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尿控制(1/1)

    魏舒凡停下脚步。

    “你想说什么?”他听见许维说,“在想怎么杀了我?”

    魏舒凡只听得这人话里话外都令他不爽,怒道:“我本来就是来杀你的!你忘了吗?”

    许维笑了笑:“最好不要在这里,有摄像头…”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停下来,一会才在魏舒凡湿漉漉的目光里慢悠悠道,“看来你没有机会了。”

    魏舒凡听得疑惑,还来不及看清许维的表情,就见一道影子掠过,毫无反抗之机的天旋地转之后,他不禁痛叫出声——

    “操…谁他妈……呃啊!”

    随即胸膛一阵钝痛,视线里是踩住自己的黑色西装裤和汗湿头发的男人,那人捧起许维裹着外套乱七八糟血迹的手,有些焦急:“许维,还好吗?”

    许维低声道:“果然关不住你啊……”

    郑嘉文慌忙之下没有听清:“什么?”

    许维没再重复,用没受伤的手去推开郑嘉文的腿:“你误会了,他没有恶意。”

    郑嘉文这才打量了被自己摔在地上的人,好在停车场的柏油路面还算干净,龇牙咧嘴爬起来那人的脸没有被灰尘蒙蔽,郑嘉文觉得有些眼熟:“你是…”

    胸膛里像是什么机械坏掉一样还在嗡嗡响,魏舒凡甩了甩脑袋,嘴里小声抱怨:“有病吧…一来就打人…”

    郑嘉文想起来:“你是秦尉的,女朋友?”眼前的人少了长发的遮挡,好看的眉眼全部露出来,加上刚才讲话的声音,他皱了眉:“你是男孩。”郑嘉文想起许维,又有些不属于自己的心虚看过去,却发现许维脸上没什么波澜。

    “原来还装作是你哥的女朋友,”许维道,“你们的准备挺充分嘛。”

    魏舒凡看不惯许维云淡风轻的样子,捂着胸口和屁股语气僵硬:“要你管?你能不能闭嘴!”

    许维在郑嘉文的气息里没忍住对方那里靠,靠在郑嘉文腰腹,冰冷的脸汲取到温暖,本就因失血而沉重的头脑更加眩晕,鼻腔里溢满了熟悉的味道和汗水,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见魏舒凡惊慌地大喊大叫。

    许维不高兴地皱眉,魏舒凡太吵了,他都听不到郑嘉文的声音了。

    而再醒来又是满眼的白——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白色的地板,还有灰蓝色的窗帘。

    许维环视四周,没有其他人,只有郑嘉文姿势有些别扭地坐在陪护椅上低头看案卷材料,许维又闭了眼,声音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暗哑,甚至都不用假装虚弱:“嘉文…”

    那边传来椅脚摩擦声,许维听见郑嘉文走过来才睁开眼,郑嘉文像是知道他想问什么似的直接开了口:“我让那小子走了,你是被他弄伤的吧,可看来是秦尉的弟弟…被骗来的?”

    许维没忍住笑了,端了床边柜上的那杯水:“我问你这个了吗?”

    郑嘉文还想说什么,突然语塞的样子看起来有一点滑稽,他有些尴尬,站在病床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维咽了一口温水,抬眼看床边高大的队长,即时下达命令:“跪好。”

    郑嘉文震惊到差点咬着舌头:“在…这里?”

    窗帘倒是为了许维休息拉上了,可这里和家里完全不一样,几乎能听到外面人走动的声音,门没锁死,若是有人要进来根本拦不住。

    许维的目光到郑嘉文的裆部转了一圈,他舔舔干燥的嘴唇:“我管不住你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关于那天具体约定了什么郑嘉文居然真的有些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也是在苍白的病房,许维的眼神晦暗不明,脑海耳际尽是散乱的淫靡照片和陌生的词组命令,郑嘉文的慌乱和现在如出一辙,他假意镇定却又听见许维问他:“屁股里的东西是打算这么带着回局里?”

    屁股里强行撑开的东西早就顶得肠壁发疼,在停车场的时候郑嘉文从车窗里看见许维裹着蹭满血迹的陌生外套,只想着从手铐里挣脱。鸡巴和卵蛋早在慌忙中被扯得生疼,肠腔里的钩子虽然是钝口,但在最柔嫩的肠肉上混乱刮蹭时的感受他再也不想体会。

    太超过了。

    于是虽然耻辱,他还是跪下了。

    许维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向里侧床边抬抬下巴示意:“到里面来——”他微微笑道,“不把下面脱干净,我怎么帮你拿下来?”

