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悟道的大儿子(2/3)

    “先生……”

    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了,才会变得如斯淫荡?

    ……积太多了。

    这副画作要是悬挂起来,有成年男子身高那般长,而且他要双臂张开才能达到其宽度,画作边缘残缺皱裂,好似是从屏风中剪裁下来的。

    从南风馆出来,回到慕容府,下人跟他说老爷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不喜又何妨?抗拒又如何?

    在先生面前,他情愿自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痴傻儿。

    他不是没细究过何人下令折辱先生,以及那个神秘的玉公子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把先生调教至此,好像也不是太重要的事了。或许他还要感激那人把晏江拉入了满是泥泞的凡尘,让他得了玷污的机会。

    慕容鼎寒挺腰,垂眼看着自己的阳具缓缓撑开先生的屁眼,进了一小截,他停在那,抵着肉壁轻轻磨动,等到软膏融化了一些,再把剩下的插入。

    慕容鼎寒那话儿还插在江燕里面呢,原本还想温存一番,语调憋屈道:“先生……”

    奇怪,为什么同是男人,先生的屁眼儿就那么吸引他呢?只是用龟头顶了顶,磨了磨,那洞口就会缩动起来,连带先生的臀部也会紧绷、拱起。

    尽管先生是被茶里的助兴药影响,他却没有半点趁人之危的愧疚感,而是庆幸、感激。

    满腔心意却被打作嫖客,而且……他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嫖的那一个呢?

    慕容鼎寒知道父亲这是邀他去修补画作,那是外公偶然得到的名家遗作,只是几经辗转、保存不当,已有残缺,他们想赶在外公大寿前修好。

    充盈的奶水喷溅而出,他一阵战栗,腰身情不自禁地向前拱了拱,竟是射在了慕容鼎寒嘴里。

    他们交合的方式不拘一格,不止男女欢好,更是囊括了断袖、磨镜,端的是五彩缤纷,包容大千。

    “没事,难得休沐,你放松一下也是好的。”慕容忠良态度温和,“我还是负责下半部分,你继续补上面的。”

    慕容鼎寒抓住先生的双手往下拉,强迫他摸了摸两人连接的下体,哑声道:“先生,全部进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鼎寒终于射在了江燕里面,缓了一会,他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含住奶头,舔吮乳汁。

    他想起玉宴的时候,那两个痴傻儿吸食先生的奶头,每每回味,他的下体都能硬到疼痛的地步。

    慕容鼎寒的脸也被江燕的奶水波及到了,顺着脸颊滑到嘴角,他下意识伸舌舔进嘴里,乳香混着新鲜的精液,他一并吞了下去。

    父亲也料到他羞于面对下半部分姿态万千的信徒,所以只让他应付上边的欢喜佛和周边的莲花背景。

    “嗯……”江燕攀着慕容鼎寒的肩膀,奶水被吸出后,胸口轻松不少,慕容鼎寒松嘴后,江燕自发地把没被吃过的另一边往他嘴里送。

    他就像一个等待夫子夸奖的学童,兴致勃勃地看向江燕。

    “……父亲,我来迟了。”慕容鼎寒歉意道。

    即便如此,也叫慕容鼎寒犯难。

    慕容鼎寒粗喘着,一下比一下深入,两人的下身撞得啪啪作响,不停进出的淫根弄得江燕眉头轻蹙、双唇微张,情动地发出呻吟,乳首不停溢出奶水。

    江燕拍了拍慕容鼎寒的脸,“下次你来的话,不要跟我大段大段的废话,想做就直说,毕竟……我只是个低贱的小倌。”

    慕容鼎寒心想,外公都快七十古稀了,好听点就是宝刀不老,难听点的就是淫心不息,只不过他一个小辈,哪里有质疑的余地,只好乖乖给父亲打下手。

    可是只要往深想了,他就不能肆无忌惮地接近先生了。

    气息越来越近,直到双唇相触,这感觉过于美妙,慕容鼎寒几乎要把先生吃进嘴里,直到先生受不住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按照一贯的欢喜佛形象,就是明王正面盘坐着,明妃面对明王,坐在他大腿上,双腿张开缠着他的腰身,如此,刚好看不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慕容鼎寒把江燕抱了起来,往房里的大床走去。

    还不是要把腿张开了,乖乖给他肏么?

