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初次调教(插管小解,扩充后穴)(2/3)

    元恒雪峰……在梦里出现只怕都将是奢望……

    他在某一瞬间突然被巨大的惶恐击中,仿佛有活力的血脉搏动与呼吸都丢在了此刻,沉进深潭里,成为“过去”,只留虚假的行尸走肉在这欢阁内接受千人枕万人骑的“未来”。

    承载着诱惑欲念的甬道敏锐地记录着自己被施加的每一寸伤害,也清晰地传递着仿佛不能逆转的生活变更。

    那是夕尘绝不能接受的想象——

    又在下一刻,他奋力破水而出,将险些击溃他的惶恐想象撕扯得粉碎。

    狭室中间一张方桌,桌上钉着铁架,看形状是用于固定,边缘钉了钩子方便挂放用具。旁边还有一只小圆桌,放着粗纸与炭笔。

    三指并排粗细的玉势进入的时候,穴口的扯痛明显,穴内也撑胀起来,好在甬道里面更为松软,还不至于疼痛。

    对门的墙壁整齐嵌着一排木柜,柜门开了半扇,现出里面零零碎碎的各种工具。房顶及其他墙面皆钉有不同方向铁杆,吊着高高低低的锁链与铁环。

    狭室里温度比浴房暖和许多,但诡异的规整举止冷漠得令许多倌人几欲发疯,渐渐扭曲成工匠手底下打磨的木人,听凭他们规测尺量。

    言罢,再无多的解释,二人自顾自忙碌起来。

    其中一人执起与昨日芍芳所用一般无二的竹枝,轻点夕尘下腹,冷冷道:“沁露倌人,庆阳七年九月初一即八日前入阁。今日初次调教:验穴,试窍,修体。功课:扩穴。”

    无法逃避,身体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主人的难堪处境,提醒主人他被多少稀奇古怪的物品进入、蹂躏,未来又将被多少下作、恶心的寻欢人进入、蹂躏。

    “……验穴……宽:一寸五分……”

    如此又过半刻,二人终于发泄出来,点点白浊一份洒在夕尘腰腹间,一份洒在他脖颈上,逼得他偏头侧向另一边,却又被无情地掐住下颌强行转了回来,苍白脸颊被迫接住最后一滴污浊。

    他会像一只廉价的木雕,被人肆意把玩,然后渐渐腐烂在欢阁中的某个角落里,耗空最后的生命……

    冷淡声音再道:“验穴,第二只,玉石制,宽:九分五厘,润以天香琼汁。”

    受罚的玉茎被肏的酸痛不堪,无助乱抖,先是在药物作用下泌出稀薄淫液,被草秆带着挤出逐渐红肿的茎孔,再后来草秆彻底肏开关窍,压出最后一点尿液,颜色淡如水,夹杂一丝轻微的粉红。

    屑玉轩。一间轩屋经多重格挡分出五小间狭室,共给挂了牌、开了花的倌人使用。

    “呼……呼……爽快!真要命,原先只道这人看着就不好卖,我本来还想着没从小调教的生倌人搁咱们阁里头纯粹是浪费食粮,趁着没坏来几个快钱也就顶天了!可你瞧瞧他方才那身子,那颜色,那光润!简直有魔性似的!又冷又刺激,哥哥我差点绷不住啦!”

    话音未落,后穴已是一凉,一截冰冷湿黏的硬物不容反抗的强势侵入,一点一点向深处挺进。持着玉势的规侍发现了手底下这具身体没有主动放软,却并不在意这种层度的不乖顺,遇到阻碍便旋转、搅动,试探着合适的角度。

    “可不是嘛!”二人边说话,手下边开始冲洗,盥工闻言也一脸可惜地点头,又道:“你找块小方巾跟细绳来,他这里得绑上布,免得你送他过去路上漏了尿,沾你身上!”

