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互磨射精,坐脸舔逼崩溃哭喊/离陈竞远一点,他不是你可以碰的人(1/2)

    临近傍晚,炙烤大地的温度终于降下,微风吹拂带来一丝清凉,消去了空气大半的闷热,却带不走贺羽心中的烦闷。

    无聊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不算圆润的石子在他的脚下滚来滚去。

    此刻他正在学校后面的操场上,国庆假期,学校基本没什么人,偌大的操场空荡荡的,只有远处的篮球场,偶尔传来篮球落地的声音——那儿有几个人体校生在打篮球。

    贺羽不免想到了陈竞。

    那个阴沉冷淡的男生,只有在打篮球的时候,脸上才会出现稍微生动一点的表情。

    想起陈竞,贺羽自然而然想起了打电话给他的人。

    那人在电话里简明扼要,说想要见陈竞,就来学校操场找他,贺羽一下午没有抒发的欲望跟怒火正愁没有地方发泄,没有犹豫就来了。他甚至想好了一会儿见到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男,要说什么话来讥讽他们。

    结果空等了半个小时,迟迟没见到那人。

    耐心告罄的他,掏出手机正要打过去质问,远远走来了一个人。那人撑着伞,身量颀长,眉眼温润清隽,随着对方的走近,伞下那张熟悉的脸就印入了贺羽的眼里——是高年级的温时钦。

    贺羽虽然跟温时钦没有交集,但温时钦常年霸占年级第一,品学兼优,是老师家长们口中出了名的别人家的孩子。再加上家世好,祖父是历史书上有名的儒商,世代从商,积累的财富不可估量,到了温时钦父亲这一代,家族里又有从政的,家世背景可见一斑。

    贺羽惊疑不定,温时钦怎么会来?

    直到清澈低缓的声音伴随着微风送到他耳边:“久等了。”

    “……”

    跟手机里如出一辙的声音,让贺羽顿悟。

    他扫了眼温时钦身后,没有见到相见的人,却听对方淡淡道:“别看了,陈竞没来。”

    温时钦唇角依旧带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不动神色地扫了眼贺羽帽子下发青的眼眶,还有那件拉链拉到下巴的薄外套。

    怕被温时钦看出什么异样,贺羽不自然的把已经拉到头的拉链往上拨了拨,心里暗自评估得罪温时钦的后果。

    贺家大小也是财经报纸上的常客,a市数得上的豪门,可还是差了温家一截,尤其两家还有生意上的往来……

    温时钦慢条斯理地收好遮阳伞,抬头望了望已经开始往地平线转移的太阳,随后稍微活动了下筋骨,在贺羽怔然的目光下,一脚揣在了本就有伤的肚子上。

    “唔!”

    贺羽痛的弯下了腰,冷汗瞬间沁出额头,面色惨白如纸。

    没等他喘口气,又是一记精准的左勾拳,稳准狠地砸上了他的下巴,下巴袭来一阵剧痛,牙齿磕到了舌头,口腔里瞬间涌上了一股铁锈味。贺羽痛得不行,感觉嘴里掉了什么东西,舌头轻轻一扫,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鲜血从那个少了牙齿的窟窿里争先恐后的冒出,一部分被他咽进了喉咙里,一部分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

    贺羽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一时忘记两人家室的悬殊,赤红着眼,疯了一样朝温时钦扑过去。

    因为家族里有人被绑架过,温时钦有系统地学过各种格斗术,贺羽那点拳脚功夫不够他看的,然而贺羽跟陈竞毕竟是亲兄弟,一样疯起来打架不要命,跟个打不跑的小强的一样跟他拼命。

    到后来,温时钦脸上也负了伤,胳膊上被贺羽咬出了个鲜血淋漓的牙印,在白T恤印出了血印子。

    当然,贺羽更惨,被温时钦反制,并硬生生将他的左手往后扭成一个扭曲的弧度,只听咔的一声,骨头裂开的清脆声悚然响起。

    贺羽疼的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温时钦面无表情,用看蛀虫一样冷漠的目光看着贺羽在地上翻滚挣扎。

    等到欣赏够了对方的惨状,他摘下手上的白手套,充当纸巾揩去嘴角的血迹,笑容重新在他脸上漾开,又成了学弟学妹口中温文尔雅的学长。

    他蹲下身,把沾了血的手帕轻轻拍了拍贺羽抽搐的脸颊。

    “看在你是陈竞弟弟的份上,我只要你一颗牙齿跟一条手臂。”

    “唔!”

