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成大M让小攻吸淫水,磨逼水声让弟弟听到(1/2)
难以言喻的快感让陈竞忍不住忘情地叫了出来。
膝盖剧烈抖动着,快支撑不住身体,被皮带绑着的两手失了力,轰地塌下,此刻男生赤裸的上半身彻底瘫在了床上,这一动作使得肥大的屁股翘的更高,腿间的囊袋晃荡着,被人唆进了嘴里温柔地舔吃。
红肿的奶尖重重碾过雪白的被单,略带粗糙的质感摩擦着两颗奶子,又是一阵刺痒难耐的快感,上身跟下身同时袭来的激爽让陈竞不禁发出一声无助地哭喘。
“呜呜……啊……”
泪水再次从眼里溢出,男生脸上早没有平日的冷漠阴戾,他成了一只只会张开腿被主人吃穴的淫兽,摇摆着屁股主动迎接主人的舌头。饥渴蠕动的骚屄迟迟没有舌头的滋润,陈竞瘙痒难耐,轻轻晃动屁股,抽噎着道:“呜呜……下面好痒……吃吃它……”
两颗睾丸被温时钦舔的湿漉漉亮晶晶的,缩着腮帮子在左侧的睾丸上用力一吸,如愿听到男生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后,才慢吞吞地开口:“又不乖了,忘了我跟说的了?”
陈竞把脸埋在枕头里,肩膀一颤一颤的,自暴自弃地浪叫:“骚屄……屄好痒,呜呜……要舌头捅捅……呃……”
“真浪。”
温时钦轻拍了下男生的屁股,直起身,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到了床头那只屏幕暗下来的手机。他知道电话没有挂断。欲求不满的男生依旧没有发现手机的异常,因为电话那头的贺羽并发出声音。
这不是他想见到的。
于是温时钦不顾男生骚浪地摇动屁股,绕过床来到床头,拿起手机,打开扩音键,把手机凑到男生嘴边,优美红润的嘴唇轻轻张启,声线清润的仿佛大提琴的流音:“听够了吗?不跟你哥打个招呼?”
陈竞一脸茫然地眨了眨眼,他仍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汗水混合着泪水从湿透的眼睫滑落,滴进眼里带来一阵刺痛。
片刻的安静过后,电话里传来贺羽讽刺的话语:“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好事了。”
声音极为沙哑,不知道是被掐伤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陈竞瞳孔剧烈收缩,像是不敢置信一样,他扭头看向一旁的温时钦,嘴唇微微蠕动,却说不出任何的质问。他的身体依旧火热,水光淋漓的女屄仍在收缩蠕动,心里却被窘迫跟难堪占据。
他刚才哭着求温时钦吃他穴的淫词浪语,是不是都被贺羽听到了?
陈竞眼前一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贺羽。
温时钦安抚性地在陈竞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随后替他回道:“你也听到了,你哥现在正忙着,有什么事等他忙完了再说吧。”
贺羽气到极点的声音通过手机尖锐地传出:“陈竞,你就那么想让男人肏你吗?被男人肏就那么爽吗?瞧你骚的,平时看我一眼都不肯,却对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发情,贱死了。”
陈竞听贺羽说过无数戳心窝的话,每次他都当耳旁风,唯独这次。
他真的很下贱,被情欲迷了心智,居然像条母狗一样冲温时钦摇屁股,希望他狠狠地舌奸他的骚屄。
羞耻跟屈辱让陈竞眼眶更红,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奈何两手被绑,大腿长时间绷紧已经麻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在了他湿滑的肩膀,微微下压,阻止了他的挣扎。陈竞红着眼朝温时钦看去,后者朝他温柔一笑,目光移到手机上时,清浅的眸里划过一道戾色,转瞬即逝。
温时钦语调散漫,悠悠地道:“我跟陈竞两情相悦,有你什么事?逼迫陈竞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你就不贱了吗?”
贺羽被这话堵的一窒,没有反驳。
被贺羽那番刺耳的话影响,正自我厌弃的男生,陡然从温时钦口中听到“两情相悦”这四个字,惊讶地瞳孔放大,呆愣愣地瞧着对方,彻底傻住了。
少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也喜欢自己?可是他们很久没见了,对方肯定不记得他了,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想到这里,陈竞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眼里的亮光渐渐黯淡,慢慢收回了投向少年的目光。
温时钦没有漏过男生一系列微妙的表情变化,暗叹了一声,没忘记还有个贺羽,不急不缓地跟电话那头的贺羽道:“你哥有点等不及了,我们先继续了,电话我就不挂了,你想说什么请便,没什么说的就把电话挂了吧。”
说罢,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陈竞在温时钦面前向来乖顺,这会儿听了温时钦说的混账话,忍不住睁大湿润的眼瞪了温时钦一眼。什么叫他等不及了,就算有再强烈的欲望,来这么一下,欲望冷却的也差不多了。
温时钦冲陈竞眨眨眼,“时间还早,我们继续。”
陈竞瞥了眼那仍开着免提的手机,贺羽并没有挂断电话,等于说这边发生什么对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巨大的羞耻感让他下意识去够那只手机——他要去把手机关了。
手上的皮带系的很紧,被缚的手挣脱不了,好在少年没有把他的手固定在床头,这让他还有可活动范围。膝盖擦过柔软的床单,缓缓往前挪动,眼看着快要够到那只手机了,手机突然离他很远,被人放在了米色的床头柜上。
“别挂。”
温时钦压在他身上,轻咬着男生敏感的耳垂,模糊地笑声透过柔软的唇瓣传入了男生的耳里,“让你弟弟知道,我们有多分不开。”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薄薄的耳垂被舔舐,陈竞几乎是瞬间就软下了身体。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他最受不了少年舔他耳朵了,身体轻颤着,有滑滑的液体从嫩屄里流出,陈竞眼角微红,羞耻的脚趾都开始蜷缩。
他的身体怎么变成了这样,明明才经过一晚。
不想被贺羽听到羞人的呻吟,陈竞试图跟温时钦商量:“我不要了,别做了好不好?”
没想到很快就得到了温时钦的同意:“好啊。”
陈竞一愣,似是没想到少年这么好说话,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前提是,你待会儿不会主动求我。”
捆在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了,身体被翻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温时钦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另一根皮带,用皮带把男生的大腿跟手臂捆绑在一起。陈竞欲哭无泪,身体被绑成了一只青蛙,屁股悬空,殷红软烂的屄口平行于空气中,像极了肉便器。
本以来撅起屁股摆出母狗求肏的姿势已经很淫荡了,没想到还有更羞耻的姿势,咔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陈竞的心里彻底碎了。
印象里温柔美好的少年,跟眼前的衣冠禽兽重合在了一起,陈竞不由悲戚地闭上眼。
“大腿还好吗?疼不疼?”
耳边响起少年关切的声音,陈竞鼻子一酸,就是这样的温柔,让他贪慕眷恋,哪怕少年这样玩弄他的身体,他还是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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