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共浴(下,微肉)(1/2)
“哗啦”轻微的水花四溅,陈玉楼的两条腿翘出了浴桶,两条修长有力的小腿搭在浴桶上轻轻晃动,昆仑将身后备好的水果递给他,便坐在凳上,用毛巾将他腿上的水拭去。陈玉楼的脚也有成年男子正常的大小,但被昆仑那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却给了人种“盈盈一握”的错觉。
昆仑用一把扁长的小剪子给他修剪着脚趾甲,陈玉楼则靠在浴桶上,吃着果盘里的葡萄、芒果,很是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真是会享受啊。黑瞎子在心中冷哼一声,他从前也算是满蒙贵族的旗人出身,吃穿自也不愁,但族中长辈为了锻炼出他的身手和心智,几乎断绝了他的享乐,早早地就将他送入深山学艺,学成归来时则忙于下斗实践,更无享乐之时。而陈玉楼祖上三代皆为卸岭魁首,最重的便是江湖义气,与绿林中人相处,吃喝享乐便免不了,因而陈家的家教虽然严谨但并不苛刻。
黑瞎子看在眼里,心中难免有些感慨,暗忖若是我像这大个子这般对那人,他应该也会像陈玉楼这样舒服吧?或者他来伺候我
昆仑仔细地修剪了陈玉楼的双足指甲,陈玉楼将几颗剥了皮的葡萄喂入他嘴中,道:“辛苦了,你也去洗洗,睡个好觉,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嗯呢。”昆仑点了点头,屋外同时传来了红姑的声音,“老大,铺里把今儿新收的宝货送来了,那禁婆的骨头也在,我给你送进来?”
“你莫进来,我让昆仑来取。”陈玉楼和昆仑脸上都有喜色,陈玉楼将一块大芒果喂入他嘴中,道:“那禁婆的骨香非凡物,不但有入梦安眠之效,据闻还能神魂出窍上九重天。听起来虽与抽了大烟的感觉相似,但却无甚副作用,咱俩兄弟不如今天试试?”
“恩恩。”昆仑嘿嘿一笑,便去取那禁婆骨香,陈玉楼看他离去,打了个呵欠,一抬头便与房梁上的黑瞎子双目相对。
陈玉楼双目微眯,拈起手中的葡萄便如飞蝗石一般朝这猫儿打去,黑瞎子张开嘴一口叼住那葡萄便囫囵吞了下去,陈玉楼笑骂一声,“贼猫,今儿也让你试试这禁婆骨香的滋味。”说罢,便从浴桶中起身,
颗颗水珠沿着他的脊背缕缕滑下,印在他背后的伤口像是在绸缎上打翻的朱砂,让人忍不住想要抹去那凄艳的伤痕,但黑瞎子却只想心痒痒地想再挠上两爪子,在他背后完成一幅完整的构图。
不知是那香草之故还是眼前的景象太过引人浮想联翩,黑瞎子觉得身下有些发热,看着昆仑取回了那禁婆骨香点燃,陈玉楼则披了见宽大的睡袍躺在铺了软垫的罗汉床上,招呼昆仑一同来睡。昆仑摆了摆手,想先将洗浴之物撤下去,陈玉楼支着额头慵懒地看着昆仑进出房间,慢慢闭上了眼睛。
禁婆的骨香飘散而起,黑瞎子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清冽幽冷的香气和浴桶里未消的热气交织,一双兽瞳中光芒微动,竟在此刻化成了人形,他利落地翻下房梁,看着似已陷入沉睡的陈玉楼一口吐出嘴里的香草,伸手覆上陈玉楼半敞的胸膛时,那双眼睛忽地睁开了。
“你果然没死。”陈玉楼嘴唇微勾,眼前的已不再是那只白猫,而是那日在凶宅里奸辱他的猫妖。黑瞎子倒是毫不惊慌,粗糙的指腹在他细嫩的胸膛上摩擦,在陈玉楼一掌打来时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陈玉楼心中暗暗一惊,那一掌的力道不说能将一个壮汉打飞,至少打掉他几颗牙齿不成问题,但却瞬间被他化开了力道。
陈玉楼知道这猫妖是个狠的,张嘴想要叫人,黑瞎子便已经贴近了他的脸,道:“你可知,我便是那枚戒指的上任主人,你我已是一体。”
陈玉楼眉头微皱,正欲说什么,黑瞎子已经将他提起,一个回旋砸在那半掩的门上,将门彻底关合,陈玉楼闷哼一声,暗忖打怕是打不过这妖精,眼下最好先稳住他不过,陈玉楼看着将他欺压在木门上的男人与鹧鸪哨有些相似的俊脸,心中感觉怪怪的,他本以为黑瞎子的手抚摸在他身上他会感觉羞耻或者愤怒,但看着那眉眼就不由自地想到了鹧鸪哨,他现在做什么?
