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 美花魁磨豆鹅绒圈 磺圈弹击深宫浅珠(1/3)

    蓄着长发的男人走进房间,灯光幽暗,窗帘半开,有人斜倚在窗前,身后是帝国首都璀璨的灯火。

    琚宛穿着曳地的长袍,层层叠叠,纹绣繁复,把身体完全包裹在华丽的锦缎之中,只露出袖口的一段白皙的指尖。他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束在一侧,顺着弧度优美的侧颈看上去,花魁的下颚线圆润柔和,下巴精巧而不刻薄,即使是侧颜,也无可挑剔。

    “阿宛。”即使常常来见花魁,他也还是有一瞬间沉醉于琚宛今夜的容色,忍不住屏息,“今天这么郑重?”

    琚宛转过脸来,湛蓝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澄澈。他其实生得并不女气,甚至可以说是英俊,所以即使身着如此蘼丽的华服,也依然没有俗艳的风尘气,反而带着莫名的庄重。

    当然在玉楼里,这种庄重就是用来玷污和撕碎的。

    “四郎,你来了。”花魁从容上前,手指放在客人胸前,“只是衣服而已,没什么关系。”他宛然一笑,一颗一颗地解开男人的衣扣,“你还是这样,爱看我们穿这身华服。”

    被称作四郎的男人握住他的手指,慢慢移向下身,“阿宛,你真美。”

    琚宛会意地矮下身,解开他的裤链,把嘴唇凑了上去。四郎却伸手一挡,“不需要你做这种事,去床上。”

    “嗯……啊。”琚宛轻轻地呻吟,脸上全是痴迷情欲的媚态,“好舒服,四郎,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个?”

    琚宛仍穿着那身绮丽的华服,只是撩开下摆半跪在床上。他骑坐在一只并不太高的皮凳子上,那凳子上头安装的却不是假阳,而是一只逼真的假阴户,花瓣柔软,蒂珠坚硬,压下去碾动的时候弹性十足,弄得花魁神迷目眩,几乎坐不住。

    四郎从身侧扶着琚宛,帮助他一点一点地往那假阴上磨蹭,“这东西是专门针对你的下面做的,上回不是给你做了倒模?情趣品店的老板说了,你的身体一坐上来,蜜豆就会舒服得像要碎掉似的,怎么样?阿宛可还喜欢?”

    “唔……真的,啊。轻轻一蹭就吸得厉害。”琚宛忍不住腿根发力,抵着那只阴户一个劲儿地沉腰。酸软的蜜豆往那假阴蒂上一摁,爽利得骨头都酥了,湿淋淋的肉花吸吮着柔滑的假阴缝,那感觉就像一只小嘴裹着花瓣吞吃。琚宛软着声音哼鸣,美丽的蓝眼睛含着泪,长睫簌簌发抖,倚着四郎的手臂摆动身体。

    四郎看着他迷醉的样子,温和地替他理了理挣扎间散乱的金发。琚宛穿得层层叠叠,故而外面看不出来他在经历着怎样的刺激,只有紧靠着他的四郎知道,这个金发碧眼的美人激动成什么样子——腰胯抖个不停,阴茎悄悄地在里衣的遮盖下流出了清液,跪在床上的小腿微微痉挛,脚趾无助地蜷着。

    于是当琚宛的喘息急促而炙热,连小腹也绷紧了的时候,四郎把急切的花魁从皮凳上抱了起来,平放在床上。在高潮前夕被打断,对身体格外敏感的花魁来说是非常不人道的,但是琚宛只是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甚至没有任何想要安慰自己的举动。他分开双腿,安静地躺在床上,手臂下意识地扯着花纹精美的袖子,如果不是他的眼睛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简直不像是在忍耐射精冲动的折磨。

    太顺从了。美丽、温顺、善于忍耐,对玉楼的花魁来说这是非常优秀的品质,可是未免无趣了。因而贵客都声称更加喜爱双子花魁中的另一位——清高骄傲的琚羽。即使具有对等的美貌和仪态,琚羽的俊逸出尘宛如世外的仙葩,惹人生出攀折之心。而温和柔媚的琚宛就像摆在高级商店的精致人偶,好是好的,就是没什么特别。

    可是琚宛毕竟是美的,所以即使没有琚羽,他的门前依然络绎不绝。

    四郎撩开琚宛的衣摆,看见他吐着水的小穴,“这么磨,快活?”

