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求 雌蕊青涩喷头浇新卉 乱心寒痴设死局(1/2)

    将军疲惫地回到装饰一新的宅邸,滞了一滞转头看向门口的管家,“谁在里面?”

    管家是赵牧手下的老人,从小就熟悉这位少爷的脾气,于是小心道,“是夫人来了,您上回避而不见,老爷虽然没说什么,但总归不太好。您……”

    赵辛烦躁地扯了扯领扣,摆手道,“行吧我,知道了。”他不愿意为难老人,毕竟那女人占着个将军夫人的名号,管家也不能把她关在外面。

    赵余安是一位姿容端丽的年轻妇人,她穿着得体的米色套裙,柔软的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疏松的发髻,点缀着并不明显的珍珠发饰。

    赵辛心里一阵厌恶,却也不会当场发作,甚至替她倒了杯热茶,耐着性子道,“您下次来的话,烦请提前通知我一声,我还没成家,家里总是怠慢些。”

    赵余安笑了笑,“我不懂装饰,弄得不好了,赵将军收拾得倒是更雅致一些。”她神色有一瞬间的落寞,随即垂眸掩住了,柔声道,“老爷平时常跟我提起你,说你以前跟家里多么亲厚。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只不过是伺候老爷起居罢了,但是既然我做了长辈,还是希望你能有空多回家里坐坐,就当多陪陪老爷吧。”

    赵辛最不耐烦她说这些,明明说了也没用,偏偏要做足了姿态,装得像个大家闺秀,委曲求全的。他只是殷勤添水,“您照顾元帅也辛苦了,这茶很好,您不妨多喝点。”

    这便是送客了。

    优雅的女人只得接了茶,定了定心,终于开口道,“其实我这次来,有一事相求——”

    “您不必跟我提。”赵辛打断了她,甚至根本不想听她的要求,“有什么事直接让元帅下达给我便好,不劳您特意传达。”

    赵余安攥紧了手袋,表情不变,她抬眼看了看赵辛的脸色,放松下来,微微一笑,“是,是我糊涂了。”

    妓子都是这样,看似钱货两讫、一无所求,稍微给她一点脸色就要百般索取。一开始只说是配着应酬,后来就说爱慕元帅的英姿,想要春宵一度;一开始说有了肌肤之亲就心满意足,后来却说生计艰难,想让恩客每日陪伴;一开始伏低做小,只要见面就很欢喜,到头来却说不想沦落风尘,愿意为元帅端茶倒水,随侍左右。

    赵辛还记得母亲在房间里默默垂泪,那买来的女人自称只是侍女,陪着父亲进进出出。他气不过,跑去寻个说法,却在墙角看见父亲把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掐在手里,伸手进去女人的两腿之间揉弄。

    “啊!元帅大人,老爷,别揉我的小核儿了!安安不成了!”

    女人含羞带怯的娇啼听得他胸闷欲呕,他眼睛发红,脚下却好像扎了根似的动不了。

    “老爷,让安安陪着您吧,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啊!老爷!”

    只有这一个要求,真是令人作呕。

    少年赵辛转过身,却看见自己身怀六甲的母亲捂着嘴站在他的身后。元帅夫人没有出声,也没有闹,她冷冷地盯着树影中媚叫的女人和耸动的男人,拉着赵辛离开了院子。

    后来,母亲在离开首都星的路上遭遇难产,母子双亡。赵辛报考了外星系的军校,毕业就自请外调。他听从具有卓越军事才能的“赵元帅”的命令,但是却再也不愿意顺从续弦妓子的“父亲”的叮咛。

    赵辛躺在床上,修饰一新的府邸空空荡荡,没半分人气。他不能控制地想起玉楼那带着淡淡皂香的房间,俊雅的黑发青年平和地睡在他的旁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非常温暖,就好像家一样。

