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 美花魁磨豆鹅绒圈 磺圈弹击深宫浅珠(2/3)

    四郎兴奋地摁住癫狂的花魁,他知道琚宛女穴极为敏感,专找了这磺圈套子来弄他,果然把人厮磨得欲发如狂。他故意狠狠地往里顶,尽量让更深处的软嫩穴肉被绒毛来回扫拂,甚至每次顶到最深的时候就摆着腰转动,恨不得让软毛把人活活挠透了,只能哭喊着挂在他的身上求操。

    真珠感觉针剂被推入身体,极端的焦渴渐渐好像被蒙了一层纱,勉强降低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他痛苦地喘息,“阿宛,帮我,我想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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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琚宛不做声,径自推门进了房间。

    “是我,琚宛。”花魁悄悄地从袖子里取出灌入了麻醉剂的注射器,悄悄道,“你忍一忍,我给你打一针麻醉。”

    阳根失守,四郎往宫口里猛地一送,琚宛疯了似的弹动起来,大张着嘴,竟是叫不出来,爽得筋骨俱酥,神魂沉沦,死过去一样癫狂。那定制的套子绷得紧,阳精往里头一喷,那磺圈啪地一声崩断了,带着一簇绒毛狠狠地鞭打在高潮中的宫口。穴口那处磺圈不知道如何定的位,竟然整根崩落,狠狠地弹在他的阴蒂上。剧烈的刺激把琚宛在高潮里头又拔高了一段,竟是不觉得疼痛,被过激的官能刺激弄得完全丧失了意识。

    “呃啊!四郎!四郎啊!”琚宛抱着男人的脖颈呻吟,他快要疯了,那凶狠的肉具打桩似的往体内砸去,终于顶开了娇软的宫口。龟头嵌进肉环的那一瞬间爽快得头皮发麻,继而被那一圈残酷的绒毛来来回回地刷弄刮擦,痒得他腰胯狂抖,挺着身子去磨蹭身上的人,“痒啊!太!太刺激……求啊!求求你我不要!不要了!”

    射出来的时候,琚宛扬起头,声音软媚动人,层层叠叠的华服顺着细腻的肌肤滑落,堪堪挂在锁骨的位置,露出一段修长优美的肩颈。若隐若现的锁骨在幽暗的灯光中精致而秀雅,四郎忍不住俯身咬住,猛地耸动起来。

    琚宛看得怒火中烧,弘老板根本是故意加重真珠的痛苦,不给他光线,不知道时间,又给过分敏感渴求的身体用这样粗糙的旧毛巾擦身,分明是想让真珠身上的情欲更加难耐。

    经理垂下眼睛,“少爷他——罢了,您进去吧。不过真珠大人只怕是熬不过这一回的,您还要在玉楼过一辈子,何苦来呢。”

    客人被他又吸又夹,终于绷不住,却在松闸的前一秒咬着牙逼近了他的耳根,“阿宛,给你个厉害的,你可受住了——嗯!”

    又是只有这么一点的剂量。琚宛叹了口气,这白痴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要靠麻醉剂杀人吧,怎么可能。

    琚宛把浓稠的浊液擦拭干净,收了纸巾藏在身上,安抚地劝道,“弄穴里的话反而会刺激你的情欲,你忍一忍,药效发作就好了。”

    李焕明看出将军的烦躁,在他后面追上来,提议道,“反正你现在也回不去前线,不如我带你去散散心,我知道有个新开的温泉度假村不错,咱们自己开车去,不带外人,好好放松几天——”

    “阿宛,呜……”真珠虚弱地转了转空洞的黑眼睛,“小虎……他怎么样?”

    这个顺从的姿态取悦了客人,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握住了琚宛濒临高潮的阴茎,大幅度地撸动起来。琚宛长声媚叫,喜悦地迎合上来,在他的手里激动地摩擦胀痛的阴茎,“啊!四郎!四郎我好舒服!好喜欢!呃!好舒服……唔!”

