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木马(下)调教,虐肉(2/2)

    陈玉楼但凡动作有迟缓,张启山便拿桌上的毛笔去戳陈玉楼的龟头和睾丸,那笔杆戳在肉棒上疼但毛笔的摩擦却十分麻痒,陈玉楼受不了这般的撩拨,也只得一一按张启山说的做,渐渐地他的性器也肿大了起来。

    陈玉楼身子一颤,差点咬了下来,张启山立刻抓起他脑后的头发,颇他将肉棒吞吐得更深。张日山见张启山没有训斥他,便用毛笔在陈玉楼肉棒上轻刷了起来,陈玉楼的眼睛渐渐起了层水雾,在张日山的挑逗下他是真的硬了,在为张启山口交时硬了。

    可是张日山却根本不知道他在羡慕谁,他完全不想被张启山像对陈玉楼那样淫虐,但也不想和张启山一起淫虐陈玉楼不,或许虐虐这个小浪蹄子也行

    “你可别顾着自己爽啊。”张启山捧着陈玉楼的脸,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伏抽动起来,陈玉楼的喉咙被他顶得发痛,几乎缓不过气来。张启山见他实在是快到极限了,这才抽出了肉棒将一缕缕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脖子上,张日山此时也放下了手中的毛笔,陈玉楼的两颗乳头被他刷得鲜红挺立,就像颗小巧的果子,在白皙的胸膛显得很是娇艳。

    张日山见状也知道陈玉楼被他欺负得狠了,但又不想就这么放过陈玉楼,张启山对陈玉楼的重视他看在眼里,若说只是为了毁掉卸岭,实在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将陈玉楼囚禁调教。若说只是为了培养个淫奴,那欢馆里有的是稚嫩可口的美少年,未经人事任他调教成想要的样子

    “呵,我说不逼你写信给罗老歪,可没说不逼你写信给鹧鸪哨啊。”张启山的话一说完,陈玉楼便剧烈挣扎起来,刚走到桌后准备挑选文件的张日山不由望了过来,暗叹一声张启山对陈玉楼的控制欲也是够强了。

    “呵,你看他现在多像条狗。”张启山拍了拍张日山的腿,示意他侧过身,陈玉楼看着张启山胯间昂扬挺立的肉棍眼睛有些发红,但到底还是没有将他咬断,而是也如伺候张日山那般将张启山的肉棒也含在了嘴里,慢慢舔弄吞吐,甚至是吮吸。

    想到此,张日山心中不觉有些吃味,张启山在军队里把军务都交代给了他,自己流连陈玉楼身侧,便抽出了插在陈玉楼龟头里的毛笔,不待陈玉楼送气他又用毛笔的笔刷开始扫刷陈玉楼的两颗乳头,登时陈玉楼的肉棒便昂扬了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射出来。

    张日山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景象,见陈玉楼又开始嘶声力竭的叫骂,便取了先前束缚他嘴巴的绳索和马鞭来堵上,抓着他让张启山一通发泄完,二人又合力将他架上了那木马,陈玉楼好几次都翻了白眼,想就这么死过去,却又被张日山拿了冷水泼醒。

    鹧鸪哨是搬山派最后的传人,不但继承了搬山一派的搬山填海术,枪法如神,擒拿格斗也无出其左右者,且其擅长口技,胆色过人,声名在绿林中十分显赫。一句话,要杀他,可远比杀罗老歪困难。

    “佛、佛爷”陈玉楼紧抓着身下的椅子,他感觉到了那炽烫的肉棒进入他体内,道:“你是不是想杀了罗老歪。”

    “你去前面用他嘴。”张启山示张日山起身,换二人前后抽插的姿势,张日山的脸色又有些发热,道:“不,不了,我还有很多军务没有处理”

    “呼。”陈玉楼大口地喘着气,只觉得被张启山这般玩弄一次,比下一次墓还要累,却不想此时张启山将张日山将他翻转过来,在他微张的菊口上按了按,伸手在他已经发泄的肉棒上套弄了几次,又要操干陈玉楼。

