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被抓(3/3)
周跃霜抬起脸看向对方,长长的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眼睛里的委屈被泪水洗得发亮,张禺在这眼神下说话更加磕磕巴巴:“不,不走,不,不哭了”
隔壁房间的小孩已经不哭了。
周跃霜嗅到了张禺身上陌生的沐浴露味道。
“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可可是,家里”
“叔叔不愿意回家吗?”周跃霜低下头,看起来很失落,声音是哭过的沙哑,“叔叔果然不要我了吗?”
张禺慌忙道:“不、不是的”
周跃霜站起来,拉着张禺的手,力气很固执:“那我们一起回家。”
张禺被青年扯出被窝,露出里面显得紧窄的衣服,又不敢挣脱,只能顺着对方的力气往外走:“跃霜,我,我还没有,和袁小姐说”
周跃霜在张禺看不见的角度沉了眼色,低声道:“她现在可没有时间管你,”话毕又换了平日里和张禺交流的语气,“叔叔现在不要去打扰袁小姐了,她和故人正在叙旧。”
张禺被拉着出了房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主卧的门没有关上,他看见袁其晨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那个人边抚摸着她的背,边轻轻推动摇篮。
看起来好温馨,于是他好像忘记了之前的害怕和抗拒,安下心跟着周跃霜走了。
#二十一
等熟悉的家门出现在眼前,张禺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停下来,不愿再往前一步。
周跃霜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说话。
青年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眼尾微微下垂,张禺记得那双黑眼睛很乖,可现在眼泪的洗涤后却沉得让他莫名心生一点恐慌。
张禺用了劲停下,却没想到周跃霜沉默着力气更大,他很耐心地和张禺对峙,一步一步把人拖到家门口,打开家门,里面还是昨天那副有些混乱的样子,张禺扒住门框不愿意松手,他本能地不愿再往里踏进一步,粗糙的手指却被白皙纤长的手一根根掰开:“不,不要”
终于把男人如孩童般固执的手指从门框上掰下,周跃霜嘭地关上防盗门,慢条斯理用钥匙反锁:“叔叔不要什么?”他转过身来,看着穿着他人衣物显得局促的张禺:“不是说好了一起回家来吗?”
从跑出来到回到这里不过一夜时间,混乱疲惫如张禺根本整理不出自己抗拒的理由,他想起刚才哭得那么可怜的周跃霜,半天只愣愣问出:“这里,还有别人吗?”
“没有哦,”周跃霜走上前去,仰头看向对方,伸手抚上因为尺寸过小而紧绷在男人身上的短袖,“这里只有我和叔叔——”手下用力,周跃霜竟生生把那衣服撕扯开来,“别人和他们的东西都不属于这里——”话到尾端已经有些咬牙切齿,周跃霜不顾张禺试图拉住破碎衣物的手,他把那些布料抢过来扔进垃圾桶,男人欲痕淤青未消的健壮身体便完全露了出来。
“跃霜!”张禺笨拙地想去捡回那些布料,却被一把拉下了裤子,他慌乱地去扯起裤子,那裤子却被周跃霜一脚踩住,“跃,跃霜那是,袁小姐的”
听到张禺还在说其他人的名字,周跃霜因一夜没睡而酸涩紧绷的大脑轰地炸开一团火,呲出森白的牙一口咬住暴露在外的红肿肉粒,毫无防备的男人没能躲开,只能被周跃霜叼住乳头磨砺,粗糙的手掌慌张地去推青年的脑袋,却扯得那颗乳粒生疼,张禺痛呼一声:“别,别咬了”
肿大的奶头早就被洗得干干净净,尝在嘴里是陌生的味道,周跃霜越吃越生气,另一只手惩罚似的掐住张禺紧实的屁股,手指滑进股缝里,去探那个湿热的洞。
“那,那里”张禺慌得不行,胸前的涨痛和作乱要入侵私处的手指让他一片混乱,顾不上去推还在吃着自己乳头的头颅,两手往身后去制止正要破开后穴的指尖——