    琚宛知道,这时候的射精是满足不了真珠的身体的,但是他不忍心拒绝,于是温柔地握住了他的阴茎,抚摸起来。真珠的反应大的可怕,他确实早就忍受不住了,拼命地挺着身子往花魁柔软的手里送,只是被顺着阳筋撸动,就痉挛地泄了。

    真珠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房间里拉着窗帘,关着灯,一片漆黑,床边放着一盆温水,里头浸泡着一条旧毛巾。

    到了真珠门口,果然经理正守在那里,“花魁大人,您——”

    他并不能多留,待真珠昏睡过去就悄悄地离开了。

    等琚宛重新醒过来,那叫做“四郎”的客人已经走了,桌上留着一堆没什么用的鲜花礼物。琚宛收拾了一下,把那一束花拆开,在丛丛花枝里找到了自己要的注射器和麻醉剂。

    “怎么,我这个花魁,就连看看同事都不行吗?”琚宛淡淡地转过眼,湛蓝的眼珠定定地盯着经理,“弘老板疯了,你也疯了吗?把我们都弄死,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真珠感觉到有人靠近了他,好像稍稍清醒了一些,又开始不能自控地挺胯扭腰,喉咙里的呜咽完全是嘶哑的,“还有、还有多久,还有多久才能死!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呜……”

    “呃!呃啊啊!四郎啊!”琚宛浑身一搐,被剧烈的抽插悍然攻占。快速而猛烈的刺激甩在体内的敏感点上,高潮中的身体极其脆弱,轻易就被快感击溃。从穴口的花瓣到软烂的宫口处处酥麻难忍,被插弄碾压到了欢愉蚀骨的程度。层层叠叠的绒毛扫过嫩肉,一寸痒一寸爽,只有无休无止地叠加上去,在蠕动缠绞中被滚烫的性器寸寸碾平,竟是怎么捣弄都不够似的。

    “他没事,你放心。没有被调教,也没安装控制器。”琚宛小声说,“他不是很相信我,不过他很担心你。”

    四郎被他叫得一个激灵,全靠着磺圈儿箍着才没有泄,粗喘着笑道,“好阿宛,花魁说话真是文雅,连个尿字也不能说吗?”手上却不留情,擒着琚宛的龟头,指甲往尿道口里头一掐,自己的阳物没命地往宫口的肉环里头塞。琚宛被他弄得气息奄奄,打着摆子泄出来。

    赵辛焦躁地往外走,李焕明跟在他的后面。这两天,将军心里一直心悸不安,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他不能控制地想到真珠,想到那天黑发青年怔怔地抚摸着锁骨上红痕时候的那个表情。

    精美的锦绣被黄汁儿一浇,乌糟糟湿了一大片,琚宛的蓝眼睛被泪水浸得水汪汪的,瞳孔却散乱了,露出被玩弄过了头的痴态。

    四郎享受了一会儿琚宛不能自主的抽搐和包夹,小幅度地抽动了几下,特意让龟头下方的绒毛蹭着穴心,然后拨开一对花瓣,让刮挠着穴口的绒毛轻轻地扫上阴蒂。琚宛不停地呻吟,声音酥软可怜,四郎却知道他有多渴求。裹着肉棒的穴肉痛苦地蠕动着,翘起的阴茎几乎是在抽动了,可是琚宛甚至没有挺腰,他只是乖巧地忍受着,默认这是客人要求他承受的折磨。

    琚宛浑身颤栗,喘得又哭又叫,嫩白的小腿从重重锦缎中踢出来,死死地夹住四郎的腰往上凑。可又是被刺激得太累了,他的拼命迎合很快就变成了瘫软的扭动,红硬的阴茎射了两次,终于不堪忍受地抽动起来,根部酸涩欲死,只得求到,“四、四郎!太刺激……唔啊!小解……我想要小解!”

    他拿上药,匆匆赶了出去。

    客人却没有尽兴,指甲仍旧嵌在他的尿口里,轻轻的挠着,一根粗长的肉龙就着失禁时候穴里的紧致高速地捣弄起来,腰腹耸动得又急又狠。琚宛实在是被失禁逼得酸涩不堪,可是穴里又敏感得要命,毛尖一刮又虫咬似的麻痒起来,渴得遭不住,终于失了节制地尖叫起来,湿淋淋的穴心停不了地往外喷水,说不出是爽利还是难过,只得求饶道,“四郎!四郎救我啊!阿宛要死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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