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初次调教(插管小解,扩充后穴)(3/3)
诸项器物很少触及里面的敏感之处,第二只玉势进入时无意捅到了,夕尘忍痛当下绷紧了腰,规侍明白了位置,之后就都刻意避开。
他们自然不是有心善待,只不过欢娘吩咐了今日不必令沁露倌人发情。
发情的倌人本就不好打理,两名规侍半点不想多事,乐意听从此令。
“……验穴……宽:一寸八分五厘……”
“入:四寸八分……”
双臀打开到极致,臀缝几乎被抻平,穴口死死绷着再留不下分毫空隙,再粗一分就要破裂。这是他目前能承受的极限了。
至于以后的极限……最惨烈的是以后没有极限,或者说不用顾及极限,用坏了为止。
这根令他疼痛的牛角制的假茎终于也抽出去,验穴却不算完。
规侍不再给他展示什么,穴口感受到一股凉滑液体淋下,一只略弯的玉势猝不及防插了进来,不似之前缓缓探索,一寸三分粗的硬物破开已被撑软的穴口,直冲到底!
随即,在穴内深深浅浅抽插起来,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牵动夕尘被锁的四肢凌乱摇晃,立刻被一只手压住腿根,固定住了,继续更疾更猛的抽送。
肏弄一阵,夕尘只觉穴里火辣辣的痛痒渐渐烧灼起来,略弯玉势忽被抽出,几乎没有间隔,另一只玉势捅了进来。
五棱,棱角圆滑,木质,粗细依旧是一寸三分左右。
又一阵,再换了个带瓷球的……有花纹的……皮质的……
如此高强度抽插了至少一刻多钟,体内倒锥型的玉势速度渐渐放缓,较大的那头顶动在甬道中,一下捅到深处,一下又几乎拔出,反复几次,彻底撤出,带出“啵”的一声轻响,清晰回荡在室内,与夕尘和规侍因“辛勤劳动”而略急促的呼吸奏鸣一处,像是密鼓里敲了声闷锣。
一根手指轻轻松松伸进暂时开着口的穴,在内壁搓弄按压几下,并不抽出,另一只手在穴口周围按压捏揉,直到穴口缩拢,紧紧包裹住手指,又等了等,手指才撤出了。
重淋上几滴润液,更大的一只玉势钻磨臀缝,重新顶开穴口,开始新一轮抽插……
再次伸进手指,揉捏,等穴口合拢。
刚拿出来的玉势又磨开后穴钻了进去,两名规侍令他体内含着玉势换了个姿势,面朝下固定在方桌上,腿垂下分开绑在桌腿,手铐在桌沿。
继续频繁而又接续不断的更换不同形状、材质的假茎,凶猛肏弄……
后面两轮使用的器具多在一寸五六分上下,比鸡卵更粗一圈,已令他承受得十分辛苦。
布满半球凸起的玉势从穴里“啵”的拔出,手指再次伸进来。
夕尘明显察觉到自己的后面空洞洞虚张着,麻木中带着灼痛,规侍的手指不主动按压便根本触不到穴口或穴壁,这样的感知简直叫人难以接受,可惜他真的连挪一根头发丝的力气都没有了。
按压戳弄的双手极有耐心,直到甬道再次闭合,手指抽出。
“弹性极佳,复原程度极佳。”
另一人炭笔挥舞,“刷刷”作响。
两个“极佳”,定义了“沁露倌人”某一种意义上的“耐肏”。
之所以说是“某一种意义上的”,因为……
“偏脆弱,易受伤。”
规侍边补充,边擦拭手上及器物上淡淡的粉色,穴口是一步步扩开的,倒没出什么事,这些血是内壁表层磨破的痕迹。
内壁只要不是撕裂或者划伤,磨损本身只是小事,倌人们吃的干净,不去管它,一两天也就自己好了。
可是这“沁露倌人”验穴弹性的第一轮时就已经被磨破,表明他的穴比旁人更易伤些,这究竟“耐肏”与否就说不好了,至少人是免不了要更受罪。
夕尘心中明白,易受伤,是香荆丸的副作用之一。
