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润滑被强奸,操到痛晕(H)(2/2)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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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你这么惨的。”
侍卫用剑柄杵了杵木门,“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侍卫带着包袱又走了出去,往树上一扔,包袱便精准地挂在树枝上,摇摇晃晃好一会儿。
“求你了。”
谢怀君慢慢趴上去,双手轻轻环住侍卫脖颈,再慢腾腾挪动。
谢怀君坐在地上抬头看,侍卫高大得几乎遮住了门外的光。
“我去哪儿找担架,一个人也抬不起担架啊。”
“宫宴那天是”谢怀君捂着脑袋,“十三?”
他回头便看见谢怀君楚楚可怜,双眼泛着水光,这人只要正经卖起惨来
“把我弄起来,”谢怀君象征性地移了移腿,示意侍卫上来帮他挪一下,“你这么怕姜沉?”
“逃跑?就你这样?”侍卫的刀出鞘,对准了谢怀君红白交加的身体。
侍卫本就是被姜沉派来看守谢怀君的,空有一身好功夫却没法施展,早就一肚子气,以前想着这谢怀君是个贵人也就罢了,好好服侍总有出头之日。可这么久下来也算看清楚了,去她娘的贵人,哪家的贵人被软禁着只能挨操,还没一个下人使唤。叹只叹自己运气不好
“那你送我去王爷府吧。”
侍卫把他的脚搬下来,放到地上,就被阻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换句话说,就是姜沉这王八羔子操了我之后就抹屁股跑了,我在这三天要死不活的都没人来收拾?没一个人管我?”
“也不知道是先到王爷府还是先到阎王府。”侍卫说。
半晌,门还是从外面被打开了。
“你想什么呢?”谢怀君不耐烦地问,“我问你今天是哪日?”
“那你背我,我走不动。”
侍卫蹲下来,背对他,叫他爬上来。
“喂,你傻了?愣着干嘛?”谢怀君简直无语凝噎,这个臭侍卫能三天不管他是死是活,却在这时候怕他痛?
侍卫古怪地看了一眼谢怀君,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歪七扭八得都不能叫做穿,头发也因为好几天没洗又沾了血,变成一绺绺的,脸上和脚上也有干了的血迹,嘴唇毫无血色,让人毫不怀疑他可能马上就要死了,而且因为某种难以启齿的原因而难以行动,跌坐在地上。
“呵呵,也是,你求的是生,我求的是死。”得不到回答,谢怀君开始自语。
“十六。”侍卫没好气地说。
“你以为我要去哪儿拿?想跑,门儿都没有,”侍卫从包袱里翻出一套土色的麻衣扔给他,“就这个,爱穿不穿。”
“关你屁事!守你的门!”
床上还有大片已经变暗变黑的血迹,活脱脱一个凶案现场。
“是啊,您睡了三天。”侍卫翻了个白眼,又被屋子的臭味熏得捂住嘴。
“好了没?”侍卫挽上他的腿,正要背人起来,又听得嘶嘶的抽气声,便停在半空不动。
“你这样,还要去王爷府?”侍卫不知是该感叹谢怀君身残志坚,还是可怜他又要被他还是说了实话。
他轻轻笑出声,喉咙发出的声响像破风箱一样沙哑。
“您还敢骂那位大人,不怕他下次”
“没见过你这么惨的。”
“我不说要逃跑,我喊破喉咙你也不会管我死活,不是吗?”谢怀君恶狠狠地看他,“你记住,不管我是死是逃,你也一样遭殃。”
“你不是问过吗?今天是十六!”
脖子上的手扬了扬。
谢怀君目瞪口呆。
“嗯嗯嘶操你妈的姜沉啊老子下次见到你把你嘶”
“行吧,你出去吧。”
“我是去献爱心,不是去卖屁眼,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谢怀君威胁道,“姜沉没跟你说吗?七天送我去一次王爷府,你不带我去,明天死的就是你了。”语气冷静得不像骗人。
“现在不是见过了?”
“行了,我自己来”他看看自己身上的破布,“对了老哥,能借套衣服穿吗?我唯一的衣服都没了。”
“腿断了?”
“喂!你怎么了?”侍卫不耐烦地问道,“还活着吗?”
谢怀君长得是有些好看的,身材修长匀称,脸虽不是倾国倾城,也是似白玉一般无瑕,而那一双剪水秋瞳更是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侍卫一愣,环顾四周,笑道:“你开什么玩笑,你还能没衣”
“我不需要同情,”谢怀君更沉默了,催促着,“快点,不管是用什么,担架也好,抱我也行,背我也罢,送我到王爷府。”
“死不了!”谢怀君的声音越显烦躁,再也没有斗嘴的意思。
侍卫低下头看那双手,那雪白的手上长长短短的刀伤清晰可见,红的黑的交织在一起,惊心得好看。
侍卫抿了抿嘴唇,说:“等着。”
门也没关就出去了,没几秒又提个包袱进来。
“今天十六?”
又是一声闷响,再也没了动静。
“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