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骚逼抹药不准流出,磨逼颜射/是时候秋后算账了(2/2)

    “你的初夜都给我了,我肯定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定能走出这间公寓吗?”

    “啊啊啊……”

    放纵过后,温时钦开始秋后算账:“吃你逼的那个人,是你弟弟吧。”

    “唔呃……啊……”

    顿了顿,暧昧的笑意浮现在了温时钦的脸上,他轻轻扫过男生布满红痕的胸膛,被吃的鼓胀的奶子,以及一片狼藉的下身,声线喑哑地道:

    即使被磨逼,他的鸡巴还是软的,无论多敏感的身体,在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都会濒临崩溃。

    陈竞犹豫了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嗯。”

    有那么一刻,温时钦真想不管不顾操进去,狠狠捅进骚逼花心,好在性欲勃发之际还残存着理智,他深吸了口气,忍住把骚逼捅穿的冲动,把龟头从屄里抽出。

    陈竞悬在半空的心彻底落了下来,不是他的幻听,原来温时钦一直知道他是谁。身体一得到放松,困倦跟疲惫席卷而至,他又想睡了。

    藏在眼皮下的眼球左右转动了两圈,缓过劲儿的陈竞慢慢睁开眼,对上了少年温柔的掺杂着笑意的眼。熟悉的少年又回来了,陈竞安心下来,任由对方把他脸上的浊液擦干净。

    “唔啊……”

    又是一记用力的戳刺,大半个龟头插了进去,陈竞疼的挺起胸膛,上半身几乎绷成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陈竞咽了口口水,“你……不啊啊啊啊……”

    温时钦的鸡巴在陈竞做春梦发骚时就一直硬着,蓄势待发的状态有小儿手臂那么大,通身赤红,凸起的青筋环绕在茎柱上,显得越发狰狞可怖。

    陈竞被说的脸颊发烫,浸淫着药膏跟骚水的女屄不受控制地蠕动着。

    身上只剩下两百块,撑不了多久,只能趁假期想办法做兼职挣钱了。

    “我就在外面蹭蹭。”

    精致温雅的脸上表情有一瞬的扭曲,温时钦大口喘着粗气,从唇里挤出一句:“真想操死你。”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本想说什么,却被少年接下来的动作逼得长吟一声,声音都在颤抖。

    如此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温时钦“呃”了一声,腰腹绷紧,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攥着鸡巴,两腿分开跨坐在陈竞胸口,龟头对准陈竞那张失神的脸,将腥浓的精液一股股射在了他的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陈竞清醒时,发现温热的毛巾在他脸上轻柔地擦拭。

    温时钦粗喘着,汗水顺着饱满的额头滑下,打湿了他鸦羽似得长睫,沉浸在欲望中一心想要发泄的他,摘去了平日里温柔谦逊的面具,骨子里的征服欲迫使他动作越来越粗暴。

    陈竞之前就高潮了几次,睡梦中迷迷糊糊又被手指肏的潮吹一次,身体都快虚脱了,只能轻泣着,任由少年挺着鸡巴在他屄口抽插摩擦。

    这当然是借口。

    他内心是不想跟少年分开的,便答应留下,期期艾艾地问:“你真记得我是谁?”话音刚落,额头就被贴上一只手,伴随着少年自言自语的声音:“被肏傻了?你是陈竞啊。”

    “那你先在我这边住下吧。”

    陈竞闭上了眼,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少年颜射了一脸,滚烫的白浊射在了他的嘴边跟左脸颊,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睫毛跟头发上。

    温时钦听得认真,表情有些若有所思,他找了陈竞很多年,后来查到他奶奶因病去世了,陈竞也不知所踪,原来是找他亲妈去了。

    他无意识地呻吟着,泪水干涸了湿,湿了又干,只知道复读机一样重复着:“唔呃……好……好了吗?”

    半个龟头次次捣进湿漉漉的嫩屄,肿胀的屄口艰难地吞吃着龟头,嫩屄边缘几乎绷成了透明。

    原来温时钦还记得他的小名,也知道他的本名,陈竞鼻尖泛酸,高兴之余又害怕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一颗心七上八下,在喜悦跟恐惧之间来回颠簸。

    “那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时候回去?”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眼泪无意识地从紧闭的眼角流出,淌进了发际线里,此时的他跟个破败的玩具一样无力地躺在床上,低声呜咽着。

    鸡蛋大的龟头塞到了被手指捅成一个小洞的屄口,马眼对着阴蒂翕动着,温时钦右手握住鸡巴上下撸动着,不时用鸡巴顶端磨屄,摩擦带出阵阵淫荡的水声。

    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抓住差点失控的鸡巴,用力撸动,龟头翕动着吐出透明的清液。

    骚穴早被三根手指捅开不少,吃进半个龟头也不觉得疼,只是有些胀。

    黏住睫毛的精液先被擦干净,随后嘴角脸颊还有头发上的精液也被一一擦掉。

    陈竞迟疑了两秒,正想拒绝,被热毛巾的烘的温热的指尖抵上了他的嘴唇,温时钦不容他拒绝地道:“就这么定了。”

    陈竞开始感到了疼,害怕到:“呜呜……疼……别肏进来……”

    “睡吧。”

    略带紧张地看向少年,陈竞害怕看到对方嫌弃的表情,出乎意料的是,少年没什么反应,反而换了个话题:“这么热的天为什么在外面晃?”他可没忘了偶遇男生时对方那狼狈的样子。

    得以喘息的陈竞颤抖着身体,眼睛被咸涩的泪水刺的通红。

    强烈的快感从鼠蹊部袭来,温时钦腰部发麻,舒爽地闷哼一声,不忘温柔安抚:“身边没有别的道具,我先用鸡巴帮你堵下骚屄口,别让药膏流出来了。”

    冷不丁小半个龟头被挤进了湿软的屄里,甬道的药膏跟淫水被挤出了些许,在龟头处落下一圈乳白色的湿痕。

    身体不由自主随着身上人的操弄而上下起伏着,昏沉的脑海里蓦地记起对方说的那句话——你是陈竞,也是阿牛。

    原来这些年陈竞过得一点也不好,温时钦心疼之余,内心的阴暗面又让他觉得陈竞活该,他对他那么好,这些年也没见陈竞来找过他一次,跟着他总比跟着他那有新家庭的亲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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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个大家伙直直竖在空气中,不可能视而不见,陈竞跟着往少年腿间看了一眼,等到看到鸡巴的状态,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陈竞沉默了一下,有点不想说,但他知道温时钦想知道的事一定要知道,犹豫再三,还是艰难地将事情经过简单说给了温时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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