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共浴(下,微肉)(2/2)

    齐步樵轻笑一声,抬步而行,他每走一步,陈玉楼便感觉骑在颠簸的马鞍上,不但屁股生疼,那菊穴也又痛又痒,甚至有些渴望先前密集地抽插鞭挞。

    陈玉楼承认这是一个非常羞耻却妖娆的动作,他在欢馆里见过很多男男女女就是那么扑在客人身上,被抱着把人给引到自己房间。可现在因着二人交合的姿势,他却觉得他比那些小倌还要淫荡,不由得又羞又恼,道:“放我下来!”

    陈玉楼紧抓着床褥的那只手起了青筋,另一只手几乎扯下了齐步樵的一把头发,齐步樵浑然不觉,只啃咬舔吻着他的锁骨,留下道道吻痕印记,他轻笑道:“巧了,我在另一个世界的外号也是黑瞎子。你可以叫我黑瞎子,或者齐步樵。一口一个猫妖的,你被猫妖上很光荣吗?”

    “猫妖嘶。”陈玉楼在齐步樵进入他身体时,发出丝丝倒吸凉气的声音,齐步樵轻笑道:“你不是给我起了名儿,叫黑瞎子么?”他的腰腹狠狠一撞,粗大的肉棒因为倒刺在紧窄的肉穴几乎无阻地捅入了最深处。

    “放手!”陈玉楼挥手打在齐步樵脸上,“啪”地一耳光,齐步樵并没躲开,挨了他一巴掌齐步樵的脸色似乎也冷了下来,眼前这个人到底不是那朵解语花,心中也无多的怜惜,手一抬一松,便听“噗”地一声,陈玉楼半个身体没入了那水桶之中,他来不及反应便“咕咕”地灌了许多水。

    齐步樵将他搂紧在怀里,伸手抠挖清洗着他肠道里的精液,陈玉楼痛得抽起了嘴角,恨恨道:“黑瞎子,你给我记住,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陈玉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感受着菊肛的疼痛,心思也清晰了几分,那么戒指是他进出各个副本的枢纽,也是他能够被传送回现在这个时候的关键。若是毁了,不说他还能否活着,但起码现在的一切会消失,或许他会重回云南蛇谷外,被剜去双目的那一刻那还仅仅是他猜测一个比较好的结果,更坏会怎样,他不太愿意去想。]

    “呃”三根手指入内,红肿的菊门像是个破了口的蜜枣,陈玉楼咬住了唇,侧过头恰好看见齐步樵那双眼睛,那一瞬间他仿佛又看见了当时鹧鸪哨在黑水城中断臂的情景,不由缓缓地放松了身体。齐步樵未曾在意他的动作,对于身下这个人,半带着怜惜半带着报复。他将几根手指快速地抽回,翻卷的菊肉真像是朵要开的花苞,颤栗地不知是抗拒还是在挽留。

    下栽之时菊穴不由吐出了些许染血的肉棒,但陈玉楼的反应也快,双手一抓浴桶边缘,虽然稳住了下载之势,却又将吐出的肉棒给吞没了。

    他反复几次将手指捅入又抽回,陈玉楼有些适应之后索性放松了身体,他静默地看着眼前的木门,只要推开一喊,就会有人来助他摆脱困境,但他却迟迟未动。

    “哗啦。”齐步樵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出水面,道:“还要我放手么?”说着,手一松,在陈玉楼

    齐步樵心中一动,陈玉楼此时眼角眉梢染了层粉色的春意,他瞥了眼那桶还未冷却的浴桶,水中仍旧清澈,芳草幽香。齐步樵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就着这个姿势,他紧握着那饱满的双臀,站起了身,失重感让陈玉楼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陈玉楼那没入他菊穴的肉棒像把没入了肉穴的匕首,因着齐步樵抬着他的臀肉,他双腿无法支地,整个重量都多担在了他的穴肉之上,而支撑那菊穴的肉棒好似将他身体都快劈开,为了缓解那巨大的疼痛,他不得不将双腿勾在齐步樵的腰上。

    “呃”陈玉楼额上青筋隐现,恨恨地看着黑瞎子那张脸,神识慢慢有些不清了,仿佛中他好像看见了鹧鸪哨拱手朝他走来,二人把酒言欢,很是温柔。

    原本清冽的水立刻被股间溢散的鲜血染红,齐步樵也随即翻身进了浴桶,嗅了口那禁婆骨香的烟熏,抓着陈玉楼的头,贴上了那开合的唇将烟雾渡了进去。陈玉楼瞪大了眼睛,淡淡的血腥气息在房内散开,禁婆的骨香气息就这么直直地窜入了他的嘴里,一时有些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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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噗。”粗大的性器开始完全退出,又整根深入那殷红的菊洞,带着些许血渍的响声,陈玉楼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摇了摇头,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他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呻吟,但又带着些许贪恋,每每想要呵斥出口,都变成了闷哼。

    “睁眼。”齐步樵的话带着些命令的口吻,他的手指在陈玉楼胸膛使劲一掐,陈玉楼果然睁开了眼睛,眼中似是有些恼火但又有几分温柔。

    齐步樵自然是注意到他语调的变化,将他双腿抗在肩上,扶着他的腰,让那紧窄的肉穴将他整个男根底部都包裹,陈玉楼隐约觉得挤压在了他的顶点,他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似乎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是疼痛还是那丝隐约地畅快让他闭上了眼睛。

    “啪啪啪”密集而有力地撞击,教陈玉楼有些呼吸不过,菊穴的伤口似乎裂开了,但没有他预想中那么痛,甚至在粗暴的顶撞下,隐隐有些酥麻的感觉传来。陈玉楼张开口,用力地咬在猫妖胸口,他没有应和齐步樵的话,在他眼里他就是一只猫妖,如果一定要叫的话,他宁肯叫他鹧鸪哨。

    齐步樵见他如此“配合”,也难得理会他的感受,陈玉楼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对于这种人他向来不吝多给点罪受。在浴桶旁顶撞许久,方才射了出来。陈玉楼的后背和手掌在颠簸中,已经被浴桶擦破了皮红,感觉到那粘稠的精液在体内喷射,原本隐忍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他挥手又想打齐步樵,却被齐步樵整个顶翻在浴桶里。

    齐步樵扳过他的脸,似笑非笑地道:“疼吗?”见陈玉楼不答话,便按着他的肩膀在浴桶边抽插操干了起来。菊穴已经适应了齐步樵的肉棒,他的摩擦进出不再那么疼,陈玉楼攥着的浴桶的手已经通红,菊穴已经有些发麻,他强忍着这抽插的肉欲之感,脸色越来越涨红。

    “呵。”齐步樵轻笑一声,抽回了手指,将他四肢顶在浴桶上,道:“既然如此,那我这次可该要个够本。”说罢,将昂扬的肉棒再次顶入了那张合的凄惨肉穴。

    若说那枚戒指是维系现在一切的命脉,毁坏不得,可要再杀一次这猫妖的肉身又有何难?他本来还想用怕被人见了被男人欺辱的模样没了面子来安慰自己,但当齐步樵将他抱起放入那张罗汉床时,他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或许他就是想和这长得像鹧鸪哨的猫妖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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