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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有何用?

    香九挺贼:“您不喜欢可以送给喜欢的人呐。”

    她佯装不经意地说:“听说您和琼玉嬷嬷有些交情,宝马赠英雄,墨宝亦可赠美人嘛。”

    虽然是个老美人。

    裘白山有一点点动心,收起硬邦邦的态度,问道:“那南叶何不把此物赠给琼玉嬷嬷?”

    反正他俩有一腿

    “他俩无非是在同一屋檐下当差罢了,论交情,比不上您的深。”

    “真是他叫你送的?”

    香九撒谎不脸红:“嗯呢。您瞧我的样子,像是能弄到这贵重之物的人吗。”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老实交代,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刚出离开敬事房,福茉儿就迫不及待的拦住香九。

    香九怕引人瞩目,安抚她说:“哥自有安排,你别管了。”

    不管能行嘛,上回自不量力的帮端太嫔讨清白。这回指不定又想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唉,”香九故作愁眉不展,“我干爹疼我呀,怕我在后宫受别人欺负,硬要我拜裘白山当师父。那夜你也在场的。”

    福茉儿半信半疑:“……没有再瞒我别的?”

    “绝对没有。”

    “你发誓,发毒誓。”

    香九:“……”

    正为难之际,救星突然驾临。

    裘白山追出来,见香九就在门前,不禁松了口气。

    “狗小子,帮我做件事。”

    能帮裘白山的忙,香九求之不得,积极道:“您说。”

    “帮我……”

    裘白山老脸一红:“写封情信。”

    香九和福茉儿:“!!?”

    .

    说实话,裘白山是不想欠香九人情的。

    可紫禁城的奴才皆目不识丁,但凡有个知道自己名字咋写的,都叫知识分子。

    敬事房属内务府管辖,他整日浸在此处,自然晓得香九的父亲因党派之争受牵连,被发往辽东。

    父亲倒霉,儿子自然跑不了。

    香九便受了宫刑,罚入辛者库。

    是以她当太监之前,还当了十八年的世家子弟。

    文采是不必说的。

    “情信?”香九装糊涂,“给谁的?”

    “这你别问了,只管写就成!”

    .

    人说“少女情怀总是诗”,没想到老年太监的情怀也不差。

    能为裘白山代笔,香九感到很荣幸。

    为了给他留下好印象,她虚心向文学爱好者弥勒忍请教。

    弥勒忍给了她个云里雾里的回答:“笔随心动。”

    香九回他三个字:“有毛病。”

    试问她对一个老嬷嬷有啥可心动的。

    琢磨来琢磨去,想到了一位写情信的高手——前女友苏苏。

    于是跑回翊坤宫,翻出那封前不久收到的信,愉快且兴奋抄了起来。

    一笔一划,端端正正。

    当夜就交到了裘白山的手中。

    .

    琼玉嬷嬷是不少中老年太监的梦中情人,收礼物这事也时常有。

    但最贵重的还属这幅《日暮倦鸟归林图》

    连木苏娆都听说了,让她把画拿出来给她品鉴一番。

    琼玉嬷嬷懂事道:“这画有幸得皇主子青睐,奴才借花献佛,献给您了。”

    木苏娆假意推辞:“那怎么行。”

    “能行能行。”

    然后木苏娆就收了。

    事后,木苏娆听南叶八卦说:琼玉嬷嬷不单单收了画,还收了封情信。

    木苏娆当即有些心痒痒,想瞧瞧那信,以做学习。

    下次给容洛写信,不至于又是绞尽脑汁搜肠刮肚。

    遂暗示南叶去偷。

    南叶为她做过太多亏心事,实在担心阴德有损,便将这光荣且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井喜。

    井喜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

    不消一个时辰就回到暖阁。

    南叶忙把信呈给木苏娆过目,木苏娆表示不能看,因为那叫“偷看”。

    南叶只好念给她听。

    他轻轻启开信封,深情并茂的诗朗诵——

    “我这里款款一曲诉深情

    切莫道佳期如梦难觅寻

    我分明见你飘飘欲仙展彩屏”

    木苏娆:好熟悉的词句。

    “切莫道云海迢迢星河远

    我盼相逢

    金风玉露绕祥云……”

    木苏娆:咋跟我的那封一模一样呢。

    同在一旁聆听的井喜,搓着布满鸡皮疙瘩的手臂:“写的什么玩意儿!”

    南叶也道:“淫词艳曲,不知廉耻!”

    木苏娆想赐他们一丈红。

    “拿给朕看看。”她皱眉道。

    南叶却不给了,煞有其事道:“皇主子,您还是别看了。”

    “为何?”

    “辣眼睛!”

    木苏娆:“滚。”

    识破

    南叶又被罚跪了, 且还带了自家爱徒井喜一起跪。

    其余人见了纷纷提出疑问,大晚上的,这两人是如何惹皇主子不痛快的?

    也忒可怜了吧。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皇主子一日暴躁过一日。

    身为帝王, 日理万机,连个说知心话的枕边人都没有。

    能不暴躁嘛。

    贴身伺候的奴才, 可不就得受殃及。

    “师父。”井喜道。

    “嗯?”

    “皇主子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南叶忧伤道:“还是那句话,伴君如伴虎。”

    且还是只母老虎。

    翌日, 天光明媚,木·母老虎·苏娆因以往的主仆情分, 对这跪了一夜的师徒网开一面。

    同时交于了他们新的任务。

    找到写这封情信的人。

    他们有些疑惑, 但没敢刨根问底, 风一般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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