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 探幽处教导双指纠缠 走绳结痒剂折魂(2/3)
“你!”赵辛忍了忍,压抑着心中的郁气,沉声道,“我不是来做这种事的!”
红苑本来痛得眼前发黑,被那绳索一夹,整个软糯的肉珠挤得扁扁的,稍一动作就扯得酸痛欲死,偏偏还有丝丝缕缕扭曲的快感从神经密布的阴蒂处传来。火辣辣的穴口苦闷地抽动了一下,粘稠的润滑液混杂着清亮亮的淫水,从私处垂下一道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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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酒儿仍不回答,弘竟没有发作,“啧”了一声,关掉了语音。
“快一点。”酒儿示意竹枝过来帮忙,两个人一左一右架起红苑,拖着人往前走。红苑正是受不得的时候,走得很慢,那绳索又渐渐地高了,几乎要踮着脚才能走。涂了药的下体奇痒难忍,稍一摩擦又火辣辣地疼。红苑哭得鼻尖通红,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酒儿见赵辛无动于衷,轻笑一声,凑上前去,手指搭在赵辛的衣领上,缓缓下滑,去解他的扣子,却被赵辛一把扣住了手。
“怎么会。”酒儿好像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态度,勾唇一笑,“小师弟,你既然沦落到跟你酒儿哥一样的地方,酒儿哥总要看顾你的。今天就教你第一件事。”酒儿外在沙发上,伸手把红苑拉到怀里,凑到男孩开始泛红的耳垂旁边,轻声道,“不该记得的事情,就不要记得。”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没有感到厌恶,而是心里一阵难受,恍恍惚惚又想起真珠的模样。
赵辛木然站在玉楼的接待厅,“跟真珠一个级别的接待还有谁?”
“呜——”红苑浑身发软,小腹一阵阵紧绷,那绳结在穴口磨过一回,激得女穴淋漓流水,嫩红的媚肉苦闷至极地翻起一截,吮着绳结不放。毕竟是用了药的身体,又渴又痒,被绳结在穴口刮过去,一瞬间的满足之后又是无尽的焦渴,只得夹紧了粗硬的绳索哀哀低吟。
终端滴了一声,弘的声音接了进来,“端肃。红苑说了违禁词,罚半天禁闭,就在你这里受罚吧。”
“啊啊啊!呃啊啊!”红苑汗出如浆,再也站不住,完全是靠着酒儿和竹枝夹着他往前。可这么一来身体前倾,囊袋和阴蒂几乎立即就被刮蹭得红肿充血,被粗硬的绳结一挤,更是伤痕累累,穴里也是刮得一片软烂。酒儿咬牙,把几乎浑身痉挛的红苑抬高一点,一步不停地往前赶,想要快点结束这酷刑。
又过了几个绳结,那软烂的蒂珠已经被折磨得肿了起来,凄凄惨惨地挂在外面缩不回去。囊袋下面柔嫩的皮肤被磨破了一点,露出鲜红的嫩肉,一碰就疼得发抖。红苑半个身子全靠在酒儿身上,圆圆的小脸上哭得泪痕遍布,一双稚嫩的鹿眼哀求地看着酒儿,可怜兮兮地哭道,“酒儿哥,好疼,太疼了,呜……”
酒儿小心地拨开几道纤维绳,红苑呜咽一声,脱力地靠在二人身上,眼神失焦。酒儿按着绳子,让他红肉软烂的下身从绳索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片刻。红苑喘了喘,却不能自制地颤栗起来,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呜咽,“难受……太痒了,呃!不行,痒,痒啊!”
“硬拖过去?你底下那么嫩,不得刮烂了。”酒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以前那什么麻绳钓鱼线也是这么过去的?”