    可是这尊欢喜佛不同。

    江燕干脆双手覆到胸前,食指拇指夹住胀起来的乳尖,往下按压。

    可是他的先生即使被肉欲弄得浑身酥软,眼里还是有股清冷的疏离。

    慕容鼎寒咳嗽着松开了江燕的阴茎,抬眼望去,他的先生轻喘着,因为刚刚泄身,浑身松快的样子,媚眼半眯,把手伸到眼前,茫然地看着自己沾满了白色乳液的手指。

    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低贱至极,卑鄙无耻的人。

    画的上方是欢喜佛,或称为双身佛,由不着一缕的一对男女拥抱在一起交媾组成的佛像。相传明王生性残暴,不尊佛法,而美艳动人、婀娜多姿的明妃,用自己的爱欲降服了明王,使他皈依,从而达到阴阳结合、涅盘境界。

    慕容鼎寒换了身衣裳,去到书房,看到父亲在书桌的一边凝神拿笔,已经在修补了。

    江燕放松地躺在床上,慕容鼎寒拿过枕边的软膏,松了裤头,给自己精神抖擞的欲根抹上。

    慕容鼎寒起身,抓着椅子两边的扶手,缓缓靠近座椅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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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慕容鼎寒第一次看到这副画作时,就臊得好半晌说不出话。父亲跟他解释,这是外公秘密托人搜寻,好不容易才买到的,而后又悄悄送过来让他修补,更嘱咐了不要对外声张。

    慕容鼎寒一顿,没什么怨言地拿起笔,走到书桌的另一边。

    他抓着先生的手腕,开始抽送下身。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松开嘴,看着江燕喘息的样子,心跳加快,因为过于亢奋,他的太阳穴突突发疼。

    画的下半部分,是欢喜佛的信徒。

    再看那抓着明妃的男性信徒,淫根硬挺,神情狂热,似乎想把明妃拉下,与她交欢。

    沉醉于淫乐的神态。

    这还是玉宴之后,他首次和先生欢好。

    赤身裸体的信徒,有男有女,密密麻麻地交缠在一起,作画的人下了心思,每个信徒都有其特点,或老或少,或高或矮,身段修长的、臃肿的,姿态各异,却都有着相同的神情。

    下面众多信徒交叠,堆积,最上方的信徒竟是伸手抓住了明妃的脚腕,迫使她侧过身,看她神情,已然进入了极乐之境,明王一手搂着明妃婀娜的腰肢,一手抓住她丰满的左乳,两指夹着嫣红的奶头,做出搓弄的动作。作画之人描绘精细,连乳头被揉搓至变型的肉感也表现出来了,慕容鼎寒看多一会都觉得面上发烧,心里也暗暗佩服作画的人。

    两边的奶头都被好好地吮吸了一轮,江燕觉得差不多了,伸手就把人往外推:“行了,你回去吧,我还有事呢。”

    先生已经被他磨得浑身细汗,眼角潮红,声线都是抖的:“你……”

    况且……

    至于父亲为什么不找二弟或小弟,二弟不善丹青,小弟虽有能耐,但静不下心,思来想去,慕容鼎寒也觉得自己是最适合的人选。

    慕容鼎寒:“……”

    慕容鼎寒觉得自己比那痴呆儿还不如,就算先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也是喜欢的。

    下身,明妃的女阴大开,而明王的男根抽离出来,白色精元喷溅,合着明妃的爱液,洒落在底下的信徒上,靠近上方的信徒欣喜地引颈张嘴,喝下欢喜佛赐予他们的福泽。

    先生,你看,你教我的,我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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