黑瞎子似乎留意到他的走神,只当他还在想那句话的意思,便道:“你以后下墓,若遇危险我可助你。”
“哒哒。”门外的敲门声响起,陈玉楼看着门上的影子知是昆仑来了,便道:“昆仑,你先下去睡吧,那禁婆骨香用了我怕明日起不来,我已经熄了。”
昆仑的影子在屋外徘徊了一阵,便远去了,黑瞎子有些意外,他低头咬上陈玉楼的肩膀,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他胸前的伤口,结痂的伤口又渗出了滴滴血迹,道:“很好,不愧是卸岭魁首,倒是识时务。不过我倒好奇,你是几时怀疑我的?”
陈玉楼奇怪地看他一眼,道:“不是你自己显出的原形么?”
黑瞎子闻言脸色一僵,陈玉楼心中暗自觉得好笑,其实他从那只白猫爬出井中就有些怀疑,都说猫有九命,那黑猫很有可能还没死。但当时那种情况,无法确定那白猫到底是敌是友,加之后面的事情都颇为离奇,他也想试探这白猫到底是何物,没想到这么快便自曝原型了。
“那也是你勾引的我。”黑瞎子再度贴上了陈玉楼的面颊,抚摸着他的脸。沐浴过后,陈玉楼的身上都是淡淡的香草气息和香薰之气,本就俊秀的面孔便添了几分诱惑,黑瞎子伸出舌尖他脸上轻轻一舔,陈玉楼的举止神态和他思念的那个人确是神似。
“你这猫妖居然对我有这种想法,我只听说过东北的人熊爱抱着人舔,是因为觉得人长得太好看,可他们舌上都是倒刺,一舔人的脸五官都给舔没了怎么猫也是这样吗?想来狗也差不多了。”陈玉楼挑起他脑后一缕软软的发丝,道:“我毁了你上具肉身,掏了你的内丹,你在那地方却没给我使绊子,是因为需要靠我出来吧?”
黑瞎子抬起头,森然一笑,道:“对,又不对。”说着,便想将陈玉楼的身体翻转过来,陈玉楼估摸着这猫妖又要发情了,道:“你这般猖狂,若是让我那位朋友知道,非让你魂飞烟灭不可。”
“我说过了,你我二人已是一体,你杀不死我的。”黑瞎子目光沉了下去,他不轻不重地在陈玉楼臀上拍了一下,“不过死的时候,还是很痛哦。”
“啪”那一声,在浴室里分外响亮,禁婆的骨香加重了屋内的暧昧气息,陈玉楼叹了口气,道:“莫非你的魂魄已经附在那戒指上了?”
“是。”黑瞎子点了点头,单手圈住陈玉楼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那股间红肿的缝隙,道:“毁了那枚戒指,才能毁了我。”
陈玉楼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狞色,但随即便消失无踪,黑瞎子看在眼里不由失笑,同时将食指猛地插入了他臀间缝隙,陈玉楼的腰肢紧绷起来,黑瞎子道:“记住,我叫齐步樵。我很期待,你毁了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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