候着急,骂他几句,他是听不进去的,后来也就习惯了,许媳妇干脆给他做了副拐杖让他拄着等,总好过生生地站着,不知道哪天就把这病腿完全地站废了。

    邹生拿到这副拐杖的那天心情不大好,晚上也没怎么吃饭,早早地就要睡,许媳妇半夜起床的时候发现邹生靠着窗子发愣,手上不停来回地抚着那拐杖。

    月光从窗子照进来落到他脸上,他那本就有几分书生气的脸就又被染上了别样的惆怅。一件薄衫被披到他肩上,许媳妇抱着臂站在他身侧,问他怎么了。

    邹生低着头不说话,许媳妇叹口气,蹲下身问他怎么了,他还是不开口也不抬头,许媳妇用力去掰他的脸,五指间却是湿漉漉的,沾上了滚烫的泪。

    “哭什么呢。”许媳妇低声道,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拍他的背。

    邹生哭是绝对不出声音的,连肩膀都不会抖一下,就是默默地流泪,好像他的眼睛是一个破了口子的湖。他以前是不哭的,打猎的时候被野狗咬了不会哭,赛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不会哭,考试的时候被暗箱操作落了榜也不哭,得了病整夜整夜疼得睡不着觉的时候也不哭。

    但是成了家之后,他所有未落过的泪好似在一瞬间找到了一个缺口,通通流了出来——他总是会哭,哭他可怜的小妻子。

    他不值得的,不值得他对他这么体贴——倘若是没得病时候的他,想必是要值当些,可以风光地迎娶他,让他做人人艳羡的新娘子,但现在的他,已然是一个废人了。

    当废物的家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他想他是爱上他了,在一个不恰当的时机,所以才会自卑到落泪,那怕他一穷二白,没念过书,但是有一双好腿、一副好的身子骨,只要健康些,他都有把握自己是配得上那人的。

    可他配不上。

    他哽咽着向自己的妻子道歉,许媳妇沉默良久,在月光下捧起他的脸,在他脸上印下细细密密的吻:“你怎么知道配不上呢?”

    那晚是他们成亲后第一次面对面地行房——在皎洁的月光下,炕上铺着的还是成亲时候置办的红色被褥,红底金花,细密的金线闪烁着繁花的璀璨,美极了。

    赤裸的、健壮的肉体横陈于上的时候更美。

    邹生用胳膊挡住眼睛,不敢去看月光下的妻子,银白的月光流淌在他光滑的肩头像是河滩上的白沙,而他的妻子是白沙里钻出的银鱼。

    这尾鱼即将钻入他的身体。

    因为劳作而磨出茧子的细长手指落到邹生饱满的胸肌上——他以前要更健硕些,因着那一场病,瘦了些,皮肉紧实地贴着骨骼,手下的触感反倒更加结实有弹性。

    “相比以前是跟婆娘家一样软得很呢。”跪坐在他身侧的男人调笑着,他移开胳膊,用眼角余光窥视着他的。

    月光吻在他光洁的侧脸,显得他很温柔。他也确实很温柔。

    他一只手推动着男人饱满的双乳,鼓胀的胸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像是揉一团极有韧性的面团,而这团面丘上还深嵌入一枚暗红的枸杞。

    枸杞被含在唇间,然后从贝齿间滑过,被像是小乳狗一样不放松地咀嚼几口、细细品尝,甚至拉扯几番过后才吐出来。

    月光下,红色的枸杞因为浸透了水分而发着粘稠又透亮的光泽。

    邹生咬着下唇,从喉咙间发出低吟。

    “许愿……”无意识地叫着对方的名字,然后被堵住了嘴唇,先是压住唇肉然后破开齿关,舌头一往无前地在口腔内壁刮过,又痒又热。

    他急切地去追寻对方,含住对方的唇舌,像是怎么样都吮吸不够似地纠缠着。

    许愿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拉着住他的一条大腿,像是拉开半掩的柴扉一样轻缓。

    去处是那不为外人所需着的幽径。

    那时候荒唐一夜后,邹生也是这样抱着他,下巴嵌合进他的肩窝,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怎么都不放手——许媳妇放下水瓢,拍了拍自家男人紧紧搂着自己的手,“又怎么了?”