    贺羽极力忍住左胳膊袭来的一阵盖过一阵的疼痛,用血红的眼睛恨恨地瞪着温时钦。他现在开不了口,因为一开口,嘴里含的鲜血就会流出来。

    “以后离陈竞远点,他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温时钦扯了扯嘴角,把染血的手套扔在了贺羽身上,随后转身,走了几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淡声提醒:“你大可以去报警,把我打你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你可以试试。”

    说完这话,温时钦离开了这里。

    回到公寓时,陈竞还在熟睡,正在做饭的保姆看到温时钦脸上的伤,惊叫了一声,温时钦“嘘”了一声,示意对方小声点。他去冰箱找了冰块敷脸,看着镜子里眼角青一块嘴角肿起的狼狈样子,想了想,又把冰块扔了。

    陈竞是被肚子里的饥饿感唤醒的。

    呼吸间都是让人食指大动的饭菜香味,陈竞饥肠辘辘,穿上自己的衣服来到客厅,一眼就看到在沙发上看书的少年。听到动静,少年将脸从书里抬起,对着陈竞微微一笑,“醒了?”

    不小心抽到嘴角的伤口,笑容顿时一僵。

    陈竞正不好意思自己睡了这么久,陡然看到温时钦那张白皙无暇的脸蛋布满伤痕,焦急跟怒火顿时袭上心头,声音冷了几分:“脸怎么回事,谁打了你?”一边说一边来到少年身旁,自习地观察着脸上的伤势。

    温时钦轻描淡写地道:“跟人打了一架。”

    不等陈竞问是谁,抬起清澈的眼眸望着男生,声音里罕见地掺杂了丝委屈:“真疼。”

    陈竞以前经常跟人打架,脸上总是挂彩,算是对伤口处理有些经验,可受伤的人是温时钦。着急忙慌地问温时钦要来了医药箱,陈竞取出酒精棉棒,小心翼翼地替少年处理伤口,期间忍不住又问打伤他的人是谁。

    温时钦没回,只说那个人受的伤比他严重多了,陈竞不好再问,专心用纱布包扎温时钦胳膊上的伤口,心底却悄然浮现一丝戾气——要让他知道是谁伤了温时钦,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虽然温时钦受了伤,在床上可没消停。

    以抹药为名,温时钦光明正大地要求陈竞敞开腿露出屄,借药膏充当润滑剂指奸那软嫩湿滑的花穴,而怕不小心碰到少年胳膊上的伤口,陈竞也不敢挣扎,只能苦闷地纵容着少年指奸他。

    刚开始还是疼的,遭受持续玩弄的嫩屄红肿不堪,像朵被人亵玩到软烂的花开在他的腿间。好在少年给他抹的药药效极好,持续抹了三天,红肿就消退了,阴唇恢复成了原本薄薄小小的形状,就是屄口的颜色变成了糜烂的深红。

    连续三天被手指肏到汁水淋漓,并且羞耻地高挺胯部,小屄宛若一口容器装着融化的药膏,在手指跟药膏的滋养下,嫩屄颜色愈发的娇艳,一看就是被人玩过的,比起没开苞时的羞涩,多了一丝熟透了的骚媚。

    让人不禁想尝尝里面骚甜可口的汁水。

    为了让屄穴更快恢复,温时钦只用手指插过,舌头跟鸡巴不曾光顾那豆腐一样柔嫩的逼穴,等到第四天,他再也忍不住,催着男生洗完澡,等他一上床,就饿虎扑狼一样把男生压在身上,肆意揉捏着胸肌,大口大口吃着他的乳尖。

    消了肿的右乳又重新地缩回了乳晕里,羞怯地拒绝再像之前一样被舌头吸到外面。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