    他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购物页面上浏览,最后下单了一只小小的贝壳怀表。

    好几天没去看真珠弟弟了,总得带点礼物才是。

    地下的刑室里,秦琥眼神涣散地躺在刑架上,双腿大开,露出被剃去毛发的下体。他腿间的那朵女花十分青涩,花瓣柔嫩细小,包裹着窄小的肉缝。虽然还未完全成熟,但却五脏俱全,肉缝的顶端结着精巧的褶皱,一粒幼小的蒂珠微微探出头来,尖尖的惹人怜爱。

    “生花”的药效随着注射次数的不断叠加,催发着着处青涩的新生器官。生长带来的奇痒消磨了秦琥的意志,把未经人事的青年刺激得精神涣散。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反抗——从最开始的注射到现在,他一个也没有见到过,只有定期的给药,和无休无止的淫痒。

    难受,怎么会这么痒……

    秦琥修长的双腿难耐地绷紧又放松,下体的奇痒使他全身酸痛,意识模糊,可是这可怕的装置并不放过他。每当痒意稍稍缓解,机械手就会抽取新的药液,注入他的血管。

    痒……不要……为什么还没结束……

    他虚弱地喘息着,眼睁睁地看见罩住他下体的玻璃罩打开了,一只莲蓬头一样的装置对准了他的身体。木讷的机械音在房间里响起,“外阴清洗装置,开启。”

    “什么清——呃啊啊啊!嗯啊!不要,啊啊啊!”秦琥猛地一挣,喷头对着他新生的阴户喷出了温水,无数细密的水柱酥酥麻麻地打在幼嫩的花穴,这刺激本不应该如此强烈,但是在药效中煎熬许久的身体实在禁不得刺激,居然产生了难耐的快感。尤其是刚刚生长出来的阴蒂还只有薄薄的一层嫩皮,被水压一击,酸麻到了骨子里,秦琥忍不住呜咽一声,阴茎又吐出一道稀薄的白液,瘫软着昏睡过去。

    “真珠大人,你要是累了就去睡一会儿吧,等会儿贵客来了我再叫你。”豆子焦虑地看着自家的接待,真珠从刑室出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小仆看了又难受又害怕,一步也不敢离开他。

    “没关系,现在我也睡不着。”真珠心里乱纷纷的,但是看见豆子这个忐忑的样子,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去休息吧,跟着我做什么,有空多读读书,出去了也好学点东西。”他说的温和却也坚决,豆子犹豫了一下只得先出去,把真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赵辛来的时候,真珠正收拾餐桌。他照例提前订了餐食,正好温热,一件一件地在桌子上摆开。

    赵辛自己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信步走到真珠的跟前,揽住他的肩膀,“小真珠,辛哥给你带了礼物,快来看看。”他献宝似的从身后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献宝似的拿到真珠眼前一晃。

    真珠被将军爽朗的笑容晃得心里一悸,餐具叮地捧在盘子上,他放下刀叉,勾唇一笑,“先吃饭吧,急什么。我又不是女孩子,犯不着买这些东西哄我。”

    赵辛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打量着真珠温和的黑眼睛,今天的真珠似乎还是有点累,脸色不太红润,切割食物的手指依然纤细漂亮,但是却有点迟滞。

    不过说实话,看见真珠这张俊秀的面孔,将军觉得自己心中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怎么了真珠弟弟,今天不怎么高兴?”赵辛吃饱喝足,拉住准备收拾盘子的真珠,往沙发上一带,顺势搂在怀里,“你是不是又拿营养剂当饭吃了?瞧你这小腰瘦的。”

    真珠笑了笑,心里犹豫起来。赵家和摄政官一向亲密,小虎的身份信息虽然早就销毁了,但是毕竟顶着叛党的名头。赵辛,会不会受到牵连……

    “走神了,想什么呢?”赵辛伸手去摸终端,“还是你这儿舒服,辛哥觉得自在。”他低下头去看真珠的脸,却忽然顿了一下,英气的眉毛慢慢蹙紧了。

    他透过真珠衬衫的领口,看见他的锁骨上方有一枚新鲜的红印。

    真珠正犹豫着,没有注意到赵辛异样的眼光。他终于开了口,“辛哥,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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