两名规侍又将他翻成面朝上固定,解了他身前绑缚的方巾,露出被草秆支撑着半立的阴茎。
这倒是省了事。
冷淡声音报道:“试窍,草秆,粗……”声音顿了顿,草秆被抽出一些,尺子比着量了下,“一分三厘……”
倌人试窍当然不是看这处能不能射精,而是试着取细棒之类的东西肏进去,草秆也可。
记录了数据,草秆便被抽了出去,他们还是要换其他材质以及稍粗一些的再试试。
……
半炷香后,“试窍”的总结出来了:不易兴奋,易受伤。
疼得一身冷汗的夕尘半点不意外这个结果。
“修体,清查整理倌人身体毛发。”
最后一项了?夕尘不可避免地有些又熬过一劫的感叹。
两名规侍拿着竹枝比划,竟罕见地迟疑了些,互相讨论起来。
“……他原先整理的似乎已颇为体面恰当……”
“男人的体面,又不是倌人的体面……”
“这我知道,腋下是肯定要除尽的,后头也要彻底光润,其他地方倒本就生得干净,只是这处……”
“……唔,你是说若依他要走的路子,或许略留些反倒恰当?”
“是极,你看呢?”
“那便只留这里,”枝头在下体囊袋间划了个三角,“但要修短,长期涂药,只留微青即可。”
“善!”
二人讨论完毕便开始动作,自然不会去问夕尘同不同意这份方案。
划出的位置用剃刀刮得只剩青茬,并抹上软化细化的药水,蛰得一片刺痒,其他地方除了头发全要清理掉,包括胡茬。
这时夕尘方知所谓的除尽不是剃——留下反倒更像是寻常说的剃。
规侍取出一罐特制的蜜蜡,烧融了,扁木勺舀出来涂抹在他身上。
腋下、面颊、下身、臀缝……蜜蜡烫在脆弱处,激起皮肤不自控地阵阵战栗。
他该庆幸自己功体深厚体质与常人不同,其他地方皮肤光润紧致,毛发不密,让规侍觉得这般自然之态已如玉人,不必再过分雕琢,只管将特殊位置清理干净即可。
蜡凉了,揭下。
倌人“不该有”的毛发连根拔起,针扎般的痛楚之中,徒留光裸泛红的肌肤。
二人将他架到屋后小池快速洗净,后穴也简单灌了两回。
再铐回狭室,暂时不缚手脚,摆在方桌上翻覆查看。
清凉的药水敷上揭过蜡的位置,又有蛰痒的软化药水涂遍他全身,恍惚觉得像给人重印上一张名之为“光洁美润”的皮,也重印了一张名之为“倌人”的脸。
“沁露倌人今日调教已毕。功课:扩穴。”
一名规侍将他双腿弯折,膝盖推到腰侧,另一人冷声说着话,用竹枝尖轻点他的臀。
一只玉势展示在他眼前,约五寸长,形状普通,手持的底部略微缩小而后连着大一圈的玉盘,盘上连着三根细长铁链。这玉势长度刚好整根进穴,不会掉出来,也避免全缩进穴里反而扩张不到穴口。
展示过后,另一只手掰开比原先更加“光润美妙”的臀缝,对准后穴,也不淋润液,挤开残留绵软之态的小口,缓缓将玉势送了进去,不紧不慢抽插几下,有些干涩。
玉势最终顶到深处,只留玉盘卡在外面,穴口被撑开约三指。玉盘上链子牵出,两前一后,绕在腰间系紧,使一小锁拴住。
“此刻起含着这玉势,不得取出,明日另有安排。”
意思便是要他晚上睡觉都得夹着这根异物,至少撑到明早。或许会难以入眠,但他必须入睡,才有精力再熬过明日。
他还得先夹着这件卡住后穴、渐渐被捂热的东西,走回“养花居”里那间居所。
等夕尘一觉醒来得知了所谓的“另有安排”是什么,才觉悟玉势并非“折磨”,真的只是怕他应付不了接下来的“任务”,于是好心布置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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