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木马(下)调教,虐肉(1/2)

    陈玉楼被转移到地牢后,养了两天伤,青霉素、参汤、小还丹等药品都不曾少,加之又有功夫底子在身,身体好转了许多。这两日他也在想,他当时在瓶山盗取湘西尸王墓损失惨重,瓶山塌陷后更有滇军想来趁火打劫,虽然看似有惊无险地反杀,但确太过容易了些而之后,他继续再盗大墓来挽回损失,便有人向他推荐了献王墓。现在看来,从进瓶山起他好像就陷入了一场阴谋中,一场卸岭消散,摸金中兴,九门登台的阴谋当中。

    不过这些猜想越是接近真相,也让陈玉楼愈发清晰地认识到他难以逃脱。这日,张启山向军医确认了他身体已经可以使用后,便让张日山将他平日处理公文的桌子也搬进了地牢,然后把陈玉楼压在桌上好一番操干,又逼他写亲笔信,告诉罗老歪他在七星鲁王宫内发现了鬼玺,希望能他能和张启山合作,将在七星鲁王宫等他二人。

    张启山发泄过后,还未从陈玉楼体内抽离,抽离握着那只笔手有些发抖,额上汗水涔涔,张启山舔着他的耳轮,轻声道:“怎么每次我操你,你都那么累呢?累的,不应是我吗?”说着,便在陈玉楼脖颈上狠狠咀一口,留下清晰的暗紫吻痕。

    陈玉楼没回答张启山的话,握笔喘息了片刻,还是将笔放下了,侧头看向张启山,道:“你把我囚禁起来,对一个淫奴那样对我,我认了。可你要我写信去坑罗老歪,那是万万不能的。”

    “呵。”张启山轻笑一声,摸着他的鼻子,道:“怎么,舍得不?那不如坑鹧鸪哨?”

    陈玉楼脸色变了变,索性闭上眼不理张启山,张启山眸色泛冷意,将他推倒在地上,让张日山将做好的木马推了进来。

    陈玉楼看见那半人高的木马本还没意识到那是做什么的,可看着随着木马前后的摇摆,马背中间那根金属材质的棍子开始伸缩,不由感觉脊背一阵发凉。

    “架他上去。”张启山向张日山使了个眼色,陈玉楼便被一左一右拖起,他的双手被绳索反绑在脑后,一挣扎绳索便陷入他手腕的皮肉里,如今见他二人掰开他的腿,将臀间肉穴对准了那木棍,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绷紧,心中更是七分愤怒,三分屈辱,还有几丝微不可察的恐惧,他不由怒吼道:“张启山,我堂堂卸岭魁首,你竟用这惩处淫妇的刑具来对我,若让我有朝一日出去,我定要你张家上下鸡犬不留!”

    “难道佛爷不这般对你,你出去后就不会那么做了吗?”张日山平静地看着陈玉楼额上突起的青筋,随着他和张启山的手松开,陈玉楼即使双腿、腰腹的肌肉绷得再紧也不由慢慢下坠。张日山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和屈辱,只是虔诚地看着堂兄张启山。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张启山拍了拍他的脸,摸着那冰冷的金色马臀用力一按,陈玉楼便发出了一声惨叫,他和张日山各种退开两步,那木马便自动的摇晃起来,陈玉楼越是疼得挣扎越摇晃的厉害,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那有女子臂粗的棍子怎样在他后穴内进出。

    “我不操他的时候,便让他日日骑着这木马。”张启山说着,捏开了陈玉楼的下颚,将他腰侧的马鞭柄断塞入陈玉楼的嘴中,然后又用绳子沿着他的嘴巴从脑后缠绕固定,陈玉楼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在木马的摇晃下,那双明亮的眼睛渐渐起了水雾,不多时那被粗硬马鞭撑开无法闭合的嘴里流下一缕缕津液,滴落在他的胸膛、腰腹处,加之那“吱呀吱呀”的晃荡和呜咽,模样看着淫靡极了。

    张日山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喉咙不由有些干燥,张启山留意到他的变化,笑道:“想操他吗?”

