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摄政王(已修!21禁!尿壶服侍,侍妾喂奶,帝奴憋尿)(2/2)
皇帝粉嫩的乳头也被用他的落发编成的细绳绑住,如今已是涨成了一颗紫色樱桃。他手脚被拷着,戴着纯金打造的项圈,项圈的另一端被拴在立柱上。随着药物的催发,他已经是情欲贲张,难耐的想用大腿去蹭自己的小龙根,却被锁龙器里的倒刺扎到,立时软了下来。
“鸡巴?”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皇帝随后被一根仿着摄政王宝具尺寸的软玉制成的玉势塞住了口,那玉势上赫然刻的是由他自己被逼写出的“肏龙棒”三字。他只好恭顺的伏在地毯之上,高高抬起龙腚,让那插着玉势的龙菊能够被明显的看到,好被随时可能来到的主子看见,从而可以得到玩味一笑。
“贱奴不敢,贱奴自午时就盥洗完毕等待主子,贱屄、奶子和鸡巴都很痒,主子赏了奶子一脚,还求主子赏贱屄和鸡巴肏龙棒,贱奴感激不尽。”
檀王这才抬手示意,旁边的贴身太监便道:“主子下辇,帝奴服侍。”
皇帝项圈上的锁链才被司寝副监从立柱上取下,他手脚并用,像一条犬一般爬向宫门口,那里早已跪了插龙宫上下所有伺候着的宫人们。檀王并未从步辇上下来,仍由八人高高的抬着,哄着自己怀里的波斯猫,斜睨着蹒跚爬来的小皇帝。小皇帝浑身颤抖,胸前的细绳被故意拴上了沉重的宝石,坠得奶子成了锥形,菊穴被塞进了玉势,口中插入了肏龙棒,肚子果然如自己吩咐的那样大约如怀胎六月之妇人一般。旁边的司寝副监将小皇帝肏龙棒取出,也拜了下去。
“贱奴拜见主子,愿主子龙马精神,稳固不泄。”
“贱奴应恭敬等待主子,用心渴求主子宝具才是。怎可催促主子,简直以下犯上,”这位司寝副监显然也是喜爱折磨落魄上位者的主,但他心知摄政王对这位的用心,也不敢在身体上多做折辱,只在口上多做劝导道,“尔应多想殿下是如何赏赐尔圣液覆面的恩宠,尔如何得到用菊穴献媚含着圣根的殊宠,这些尔应铭记于心,又怎敢催促乃至驱使主子,行此大不敬之事。”
步辇上的上位者看到这位曾经腼腆可爱的小侄子如同牝犬跪伏在自己面前,高高翘起龙菊,等待自己采撷的下贱样子就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他怀里的小侯爷似乎也在嗤笑这位色厉内荏的皇帝,一跃至小皇帝的股间,伸出爪子搔着令它好奇的缝隙处,惹得小皇帝又一阵颤抖。
小皇帝便老实的跪趴在辇前,檀王踩着他的背部下来,他被压着背部微塌,涨起的肚子就被压在了地上,一时脾胃似乎都移了位,他吃痛皱眉,被眼尖的太监一鞭挥过。
肏龙台冬暖夏凉,台下铺着地龙,冬日贴着地面便可感受到浓浓的暖意。而到了夏日,便有了如同摄政王轿子里差不多的称为“冷菊”的物事。这露天的场所建在插龙宫中央,如帐篷般从四周的支架上落下重重纱幔,大约有九层之数。对面便是一个小戏台,待夜晚点上百盏明灯,便命调教司出些歌舞,朦胧地从纱幔望去,就可见帝奴跪在大食进贡的软厚毛毯之上,翘起龙腚,媚声邀宠的模样了。
“贱奴不思上恩,怎敢有怨怼之意。”
帝奴被打的一个趔趄,却又马上跪好,鼻尖对着摄政王的靴子,嘴唇快要吻上靴面,摄政王却抬脚踩上了他乳头上拴着的宝石,痛得他向下一沉,就吻上了靴面。
“贱奴拜见小侯爷,小侯爷安好。”
“贱奴是主子的狗,怎敢与武将相提并论,贱奴的狗鸡巴还想着主人赐尿呢。”
此时的皇帝就被拷住手脚,由司寝太监的副手“喂下”汤药。他脸贴地伏在地毯之上,屁股自然太高,菊穴被长嘴的浣龙壶(浣肠所用)撑开,两边的小太监死死的按住他,那催情的汤药就顺着肠道逆流进去。待大约直径十寸高为七寸的壶中汤水完全进入了皇帝的肚中,才用一根包着几层上好丝绸,又在丝绸上绣了凹凸不平的肏龙图花样的玉势塞住穴口。
“主子驾临插龙宫,帝奴接驾。”
小皇帝被猫咪这样玩弄着菊穴,却只是再次跪拜叩首,猫咪却只顾挠着引起它兴趣的地方,根本不理睬他。
檀王便用靴尖点了点皇帝可怜兮兮缩成一团的龙根,勾起唇角,那波斯猫也回到他的怀中,一时插龙宫上下一片请安之声。
这样的淫乱之语也是在建插龙宫时司寝太监教的,被檀王听见畅然大笑,并要求多多研习,务必脱口而出不许迟疑。下面这些阉人更是得了趣,便将那些连妓院老妓留客都不用的淫贱之语教授与他,若是说错或不愿便用催情之药和肏龙棒熬到他毫无廉耻为止。
檀王那英俊的脸上流露出错愕,随之却是一哂,“赵副监又教给尔新鲜的了,尔学得快,用得也好,不过鸡巴是那些行伍出身的粗话,以尔的身份,却应换个词才应景应时。”
大约以匍匐的姿态跪了近两个时辰,肚子被灌满汤水、被催情之药折磨的帝奴已忍无可忍、憋无可憋的状态时,这句久候的司寝太监奸细之声才响起。那八人所抬的步辇上,檀王正靠在软枕上,怀里抱着那只小侯爷。
“公、公公,”皇帝的眼中已完全被欲望填满,渴求的看向高高在上的司寝副监,“贱、贱奴的屁眼很痒,求主子快些来肏、肏,给贱奴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