哗啦一声,两人争执间一起摔倒在地上,张禺觉得后背有些膈得慌,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周跃霜狠狠咬了一口胸肌,痛得他低呼一声,去摸痛处看见那里留下一圈牙印。
周跃霜跪在张禺的两条大腿上,牢牢止住对方想要爬起来的动作,他抬起头,眼底是一片红,伸手去一片狼籍的茶几抽屉里摸出一只喷雾瓶,对着男人的口鼻喷了两下。
药物的效果上来得很快。
周跃霜松了手,张禺没再爬起来,本就纯澈的眼睛逐渐茫然起来,甚至开始起了水雾。
身下的男人几乎是全身赤裸了。被扯下来的裤子堪堪挂在脚边,浅麦色的皮肤泛起红色,周跃霜感受到接触的皮肤开始发热,张禺本能地靠着青年偏凉的手掌蹭动,胸肌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柔软,那串牙印混着未干的唾液在周跃霜白皙的手臂边上蹭着,看起来十分淫靡。
周跃霜的暴躁在男人毫无章法的主动靠近里平息了一点,他的手指从对方滚烫的脸一路滑下来,滑过起伏的胸口和无力的腹肌,滑进男人下腹的毛发里,握住了那根已经半勃的肉棍。
“唔”张禺被那手掌包裹得抖了抖,嘴里胡乱地低吟,“热,跃,跃霜”
周跃霜却没有要帮他释放的意思,捡起昨天用过的丝带再次一圈一圈紧缠住越发硬挺的性器:“叔叔知道我是谁了吗?”
张禺努力眨了眨眼睛,他有些眩晕,但把眼前熟悉的面庞看得清楚,对方身上低于自己的凉意令他更想接近:“跃霜”他强撑着松弛的肌肉凑近了对方,手臂有些软,但足够圈住能让他感到舒适的身体。
“是我,”周跃霜抬起男人两条腿,把那条不属于这里的裤子彻底扯下,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屈起分开对方的腿,露出布满指痕和吻痕的大腿内侧,“叔叔,是我。”
“呃、嗯!”
周跃霜没怎么扩张便迫不及待插入了。差点失去对方的恐慌和愤怒让他无法控制自己,还好昨天刚开垦过和药物的作用让那个肉穴安全地吃下了青年狰狞的鸡巴,急躁的动作使得张禺没忍住往后逃了一点,又被周跃霜抓住腿根拖了回来,用力肏进去:“叔叔,不可以离开我。”
性的快感让张禺应接不暇,眼前晃动不已,他的手胡乱地去探周跃霜的肩膀:“跃,跃霜,不呃、不”
周跃霜对张禺的敏感点了若指掌。性器每次进出都狠狠戳弄摩擦着男人的前列腺,两条结实的长腿挂在正肆意玩弄两颗乳头的手臂上,在凶狠的抽插里不住晃动,张禺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和高潮笼罩了,身前却被牢牢绑住,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怕的快感,又无法自拔地把手伸向身下想给自己一个解放——
“呃、啊呜放开”他混乱的手被周跃霜抓住,带到了胸前,被迫按压自己肿大的奶头,药效让所有的触碰都放到最大,张禺难受地溢出眼泪,他忍不住扭动腰腹,想从青年的钳制下逃离,“跃霜跃,嗯、跃霜”
男人的声音暗哑又带着哀求的软意,和屁眼自觉地吮吸一起令周跃霜的鸡巴更加粗硬,他把张禺的臀眼干得水声连连,囊袋次次撞在穴口,周跃霜贴近不住低吟喘息的男人,汗水和对方的泪水混在一起,他吻住那张甚至有些管不住涎液的嘴,终于尝到了熟悉的咸涩和甜味。
他虔诚地从脸吻到肚脐,亲了亲被紧紧绑住的那根阴茎的前端,张禺难耐地抽搐扭动,周跃霜再次把鸡巴肏进了男人身体深处,在最里面射精:“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叔叔。”
丝带被解开了,张禺的屁股吃到了浓稠的精液,他下腹不断抖动,高挺的鸡巴颤了颤,却只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稠液,他在特殊的高潮里瘫软了身子,而终于开始断断续续吐精的时候他又被精力旺盛的青年再度肏了进去。
明明张禺只是离开了一夜,周跃霜却像久别重逢似的疯狂,他太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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