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润滑被强奸,操到痛晕(H)(1/2)

    夜沉沉,四周寂静得只剩下风的声音,和人清浅的呼吸声。

    “姜沉”

    突然,一声喊叫打破了这宁静。

    话音刚落,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和肉体接触的闷声。

    谢怀君正睡在屋里,姜沉带着一身酒气冲了进来,开始剥他的衣服。喝醉的姜沉比平日里更加蛮横,整个人倒在了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整个人还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把衣服脱了!”一股命令的语气,但手上也根本没停。

    谢怀君深吸了一口气,试着将身上这一坨推开,可是姜沉像座山一样纹丝不动,自己的手腕却开始隐隐作痛。

    “我操你妈!给老子滚下去!”谢怀君骂道,手脚并用,拳打脚踢。

    “不滚。”

    姜沉已经扒了他的裤子丢在了地上,此时正是深秋,谢怀君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皱了皱眉,又开始试图反抗身上的人,两人身量差距太大,谢怀君的推拒对姜沉来说只是隔靴搔痒。

    “他妈的,你这衣服怎么脱不掉!?”姜沉三两下解不开衣物,酒劲上头,徒手就把谢怀君的衣服撕成两半,再顺便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巨大的肉刃跳了出来。

    “我操!”突如其来的刺痛让谢怀君收回自己的手,一双玉色的手,上面却是深深浅浅的触目惊心的刀疤,裂了两三道,渐渐流出血来,谢怀君将手伸到嘴边,舔干净手上的血

    姜沉抓住他的双腿,强硬地掰开,几乎按到床上,谢怀君觉得自己下体被打开到了极致,然后,一根巨大的物体捅了进来。

    干涩紧致的甬道根本不能容纳如此大的物体。

    “啊————”

    撕裂般的疼痛感袭来,谢怀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谢怀君才悠悠转醒,首先闻到的是满屋子的血腥味,和一股恶心的酒味。转头才看见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姜沉,姜沉看他醒来,俯身给了他一个吻。

    “醒了?!我操得你爽吗?”

    “爽死了,我都被操晕了怎么能不爽呢?”谢怀君狠狠睨他一眼,侧过头去。

    躲过了姜沉的嘴,却还是被亲在了脸颊,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擦,反而给脸色添了两道血痕。

    姜沉笑嘻嘻地看他,不知是醉是醒,手上还抱着他的大腿,下体撞的啪啪响。

    身体不住地被往上顶,而谢怀君此时只有痛觉。

    手上刀伤开裂,在挣扎的过程中裂开,他昏过去的时候还在流着血,醒来伤口还没愈合,鲜红色一点点往外渗,整只手掌连带着手臂都麻木又冰冷。

    腿痛,是被姜沉没轻没重地抓着不放

    背也在床上反复磨得像是要脱掉一层皮。

    “呃啊”他试着在姜沉的动作中轻轻扶一下自己大张的胯部,却连动也动不了。

    奇怪,以前被这畜生还是会这次怎么这么痛,一点快感也没有。

    把护着头的手拿出来向下放去,轻轻摸至阴茎与自己肉穴的交界处,一片湿润。

    “啊——”失去了手的保护,谢怀君的头狠狠地撞上床头,带来一阵眩晕。

    手便下意识地拍上了姜沉的脸颊,“啪”地一声,格外响亮。

    “死王八,你是不是想弄死老子?”谢怀君无力地骂。

    姜沉脸上挨了这么一发,根本没被打醒,反而激发了斗志,更加卖力地操弄起来。

    “谢怀君,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被我操是你的福气我”

    姜沉喝了酒,脸色本就又红又烫,性欲上来便按着谢怀君操,夜色深沉,月光却亮得吓人。

    “上我算什么本事,你敢动顾风舷吗?”

    借着光,谢怀君看着姜沉整个人脸上一块血红的巴掌印,狐疑地举起刚刚打人的手,盯着看了好久,又往传出钝痛的下体摸去,依旧是一片湿润,这次甚至摸到了湿掉一大片的床单,再勉力举起手,对着月光看,还是一片鲜红。

    谢怀君咬了咬牙齿,又是一巴掌往姜沉脸上招呼。

    “呵呵呵我说呢”他喃喃道,“姜沉你他妈最好今晚就把我操死”

    然后便在头再次撞击到硬物的时候,双眼一片黑暗,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睁眼,撕裂后拼接起来的躯体四处都泛着酸,谢怀君举目四望,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摊撕碎的衣物和一滩血迹。

    意识到自己赤裸地躺在床上时,他拿了块破布遮住下身。

    “嘶——”他试图动动身体,但好像碰一下就会散架一般,强行抬手就已经生生激出了眼泪。

    铁锈味夹杂着精液的味道冲入鼻腔,谢怀君深吸了几下气,有种想吐的冲动,张开干裂的嘴唇,抠了抠喉咙,干呕了几下,又脱力地倒回床,眩晕随之而来。

    “喂咳咳外面有人吗”

    谢怀君靠仅剩的理智想起外面有侍卫把守。

    半晌都没有动静。

    “喂外面有人吗?我咳要逃跑了!”

    一阵响动之后门被拍开了,黑衣侍卫提着一把刀缓缓走进来,看着一片狼藉,丝毫不隐藏鄙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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