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既然(鞭打,H(2/2)

    白觉缓着跌到地上那一下加重的痛,努力跪坐起来,喘息时空气滚过喉管都在痛。

    “你认错了,可你后悔了么?”孟清世将那条沉重的鞭子,压在白觉伤痕累累的胸膛上,绕着他心口的位置磨蹭。

    “所以你认错有什么用呢?任打任操又有什么用呢?”孟清世平静地质问着。

    白觉无力地跪在地上,遍体鳞伤,臀缝中的穴口被操到红肿,因合不拢而翕张着,有浊白液体流出,狼狈又色情。

    “我不是心疼你,是怕你伤重了有理由拖进度。”孟清世打个响指,直接撤了异能,失去支撑的白觉跌倒在地上,手腕勒出通红的印子。

    “你在认错?”孟清世忽地笑了,被理智死死拦着的怒火一瞬沉没在冷峭的神采中,他在讽刺。

    看穿这一点,他已经满足了。

    最后他射进白觉身体深处,俯身靠在他伤痕累累的脊背上,感受着身下人轻微的颤抖,问:“白觉,你真的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么?”

    他在失望,白觉想,也许也在绝望。

    “你,至少你现在还会顾忌我会不会真地受伤——啊!”白觉惨叫一声,头高高扬起,汗珠大颗滚下,脖颈勾出一个惨白的弧度。

    孟清世揣手,端详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漂亮。”

    “我们做吧。”白觉跪坐在地上恳求,“你干我吧。”

    白觉睁着一双眼,失神地着他,渐渐敛起了脸上的情绪。

    “你这样。”他蹲下身,与白觉平视,“是在作弊啊。”

    他的防御,他在付北诸人面前无往不利的冷静,终于还是被孟清世打破了。

    “一般来讲堵不如疏,在有实质解决办法之前,我建议你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白觉认真地补充说明。

    尽管他收了力,又刻意直下的鞭子,避免起落时刮伤,但鞭锋还是带起一串细碎皮肉,白觉苍白的肌肤上甩上了细碎血珠,又有血液从伤痕末梢汇聚流下。

    他保护着自己的皮子就那么点,挨一顿鞭子就掀了一层,再折腾折腾,可能就熬不下去了。

    “没有。”白觉的声音在颤着,唯独这一句,冷漠依然。

    没见血。

    “难过么?”他问,“你难过,我就舒服了。”

    孟清世愣住了。

    白觉诚实地摇摇头。

    白觉心甘情愿被他虐打操干,实际上心底并没有那么堪称冷漠的平静,至少当他表现得没那么在乎他的时候,白觉还是会有细微难过,从因为疼痛而略显崩溃的神色中透出来。

    一直看着他的孟清世忽然就笑了,居高临下地说:“你看你,被我这么对待,你也是没办法一直保持平静的嘛。”

    孟清世凶猛地贯穿着他,体味着被那温软的一处绞尽的销魂爽快,歇了再趁机逼问什么的心思。

    “那好吧。”孟清世点点头,抽离了发泄之后疲软的欲望。

    他问的,并不止这一件事。

    “所以你就拿你自己来试?”孟清世脸上又有怒色。

    “我确定了一件事情。”白觉平静地说,“异能的使用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情绪,这与异能的属性有关,异能越强,影响越大,而且都是放大负面情绪。”

    却很茫然。

    再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红得扎眼。

    “呃。”白觉轻哼一声,然后陷入沉默。

    “也许有吧。”白觉喟叹一声,“末世本就会加重人的心理压力,何况人口流动太大,又朝不保夕,这些变化也不易察觉。不过时间久了,量变会引起质变也说不定。”

    孟清世失笑。

    他想,你骗人。

    “我猜到了。”孟清世思量着说,“我身边的人都跟了我挺久,他们原本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清楚,我还以为,是因为流浪得久了造成的。”

    孟清世用鞋尖踢了踢白觉的腰窝,然后用力踩下去,把他压倒在地上。

    “自作聪明。”孟清世冷笑一声,将鞭子清洗过挂回原处,回头时看到白觉还在那里张着嘴,艰难喘息。

    既然你心甘情愿,既然你试探,既然你也会难过。

    他看着孟清世。

    那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孟清世用那鞭子,给了他一鞭,直直砸在脊背上,留下一道斜贯的血痕。

    这算什么呢?

    他知是非,他不后悔。

    真这样的话,你心疼什么,你无奈什么?

    他声音低微,一身惨烈的伤,原本清冷的乌沉眼眸含着点盈盈水光看人的时候,就显得很真诚。

    孟清世掐着白觉窄瘦的腰身,去舔吻他带着浓重血腥味的伤痕,想,他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

    就这样吧,他想。

    比如,同样是潘多拉病毒造就的魔物,没有理智。

    不然还能怎么样?

    重复:“你后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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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泄着,他质问自己的内心。

    “我算了。”白觉跳过自己,“强攻击性的异能会让人变得暴躁易怒。”

    但他还是满足了白觉的请求,把他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跪趴着,草草扩张两下,提枪冲了进去。

    白觉艰难地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身体,喘息粗重,呻吟低微痛苦,拼尽全力在这一场暴虐的性爱中配合着孟清世。

    孟清世拔出到堪堪一个头还塞在白觉穴口,又凶狠地全根没入,小腹撞击在白觉的臀上发出淫靡不堪的声响。

    他还好好穿着衣服和鞋,系上皮带之后,除了额角的汗与鼻息的喘,依然是平素端正模样。

    白觉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呻吟。

    “我错了。”白觉喘息着说,“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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