    郑嘉文才反应过来一开始那句“跪好”的意思——他需要褪下下身全部遮挡,双腿分开屈在地砖上,屁股需要自觉地「淫荡」——就像在家里一样,在许维需要的时候自己展露最私密的地方。

    那颗浅于其它皮肤色泽的紧实屁股稳稳翘在半空,许维满意极了,冰冷的手指就像一条冷血的蛇,按上中间鼓起的肛口:“贱狗不乖了?”

    郑嘉文咬住下唇抑住因为刺激的低喘,他明白许维在说什么,并且他已经学会及时为不算错误的错误道歉:“抱歉,因为那里…太难受了。”不然他需要承受更多的、关于不知错的惩罚。

    许维闻言不禁挑眉:“郑队的接受能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呢,”他嘴上夸奖,手指却不留情,插进红肿的屁眼里,摸到因为郑嘉文乱动而完全进入穴里的肛塞,紧接着中指也一并插进去,“再动就吃得更深些,或者是郑队太骚,更想吃点别的什么?”

    郑嘉文有些不稳,为了方便许维双手掐在臀肉里掰开臀瓣,他只能紧绷着腰腹跪地维持平衡,肠壁想必是破了皮,他同时能感受到汗水滴落和屁眼里又痛又带点缓解的凉意,两种感觉交错强撑着他跪住,而坐在床上的恶魔依旧兴致高昂。

    也许许维比郑嘉文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和他的肌肉,郑嘉文在屁眼里那作恶的钝钩收拢时想到。

    许维慢慢抽出收成整根的肛塞,想必是牵扯到饱受折磨的肠肉和前边的性器,看见粗糙修长的手指嵌得两边紧绷的股肉发白,有种可怜的矛盾感。他下达了听上去慈悲的命令:

    “转过来跪好。”

    郑嘉文接收到命令的时候脑袋还有点充血,等许维在他翘起的屁股上不轻不重抽了一巴掌嘲他贪吃才反应过来,他直立起上身,只觉那肛塞不断往下坠,扯得尿道里那根东西也跟着往外滑。

    郑嘉文手忙脚乱地扶住还沾着体液的那根羞耻的肛塞,那温度是他身体里的——他原本对那个排泄的地方没那么敏感,只是被迫敏感的次数多了,和那里有关的事情就变得鲜明起来。

    这床的高度最多能和跪立的郑队长平视,而许维说的话压迫力十足:“跪好。”

    郑嘉文双腿分开跪着,本来双手该背过身后,只是他下腹坠胀,堵着屌口的那根小棍子磨得尿道里发酸,郑嘉文不敢松手:“我去厕所吧…”

    许维端了刚才喝过的那杯水递过去,柔声道:“只能用这个。”

    郑嘉文接过杯子,里面还有小半杯水,这玻璃杯子只是普通容量,他的膀胱不可能只有这么小。

    “憋不住的尿里面,”郑嘉文在许维的目光里放下杯子,又听许维命令道:“屁眼里吃过的东西给我。”

    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有排泄的膀胱在叫嚣,郑嘉文还想反抗的心在看见许维把护士站呼叫器拿在手里时消散了。

    他永远玩不过许维的下限。

    许维握住那根不算大的肛塞,伸手去摸那两颗被束得鼓胀的囊袋,摸到根部的银圈,松了尾端的链条,就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叹息。他笑笑,取下银环坐起身来,看见原本端正背手跪着的男人没忍住随着许维的动作往前挺胯,马眼发红的鸡巴从白衬衫尾巴下面露出来,上面干干净净地扣着西装外套,下面是被剃光玩弄出淫靡色彩的私处。

    单人病房不大,许维尝到郑嘉文窘迫羞耻的滋味。

    “…唔…”

    郑嘉文忍不住低吟了,尿道堵拔出的酸麻刺激膀胱的收缩,他控制不住尿液涌出,哗啦啦灌进杯子里,溅出不知是尿还是水的液体,排泄的快感刚涌上后脑,许维的声音是警铃,剖开他那一丁点快感来加注紧迫感:“快满了哦。”

    被迫尿到一半还要被迫停止,刚塞过尿道堵的甬道合拢并不顺畅,郑嘉文咬牙打断了排泄却还是没止住杯沿液体溢出,鸡巴眼儿断断续续滴落着腥臊的尿液一小会,才终于停下来,地砖上却不可避免地洒上了一些。

    腥臭的黄液在白色的地砖上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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