    “不,不。”张日山连连摇头,张启山对待二月红时很是温柔,对待齐铁嘴纵然粗暴霸道了些,也不曾如此狠辣,不过想到张启山每日要处理那么多军务,还定着来自张家与各界的压力,心中也释然了几分。那么重的担子压在身上,总归是需要发泄的。

    张启山见张日山的神情转了即便,拍了拍他的肩,道:“傻小子,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张日山低下头,被张启山用那样柔和宠溺的目光注视着,他未免有些羞涩。身后陈玉楼那说不清是哭还是嚎的呜咽声,让他觉得脸上越发的烫了。张启山低下头见张日山胯间微微隆起了几分,想了想,便道:“你没练童子功吧。”

    “没,没有。”张日山摇了摇头,奶白的脸上此刻就像熟透的两颗桃子,不知为何看着张启山对陈玉楼施虐他会有这样的反应。若说他想上陈玉楼吧,这种感觉并不强烈,若说他想当陈玉楼吧,那更是呸呸呸,万分不愿的。

    忽地,张日山脸色一变,张启山的手握住了他胯间的肉棍,他的声音变得喑哑起来,“佛爷”

    “嘘。”张启山伸出手指在他嘴边轻轻一按,一只手揉压着他胯间之物,一只手松开了束缚在陈玉楼脑后的绳索。因着生理反应,陈玉楼此时早已是涕泪横流,口腔得了松动立刻吐出了那鞭子,不断咳喘,却不敢再出口叫骂,只是看他一眼又飞快地把目光移开了。

    “你不想写那亲笔信也行,我给你个机会,你为我兄弟二人口交,把我伺弄舒服了我就暂时放你下来。否则我就再灌你喝完春药,再堵上你的嘴,让你在这木马上爽个几天几夜。”张启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里几乎没有什么温度。

    陈玉楼此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忽地觉得自己两辈子都活成了个笑话,上辈子被张启山算计而不自知,失了卸岭,失了鹧鸪哨,更是失了招子。而这辈子却被他如此羞辱践踏

    张启山见陈玉楼没反应,低头在张日山颊边轻轻吻了口,道:“他既不愿意,我们兄弟俩便用他身子先快活快活,之后再灌了药把他抬手木马。”

    张日山此时呼吸急促,性器在张启山手中胀得越来越大,看着张启山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脑子里空白一片,自然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别别这样,张启山算我求你了。”陈玉楼额上的汗珠、眼泪顺着鼻尖滑下,模样性感而凄迷,张启山看得也是身下发胀,道:“写信,口交,木马,三选一。”

    “我,我给你们口交,放、放我下来吧。”陈玉楼闭上眼睛,感觉到身体被人抬起,菊穴因为那木棒过于猛烈的插动,而使得臀部的肌肉有些不受控制的发颤,菊肉在吞吐那木棒时也外翻着吐露出艳丽的菊纹和嫩肉。

    张日山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在陈玉楼菊穴上摸了一下,很烫但很嫩很软他完全没想过,男人的肛门,有一天居然可以用好看、舒服这样的词语来形容。

    陈玉楼跌坐在地上,菊穴的疼痛未来得及缓解,张启山便拉开了张日山的裤链,同时握着张日山的手放在了他张启山的胯间,教导他如何正确的手淫。

    陈玉楼看着那几乎贴在他眼前的青涩肉棒,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含了上去。虽说张日山此时还未经人事,但常年行走军中,私处的骚味和汗气还是颇重,陈玉楼反胃得想吐,却只被那越变越粗长的肉棒给撑住了口腔说不出话来。

    “佛、佛爷。”张日山有些无措,张启山看着他眼中的情欲并非是对着陈玉楼,心中好似明白了几分,摸着他的脸,道:“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你我皆为张家人,我确实不愿委屈了你做小。”说着,在张日山脸上轻轻一吻,从背后将一张凳子拖了过来,坐上后将张日山抱在怀里,命令陈玉楼的舌头何时该舔何处,何时又该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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