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成大M让小攻吸淫水,磨逼水声让弟弟听到(2/2)
贺羽咒骂了一句,不满地捞过手机,发现手机被挂断了,气的他直接把手机砸了。在这不上不下的情欲浪潮中,他憋红了脸,挺着胀的紫红的鸡巴,气愤地捶打着被褥。
他今早特意查了资料,屄里上方那个略微凸起的地方,就是G点。男生的G点很浅,舌尖用力戳进媚肉,在那层层叠叠的内壁中探寻着,很快找到了昨天让男生潮吹的那一点,软嫩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朝着那一点重重碾过。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的贺羽,听着陈竞急促高亢的呻吟,幻想着对方此刻的表情,快速地撸动鸡巴,速度越来越快,连男生的呻吟什么时候停止也没有发现,最终在一声低吼声中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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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不要……不要肏了……呃啊啊啊……”
这幅画面深深刺激了陈竞,冷落多时的骚穴剧烈收缩着,死死搅紧那根软舌,媚红的内壁讨好地分泌淫水给少年吃。陈竞被吃的灵魂都开始战栗,牙关震颤着,受不了地挺起胸膛,红肿的乳尖硬硬地镶嵌在胸前,轻颤着,似是想得到温柔的爱抚。
贺羽被这欲望之曲所惑,成了欲望的俘虏,疯狂地撸管,在快要到达高潮的一瞬,淫荡的歌声没有了。
忍下快要爆炸的欲望,温时钦抹了把屄水,声线喑哑地道:“想要的话,主动来拿。”这样的捆绑方式固然让他很兴奋,对男生的身体也是一种折磨。
全身力气被抽干,陈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冷不丁龟头抵上了龟头,他颤着双腿,高高扬起脖子,“呃啊……”轻轻一刺激就射了,白浊一部分射到了肚子上,还有一部分溅到了少年的脸上。
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着,布满汗水的胸膛上下起伏,男生还没缓过神来,无力的两腿被环到了少年细腻劲瘦的腰上,陈竞害怕地缩了缩肩膀,摇头道:“不……不要了。”
这压抑而沙哑的闷哼,自然透过手机传到了温时钦耳里。
陈竞也没有让贺羽失望,在骚点承受舌尖接连不断的戳刺后,巨大的快感吞噬了陈竞的理智,忘情地呻吟:“啊啊啊……好麻……”
鸡巴抽插骚屄发出的淫水声异常响亮,清晰地传入了贺羽耳里,贺羽刚平息下来的欲望瞬间卷土重来,粗大的肉棒高高翘起。
陈竞抛却羞耻,哭着求道:“呜呜……要舌头舔骚逼……骚逼受不了了……”
意识到无论怎么哀求,少年都不会放过自己,陈竞自暴自弃地别开脸,低低地回:“还,还好……啊啊……不要……”
男生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睁开眼,泪眼朦胧地往下面看去,透过敞开的大腿,看到少年捧起他的两瓣屁股,殷红的嘴唇贴着他的骚穴,像捧着半块西瓜吸嘬着中心最鲜嫩的西瓜汁一样吃的津津有味。
淫水跟泄洪似得喷溅出来,全部落入了堵住小屄的嘴里,温时钦大口吞吃着腥甜骚气的淫水,部分淫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等到骚媚的嫩屄流不出一滴淫液,温时钦用手指揩去嘴角的淫液送进嘴里。
察觉到陈竞的隐忍,温时钦并没说什么,手指把屄口分的更开,绷直舌头去寻骚屄里的骚点。他昨天肏陈竞时就发现了,陈竞的屄极为敏感,只是刚刚开发还没肏熟所以会痛,手指跟舌头比鸡巴更能给他带来快感。
骚逼被鸡巴浅浅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嫩屄被烫的像要着火,硕大的龟头数次插入屄口,还在蠕动的媚肉箍住小半个龟头,贪婪地吸吃着马眼。温时钦舒爽的差点忍不住就射了,勉强压制住射精的欲望,分神捞起没有动静的手机,把手机放在性器相连处。
他气的狠了,并没有察觉到弟弟肏哥哥有什么不对。
噗嗤噗嗤。
强烈的酸麻感从那一点蔓延至全身,陈竞绷紧腹部,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大声尖叫。
殷红的舌尖将嘴角的精液舔去,温时钦挺洞腰杆,粗壮的鸡巴在水淋淋的嫩屄口用力摩擦,龟头时不时滑到了硬肿的阴蒂。
陈竞刚高潮,全身敏感的不行,被炽热的龟头碾磨阴蒂,熟悉的快感伴随着神经性的刺痛席卷而来,他痛苦地摇头,呜咽着道:“我不行了……呃啊……”
贺羽顿时气的两眼通红,嫉妒跟愤怒让他俊秀的脸异常狰狞。
陈竞被贺羽这难听话激的浑身颤抖,女屄不受控制地缩紧,被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分开,湿滑的舌尖更加深入地往里探。陈竞只得拼命忍住呻吟,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下唇被咬破了,口腔里顿时弥漫上了淡淡的铁锈味,借着那钝痛来抵挡骚逼蚀骨的快感。
听着男生骚媚的浪叫,电话那头的贺羽也不少受,一想到男生是怎么张开腿露出骚逼被别人肏干的,胸膛里无处发泄的怒火烧红了他的眼。他吃过男生的骚逼,知道骚逼是多么的软嫩敏感,随便舔舔就冒水,鸡巴插进去肯定很舒服。
男生抽泣的呻吟跟噗嗤的水声汇聚在一起,奏成一曲名为欲望的乐章。
温时钦瞟了一眼手机,眼里浮现讥讽的笑意,把手机放到了床角,随后缓缓爬到男生腿间,将自己的鸡巴跟男生同样硬着还没发泄的鸡巴捏在一起摩擦。
“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放过我……放过我……”
“陈竞,你让他肏你了是不是?你怎么那么骚,被他干的这么爽吗?”
“不弄你,我就磨磨你的屄。”
电话那头的贺羽当然听到了男生激狂的尖叫,手里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闷哼,赤红的眼死死盯着手机,渴望再听到男生更加露骨的浪叫。
陈竞翻着白眼,挺起胸膛,情不自禁地发出哭泣般的吟哦:“呃啊……啊啊唔……”
忘了贺羽还在电话那边听着,抬起骚屄,主动迎合那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软媚潮湿的骚屄贪婪地需索着嫩舌,然而柔软的舌头不是死物,舌头的主人在陈竞快要到达高潮时残忍地抽出了舌头。
被欲望逼疯的陈竞四肢一得到自由,就像个淫兽一样主动掰开大腿,露出女屄求温时钦来吃,温时钦没有客气,重新将舌头插入骚穴,在男生沙哑的哭叫中,用舌头将他送上G点高潮。
只听乒铃咣当一阵巨响,贺羽把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将自己埋在唯一完好的床上,握住铁杵一样黑红的鸡巴,一边上下撸动,一边粗喘着骂道:“骚屄离了鸡巴活不了是吧,早知道你这么贱,我第一次遗精那天就该捅进你的骚屄,给你那口贱屄止止痒。”
一边恨恨地骂对面两人狗男男,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撸动鸡巴,干燥的手摩擦鸡巴的表皮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却顾不上找来东西润滑,高高扬起脖子进行新一轮的自慰。
“啊啊啊……骚逼要烫坏了……”
最好不要让他逮到那个野男人!!!
“呜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