想怎么样都行。
失去了刺激的身体又翻滚起异样的淫痒,好像万千尖细的绒毛刮挠体内。红苑像是失了神智似的,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药物的刺激来得仓促而猛烈,不要说红苑受不得,就连酒儿也愣了一下,一时不察,竟被他挣开了,手里的绳索一滑,啪地抽在红苑破皮流血的下体。
“我也不是有意的。”弘的嗓音罕见地有些疲惫,“没故意为难过他,我还不至于连个无关的人也要迁怒。我提他上来,是因为他有这个潜质。”
绳子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红苑夹着绳索往前挪动,第一个绳结死死地卡在囊袋中间,一路剐过红艳艳的蒂珠,卡在了穴口里。
酒儿瞳孔收缩,心口狠狠一痛,反射性地去捂他的嘴,可是已经晚了。
酒儿闭了闭眼睛,把人架起来,咬牙往前拖,红苑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哭,一遍一遍地叫“正嘉师兄”“端肃先生”,被硬生生拖过了最后一小段路。
“啊啊啊!停下!停啊啊!酒儿哥停下啊啊!”红苑的哭声忽然变了调,近乎哀嚎,尖利得可怕,酒儿一惊,停下来一看,被刮得软烂翻卷的穴肉吐着一点血丝,肿胀的阴蒂竟然被卡在一个绳结的缝隙里,被两道编织的纤维绳夹住。
等一切结束,红苑脸上的红潮完全褪尽了,连柔软的嘴唇也微微发白。酒儿小心地替他洗净了下体的媚药,把人放进医疗仓中。
红苑喘了喘,勉强站直了,自己往前走了两步,那绳子绷成一个微微向上的角度,狠狠地压在红腻的肉珠上,磨得那妙处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痛还是爽。他咬牙往前走,穴里哆嗦着泌出淫水,浸透了一段绳索。
酒儿沉默不语。
红苑摇摇头,只是笑,“好些日子没调教过了,这身体又娇惯起来。”他重新又站直了些,湿润的鹿眼波光粼粼,“没事,酒儿哥说的对,长痛不如短痛。”
酒儿眼波流转,慢慢俯下身去,用牙齿去咬将军的裤链,将军疾退一步,后背当啷一声撞在门上,强忍着才没有推开这个烟视媚行的妖精。
“呃啊啊啊!”红苑剧烈痉挛,阴茎喷出一股稀薄的浊液,下体溅出淫液,喷湿了地板。他失了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绳索上,勒得下体一塌糊涂,剧痛难忍,偏偏磨人的刺激感被药效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极致的官能体验逼得红苑崩溃哭叫,“啊啊啊!疼啊!好难受!救我啊!端肃先生!”
痛苦不堪的红苑绝望地看着酒儿,眼中一片涣散,哀哀哭道,“师兄……正嘉……正嘉师兄,我受不了……”
红苑的伤势主要是擦伤和灼伤,很快就从医疗仓里出来,有些忐忑地走到酒儿旁边,“我……我说错话了,您……酒儿哥,我惹你难过了。”
他没有回会议场馆,只是急迫地想知道一点真珠生前的消息,或者也是没有脸去见小虎。总之他需要一点清醒,一个能跟他聊聊真珠的人,或者一些往日的痕迹。
赵辛推开门,有人穿着宽松的法式衬衫,笑盈盈地迎上来,灰眼睛烟雾蒙蒙,“将军大人是吧?我是酒儿,今日是您的接待。您想怎么样都行。”
酒儿却拉下脸,“不是来做这个,那是做什么的?贵客不如明说,也免得酒儿自作多情了。”
“我想……想问问真珠的事。”赵辛声音发涩,他看着酒儿半隐在长发之后的灰眼睛,艰难地开口,“真珠他,他走的时候是不是……他走得痛苦吗?”
红苑睫毛颤了颤,垂眸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经理垂着手,恭敬道,“顶上的四位都是,不过现在只有酒儿大人有空,您看——”
酒儿叹气,把人又架高了一点,稍稍减轻了他下体的折磨,“你这肉皮儿也太嫩了,这样就磨破了,后边还有半程可怎么办。”红苑却受不住似的哆嗦起来,咬牙求道,“不行,这药太厉害了,我挨不过……酒儿哥,你把我拖过去吧,不用管我。”
“那就他吧。”将军选了人,跟着经理上去。
所以他近乎自虐地,又走进了玉楼的那间房间。那个每次他都会预定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