    “动啊动,你看着小腰,小屁股,摇得越欢我越开心。”张启山一手抓着陈玉楼的腰免得他挣脱而下,一手开始不断抽打他的臀部,“啪啪”的击打声在地牢里响彻,听得张日山完全无心去批阅公文,只觉得眼前这副活春宫比什么都来的要刺激,陈玉楼的臀肉被打得又红又肿,无数的指印重叠,看得既叫人心疼又叫人施虐欲大起。

    陈玉楼在心中唾弃自己的下贱,可是随即而来的刺痛和刺激,却让他再无法思考其他。张日山手中的毛笔对准他龟头上的尿孔,慢慢地戳了进去。毛笔四周虽然柔软但中间却有几根坚硬细小的软刺,就那么插入陈玉楼了的尿孔里,不深却恰恰是堵住了他发泄的渠道。

    “嗯”张日山握住那根毛笔在手中慢慢旋转,陈玉楼感觉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他整个人脱力般伏跪在了张启山腿上,他的头发被张启山拽着无法躲开张日山的折磨,又不愿就这么咬断了张启山的肉棒一拍两散。许久未曾掉落的眼泪,在生理得极度刺激下滑落。

    “你”陈玉楼感觉双眼有些发黑,他摇了摇头,道:“你说过,不会逼我写信的。”

    “呃堂、堂哥”张日山极少会喊张日山堂哥,此时欲望已然达到巅峰,张日山看在眼里心中有了几分怜惜,伸手摩擦着他的胸膛,在他乳尖上轻轻一刮,张日山立刻射了出来。

    “好吧。”张启山也不满陈玉楼维护鹧鸪哨,签署了名字便对张日山头也不回的立刻,独留陈玉楼浑身冷汗地骑在那木马上,地牢里不断地响着“吱呀吱呀”地响声。

    “是啊。”张启山掐着陈玉楼的后颈,一边鞭挞抽插,一边道:“我何止是想杀了他,我还想利用你骗出鹧鸪哨,将他也一并杀了。”

    “我不许他,对着你射精。”张日山看着张启山,不知是在使性子还是在吃醋,丝毫不念陈玉楼方才把他伺候得如何舒坦,秀气的脸上一片无辜之色。张启山不由笑出了声,看着陈玉楼脸颊再度涨红,痛苦却又不敢咬他的样子,道:“可你若堵着他,把他闷坏了,他以后含你的肉棒可就不会那么尽心了。”

    张启山也不理他,看着坐在他怀里的张日山,笑道:“怎么?舒服吗?”

    张启山阅览了几分布防的文件后点了点头,几下签了自己的名字,便道:“对了,我们走了他晚上吃什么?”

    “不许吐,吞进去!”张启山的声音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男人的精液味道陈玉楼不是第一次品尝,上次是张启山因二月红出现射在他脸上而让他尝到了那种腥涩的滋味,这次却是迫于他的淫威,但着实难受得紧,陈玉楼咽下时不止一次反胃作呕,不禁趴在地上痛苦地咳喘起来,整个脸都涨得通红。

    张启山见他如此也不强求,道:“那好,你把重要的挑出来我一会儿签字。”

    张启山见陈玉楼还爬在地上,便在他腹上踢了一下,陈玉楼闷哼一声只得抬起头,应声道:“是,咬你我是狗。”

    “佛爷,时候不早了,签了字,咱们就该回去了。”张日山看着骑在木马上,双眼无神的陈玉楼,又看向了张启山。

    “陈总把头当真是能屈能伸的汉子。”张启山摸着他的头,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张日山看在眼里心中不甚舒服,看着陈玉楼腹下那根发红的肉棒,便敲了一下。

    “嗯”张日山脸上红晕未消,他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张启山将手中的毛笔交给张日山,道:“现在该我了。”

    “饿一顿又死不了。”张日山挑了挑眉,道:“再说了,之前我可就喂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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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哥,不,佛爷我怕他会咬你”张日山拿着那根毛笔有些犹豫,张启山轻笑一声,道:“陈总把头不会咬我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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