    琚宛忍下体内百爪钩挠的淫苦,柔声道,“嗯。哥哥走了之后,好久没磨过了。”

    四郎一滞,垂着头看不清神色,“阿宛,你这是要剜我的心吗?你还在怪我没有救阿羽吗?”

    琚宛微微喘息着撑起身体,只是坐起来这一个动作,就逼得他挺翘的阴茎默默流出腺液,他近乎乖巧地靠在四郎肩上,柔滑的衣料微微蹭歪了一点,露出小半个光裸的肩膀,“四郎,怎么会呢,哥哥他被那些畜生伤害的时候,你又不知道。你这样爱他,我怎么会怪你。”

    琚宛好像身体酥软无力,转而靠着贵客的胸前,这是一个近乎依恋的姿态。客人似乎有些不忍,抱住了柔弱的花魁,“阿宛,我已经尽力了。你要毒药,我真的没办法给你。麻醉药和镇静剂也是有限的,我不能让你去做傻事,阿羽的事情我们都很痛苦,可是他已经死了,你做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知道,阿宛不会让你为难的。”琚宛纤细的手指与客人十指相扣,柔顺地仰起头,露出幽蓝的双眸,“那位自称是‘本王’,却在遇上四郎的时候那么恭敬。四郎的年纪又与陛下不符……阿宛怎么会逼您兄弟相残呢。”他迎着客人探究的眼神凄然一笑,“四郎放心,阿宛既然做了花魁,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玉楼的。你帮我的事,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四郎扶起金发的青年,伸手轻柔地拨弄他濡湿的穴口,琚宛早就熬得狠了,无声地哆嗦了一下,却到不了,内里火烧火燎地渴了起来。他松开四郎的手指,把手探进男人的上衣口袋,果然取出了一只未开封的套子。

    “这个倒是厉害。”琚宛无奈一笑,脸颊微微一红,拆出里头的东西,叼着俯下身去,替男人昂扬的阴茎套了上去。那套子显然也是订做的,极薄的一层,根部和冠状沟的位置嵌着一道富有弹性的磺圈,圈上层层叠叠俱是长短不一的绒毛。想必情事里头既能增加持久度,又能刺激穴口和穴心。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东西?”那客人把琚宛放躺在床上,龟头对准充血的肉珠,轻轻点了点。

    “唔!……既然都去店里做了皮凳,肯定还有别的,啊……四郎,别熬我了,真的忍不住了。”

    那男子用手轻轻拨弄套子上的绒毛,“这个倒软,你太敏感,羊眼圈硬了些,上次用了鹅棱子,看你疯得厉害,所以让他们挑细软的绒做了新的。”四郎笑着掐住琚宛的腰,小声道,“还有别的乾坤呢,阿宛试试吧。”

    “啊……唔!四郎……我……哈啊,不行了……呃!”琚宛的声音完全软了,颤抖的呻吟拖长了,带上了软糯的鼻音。四郎不愧是他的熟客了,对花魁的身子了如指掌。他慢慢地把阳物送进去,肉头破开焦渴的媚肉,绒毛丝丝缕缕拂过湿软的内壁。控制了进入的力度,摩擦的强度不足以使人达到高潮,却分外的磨人,穴内软成一片,蠕动着去绞那滚烫的肉棒,然后融化似的被软毛划得一片酸痒。

    想要……好想要……

    明明被填满了,却这么痛苦。只是因为提到了哥哥,就这样折磨我。

    甚至他的气愤也不是因为悲伤,只是被我挑破了身份,觉得尴尬罢了。放不下他那种自我催眠的深情,又不敢在玉楼外面的现实世界替所谓的爱人报仇,所以才觉得一直想要为哥哥做点什么的我很碍眼。

    是了,天潢贵胄都做不了的事情,凭什么一个婊子却敢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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