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 探幽处教导双指纠缠 走绳结痒剂折魂(1/3)

    “还没给你配小仆吗?”酒儿斜靠在床上,接过红苑递给他的东西,“本来该是你花魁哥哥带你的,但是他身边的客人难缠,所以老板让我来。”

    红苑乖巧地爬上床,脱了衣服躺好,嫩生生的小腿张开了,露出穴来。

    酒儿心里暗暗一叹,这孩子还是跟当年一样,对我全无防备。

    “玉楼的调教很辛苦吧,你已经接待过那么多客人了,该学的也都学了,其实没什么好教你的。”酒儿对红苑倒是少有的态度端正,把柔软的手放在他的阴户,小心查看,“你这样就行,稚嫩一点反而可爱,不必学我这骚透了的模样。花穴里的敏感点都学过了吧,你弄给我看看。”

    红苑信任地靠在酒儿的腿上,用手指沾了沾罐子里的润滑剂,探进了自己女穴,摸索着找到穴心那处脆弱的嫩肉,小声道,“呃……这里,是我的G点。”

    “嗯。”酒儿忍不住轻轻一笑,烟似的灰眼睛瞟了一眼那罐润滑剂,“宝贝儿,你得学着自己出水儿,跟我们也就罢了,遇到心急的客人有你的苦头吃。”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也挑了润滑剂,去摸红苑的里头。虽然之前只是位公子,红苑也多的是情事里头的经验,软肉一夹,温顺地吮住了前辈的指尖。酒儿把手指叠在红苑按着的那脆弱处,灰眼睛隐去了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刺激给我看。”

    “嗯……啊!啊!好舒服……呜,酒儿哥,酒儿哥!”红苑圆圆的鹿眼水汪汪地睁大了,软软糯糯地呻吟起来,嫩生生的腿儿一蹬一蹬,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他挺着胯把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往空气里顶,淫水混着润滑剂滴落在床单上。

    他强忍着不断攀升的情欲,用指腹打着圈按揉自己的花心,酒儿用穴里的手指稍微推了推红苑的手指,示意他偏过去一些,红苑依言而动,把自己揉得不住哆嗦。而酒儿则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用穴里那根手指纠正他的动作。

    明明只是毫厘间的差别,红苑却反应很大,每一次摆正手指按揉的姿势,欲求都更深一层。他白嫩的身子忍不住挺动起来,热流汇聚在小腹,酸酸胀胀地酥麻起来。

    “好,停。”酒儿轻声道,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媚意,接着问道,“还有呢?”

    红苑浑身软绵绵的,温顺的鹿眼放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酒儿哥……还有宫口。”

    “这个算了,不是你管的了的。阴道里还有吗?”酒儿睫毛微微垂下,花穴里的手指催促似的在红苑的手指上点了点,“还有,该叫的时候叫出来。”

    红苑喘息着,把手指往深处送,呼吸声细细的,游丝似的挠在别人心头,“酒儿哥,还有我的A点,嗯啊!”他浑身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光裸的身体上渐渐沁出汗滴,呻吟里头夹杂着软糯的鼻音,“啊!呃啊!A点,深一些,哈啊!一揉就舒服……啊啊!酒儿哥啊!小苑不行了,小苑好爽啊!”

    “红苑,你这个软乎乎的叫法,怕是要被客人们疼爱死了,不过挺好的,不用改。”酒儿用手指覆在红苑揉弄着体内的手指上,细致地帮他调整位置,“A点这么舒服吗?你流了很多水,快要高潮了。”

    “啊!爽……爽得要飞了,小苑要飞了!呃啊!”红苑阴道深处的哪一块软肉靠近宫口,平时受的刺激不多,却一碰就抽搐,按照酒儿教的手段一弄,更承受不住,淌的水流了两个人一手,床单被浸湿,颜色发深。

    “很好。停。”酒儿叫了停,红苑精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在水淋淋的穴里微微颤抖,撒娇似的用自己的指节蹭了蹭酒儿的手指。酒儿叹了一口气,转开眼不去看他的眼神,轻声道,“还有吗?”

    “嗯……哈啊,还有,还有!”红苑湿漉漉的眼睛流出泪水,短发在酒儿腿上蹭了蹭,“嗯啊!穴口这里……进去一点,呜!是U点……啊!”