    邹生也不说话,在他肩窝蹭了蹭,然后抬头吮了一口他的脖子,闷闷不乐道:“没什么,就是想你。”

    许媳妇掰开他的手,转过来捧着他的脑袋细细看了两遍,确认只是惯常的粘人后叹了一口气,把对方手紧紧攥在自己手心里,从厨房拉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架子上有茂密的葡萄藤蜿蜒盘旋,像个天然的遮阳篷。

    邹生坐在躺椅上,手却拉着许媳妇不让他走,许媳妇也就不走,半蹲着捏了捏他的腿,问他痛不痛。

    他摇头。

    许媳妇轻声道:“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他脸有些红,但还是听话地把裤子褪到脚跟,露出一双修长的腿,因着病,腿也瘦了不少肉,他有些别扭,觉得没了肌肉不好看,不想让媳妇看到,但是又盼着媳妇多看他两眼,纠结得很。

    许媳妇捏了捏他的腿肚子,让他用力,他就绷着肌肉又让他摸了摸。

    “挺硬的。”

    他连耳朵根都红了。

    许媳妇又摸了摸他大腿,仰着脸问他还站得住吗?

    他哑着嗓子说还站得住。

    于是葡萄架子下,许媳妇仰面靠坐在躺椅上,扶着邹生的腰,让他“站住了”。

    “使得出来劲儿吗?”许媳妇笑着问。

    邹生连脚尖都掂了起来,努力地控制着大腿肌肉,坐下再站起来的过程磨人得很,痒处搔到了后又不让人吃个过瘾,他实在着急。

    他满头的汗,正起起落落地绷着劲儿呢,许媳妇扇了他大腿根一巴掌,笑骂道:“夹得跟蟹钳子一样地紧。”两瓣臀肉受了刺激,猛地就往上提,许媳妇被他夹得眼角带红,抓住他的腰把他往下按,把他的屁股蛋儿死死地钉在自己胯骨上猛地冲刺了几回。

    他伸长脖子,觉得后处一阵一阵地爽,爽得他脚趾头都蜷起来。

    许媳妇儿笑着去亲他下巴,吸出一个红印子,发出“啵”的一声响,把他弄了个红脸。

    “邹哥真厉害,水一股一股的呢。”

    邹沥伸了两只胳膊去揽许愿的脖子,用脸去蹭许愿的法顶,静静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许愿慢慢抚摸着他冒了一层薄汗后像是抹了油一样的后背,指尖在他温热紧实的肌肤上来回地轻点,像是给大猫顺毛。

    胯骨间湿腻腻的,臀缝里的浊液渐渐干燥,许愿揪了一把他绵软的屁股蛋儿:“起来,等会儿风干了小心把你屁股皮都撕掉。”

    邹沥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亲来亲去,像是抱着猫薄荷的猫一样,怎么都不愿意撒手,撒娇道:“再抱一会儿嘛。”

    对壮汉撒娇免疫的许愿伸了手指进去,用圆润的指甲边缘抠刮了几下肠壁,把邹沥弄得又疼又有点 爽,倒吸了口凉气。

    “回去要再来一次。”邹沥舔舔嘴唇,最终妥协,抬起屁股让许愿慢慢拔了出来。

    许愿无语:“天天做天天做,不怕肾亏?”

    “你本来就天天做啊?”邹沥觉得许愿强词夺理。

    许愿怒了:“谁他妈天天跟你这样的做啊,跟个大型抽水泵一样,简直赔本儿买卖。”

    “好了好了,”邹沥间歇性耳聋,开始起身穿衣服,“你冷不,我给你在车上保温杯里装了热牛奶,现在喝不?”

    “喝。”许愿一脸严肃。

    “吃啥补啥,我要把失去的都补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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