    一只只玉势从细到粗放进穴里,有时极力进到更深处,有时在各个似有阻碍的地方停留,试探,测量,记录。渐渐地其他工具参与进来,木尺,皮套,鹿角,瓷珠,玉环……

    还不如早点求死。

    夕尘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件器物起初的冰冷,而后被他的后穴渐渐温热,感受到每一件器物的大小、形状甚至纹路,感受到木、皮、瓷、毛、玉之间的差别……

    箕仆听了赶紧去取小方巾,过来二人一起将人擦干,把草秆深插进去只留一小截在外,方巾盖在精窍和草秆上,就着柱身捆好。

    直到那股松缓和煦的劲过去了,二人才劳动手指把裤绳系牢实,低头瞧着地上微微发抖的倌人。

    夕尘被箕仆压进了一间狭室,里面两名规侍已经候着。

    如果他到死都解不开淫花指,如果他再也出不去这秋霜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困死在他人胯下,香荆丸改造了他的身体,全身的感官都没有后穴被抽插那般敏锐,仿佛承受欲望是他继续呼吸的身体唯一要应付的事务……

    规侍扒光夕尘的轻透衣衫,一眼看到他下身绑着,便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多问,将夕尘面朝上按在方桌上,四肢铐牢吊起,头颈固定在铁架上,而后打发箕仆走了。

    ……

    阁里有时刻意将倌人当做玩宠亦或物件,越是不得自主越是容易洗脑,是以不由倌人自己擦拭并非体恤服侍,不过是控制人身心的一种手段罢了。

    那么他如今忍受的一切都是无意义的。

    盥工挤弄着眼睛奸笑:“虽没时间继续,但也不必拔出来啊!你是这活做得少有所不知,盥洗时受了罚是可以留着的,这样调教的规侍一瞧就知道哪位倌人如何坏了规矩,还可再行教导。”

    施罚的二人看得眼都直了,呼吸越来越粗,忍不住空出一只手解了裤绳探过去,搓拿揉捏胯下阳物,对着这幅艳景自渎起来。

    已被捂得温热的玉势退了出去。

    夕尘内里被香荆丸改造得敏感,被顶得时时闷痛,经过前些时日的磋磨,却也渐能等闲受之。

    玉势进入体内。

    一只普普通通的手伸到他眼前,握着一只约两指粗的湿滑玉势,隐约能看见细微刻度。玉势靠近他的脸晃了一下,似乎是刻意的工具展示,随即另一人同样冷淡无波的声音响起,握着玉势的手移开了。

    这二人都是阁中老伙计,眼下舒爽了回,松开草秆子站起身,懒洋洋的提着裤腰,浑不顾冰冷地面上还赤裸躺着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

    “验穴,第一只,玉石制,宽:八分,润以天香琼汁。”

    夕尘并不惧怕这种冷,也不怕这狭室消磨他的心智,他只是对身后的敏锐感知颇为无奈。

    做惯这种事的盥工手法精到,没真弄出什么大伤。

    天香琼汁是单纯的润液,没有附加淫药。

    炭笔摩擦粗纸发出“沙沙”声。

    箕仆嘲道:“哈,沁露倌人爽快么?老子辛苦给你洗身你还想躲,这回可知道厉害了?”

    轩屋后侧另有一简易小池,调教后如果需要,可在此清洁打理。

    同样是那只手,握着一只更粗些的玉势,伸到他眼前。

    若是有什么“集体调教”的特殊需要,便将人挨个缚在长廊上,甚至呈现二十余只白花花的屁股向外翘着、一齐吞吐玉势的“奇景”。

    ——————

    “吁……是啊!要不都说欢娘眼光好、手段利落又有决断呢!听说当年是芜娘子药理学得更佳,老主人却仍指了欢娘接手,瞧这十几年来接的客、来往的人,咱秋霜阁算是这青州道里头一份咯……”

    “啧啧,原来如此!这人刚进阁不久,今日怕是要验穴,这般想来,嘿,岂不是前洞后洞一并堵上了?说不得来个双蛇涌动……唉,可惜只有那群冷脸木头能看!”

    轩屋外侧一溜极宽敞的长廊,廊檐下悬着两根铁杆并一些锁链。五间狭室是隐秘的调教房,通常倌人们的调教都在此处,因多数挂了牌、开了菊的倌人无需时常过来调教,因此日常是够用了。

    约摸半盏茶,异物的侵入停止,又有冷淡声音报道:“入:四寸九分。”

    见夕尘不接话,他也不以为忤,转头去问盥工:“那草拔出来么?时间不早了,眼下出了汗,还得给他再冲洗一回,怕是没工夫再玩。”

    夕尘视野受限,便兀自默念寂恒心诀稳固心神,抹去方才残忍挫折诱发的一丝不平,静默以对接下来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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