    酒儿默默地替他纠正了位置和动作,啵地一声抽出手指,指尖流下一道水线。红苑确实担得上高级接待的成色,但是,如果是代替真珠作为四位大人里的“珠”的话……

    他用手指划开一对幼嫩的阴唇,轻轻搓了搓,指甲直接对着探出头来的肉珠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呃啊,受不了、小苑要去了!”红苑长声哭叫,被刻意冷落的阴蒂猛然一跳,激烈的酸麻过电似的打在神经末梢,高潮来得又快又狠。他哭得梨花带雨,不住抽噎,乱七八糟地喷湿了一大片床铺,犹自眼前花白,痉挛不止。

    红苑本能地用头去蹭酒儿的腿,抽抽搭搭地喘着,轻轻唤道,“酒儿哥,阴蒂好麻,缩不回去了……”

    酒儿把他抱起来,用手给他顺气,无奈道,“你之前的调教就很充足了,完全不必额外补课。你看,你之前再怎么低调小心,弘老板还是盯上了你,身体也整治得跟几位大人一样敏感。”酒儿拿过红苑带来的锦匣,打开看了看,“在这玉楼里头,没什么是藏得住的。”

    红苑下意识用手指扯住了酒儿的裤子,眨了眨眼睛,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酒儿哥,弘老板给我盒子里装的什么?”

    “那个红毛崽子倒是没难为你,是走绳。”酒儿取出粗纤维绳和润滑剂,“你以前都走过什么材质的?”他摆手让小仆竹枝过来,照着指示把绳索架起来,绳子上头已经打好了大小不一的绳结。

    “走过麻绳、棉绳和……钓鱼线。”红苑轻轻哆嗦了一下,小声答到。

    酒儿顿了一下,把润滑剂均匀地涂在红苑的穴里,阴茎和双丸也涂了厚厚的一层,从后穴到股间粘稠地涂了一层,才扶着红苑跨在绳索上,正对着缓慢升高的一只只绳结。

    “唔!酒儿哥……这个药……哈啊!好痒……”红苑跨在纤维绳上,忍不住小幅度地颤栗着扭动,用下身去蹭粗糙的绳子。涂了红发少年配得那一灌润滑剂,整个下体细细密密地痒了起来,他几乎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伸手去挠。

    纤维绳比麻绳要温和一些,摩擦力也更弱,但也仅此而已。纤维绳身没有那么多毛刺,但是绳子更硬也更粗,嵌在穴里冷硬粗暴。

    “不用怕,这个药就是涂上了难受,一会儿走完,酒儿哥给你洗掉就不痒了。”酒儿把绳子轻轻一按,脱开那张淫痒发烫的阴户,粘稠的润滑剂拉出几道细丝,藕断丝连地缠着纤维绳。他柔软的手指分开红苑流着水的下体,把穴口和阴蒂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放开了纤维绳。

    “呃啊啊啊!不啊啊!”被按下去的绳身猛地回弹,啪地一声打在涂抹了药物的花穴,清液四溅。绳身绷得很紧,打中之后甚至震动起来,带得穴里都跟着震得又酥又麻,痒意活生生翻了几倍,锋利的快感割开身体,骨酥筋软。

    红苑哪里还站得住,小腿发软,往前一晃,裸露在包皮外面的嫩珠儿跟着往粗硬的绳身来回刮擦,更是又酸又爽,死去活来的难受。酒儿从后面架住他,不让他的阴蒂离开绳索,柔软的嘴唇落在红苑圆润的耳边,轻轻吐息,“长痛不如短痛,快点走完了,酒儿哥给你洗干净。”

    红苑抖着腿走了两步,编织的纤维绳一楞一楞地磨过肉珠和水穴,酸痛微微驱散了一点药物的痒意,嫩红的穴肉却不知廉耻地翻了一点出来,夹着粗硬的绳索湿淋淋地流水。每走一步就更深地磨进去一份,阴蒂早就被刺激得又硬又挺,一下一下地往粗绳上碾,他想停一停,喘口气,却被酒儿架着,一步不停地骑着绳子往前赶。

    “呜!酒儿哥,不行了,好疼!难受,我不行了!呃啊啊!”红苑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药物使他的下体极其敏感,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被严厉苛责的快感和痛楚。酒儿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腰,叹道,“你不是走过绳吗?怎么这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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