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不了也不绝（23）(2/3)
我按耐下内心的恶意，声音难免泄露几分。
她一抽一抽，因为害怕我，连声音都不敢发出。就这么惊恐地望着上空，无能地望着上空。
是啊，但我可以把她关起来。
我为什么要维护别人的爱情？
于是我又亲吻上去。
直到午餐时间，她都不曾打扰我。她还在沙发上，保持两小时以前的姿势。我带她出去吃饭，顺便给她买些日常用品。
我放开她。
挂掉电话，抽出纸巾为哭泣的她擦泪，她终于看向我，湿漉漉的眼眸就如此凝视我。
“我以前是住在一个白色长发男人的家里吗？”
……
脸埋进她头发的芬芳里，真想就此埋进她身体里。我知道她听不懂，我也不想翻译。
可是她哭了。
她给我一巴掌，说不定我就能清醒了。
她在想什么呢？
她的泪水掉进我的眼睛，我便丧失了力气，也没了勇气。
我亲了亲她。
“……”
她望向某处放空，“算了……”
……有点恶心。
是吗，哈哈。我是恶人吗。
我不想辩解。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的头，不想抬脸重看她害怕我的模样，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我不想离开。
这就是真爱吗。
“是啊，想去哪里都可以，不想住我这里也没问题，我帮你另找一个住处。”
“没什么，我在安慰你的未婚妻。”
她只是摸了摸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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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伤害她。”
这次，她全然没有反抗，只是发愣着，或是在想些什么。
但很快我便再度压下去，反复几次，让她自己适应。缺氧会让人难受，她是个聪明人，适应得很快。就算失忆，她也很狡猾，表面人畜无害，实际却是兔子洞里的蛇，为了生存，她什么都可以做到，什么都可以适应。
“你真是一个好人，阿帕基。”我难忍感慨。
“呵呵，是又怎样，她又不信任你。”
用真爱一词可以解释吗？可以解决一切吗？
两人都愿意为了彼此向我下跪，我反而成了那个威胁他们美满生活的恶人。
我听见自己的理智在叫嚣，我感知到自己的心跳。我压在她的身上，几分钟过后，在这矛盾之中，我不得动弹，而她还一下一下地摸我的头。
我知道她在应激，从她失忆以后，在她离开阿帕基之前，就一直处在应激状态。她害怕被别人侵犯，害怕我，因为我是个陌生人，对她来说有威胁的人。然而就算她此时僵硬发抖，我也可以继续做下去这件事，因为我想做。
黄金体验放开她的手腕，如果她想反抗，可以推开我，轻而易举。
怀抱一种恶劣的心情，从她的颈窝处抬起，打量她的面容。半眯着眼，泪眼朦胧，脸颊上全是交错的泪。
可是她哭了……
她甚至已经平静，好像这种行为比喝水还要普通。
……
我不太明白。
我以为他会暴怒，想着他说不定会辱骂我，说不定明天见了面就会揍我。我当然会原谅他，毕竟是我先出手的。可没想到，最后，他竟然只说出这句话。
咬她的嘴唇，接着蹭她的脸。她的身上散发令人着迷的香气，嗅得我有点头晕。这不正常。这就是恋爱吗？所有人都不正常。
“你干什么？！”
但是她没有。
我奇怪地看着她。她不是害怕吗？不应该心里不愿意吗？我与那些想强迫她的强奸犯没有任何区别，我不确定自己对她的真实感情，而我的确想要得到她的身体。
但是亲眼看到她这个样子，惶恐不安地呆愣着，面对虚空的空气。我理解她。我小时候是不是也这副样子，明知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也还是对这样的真相产生恐惧。
“她也不会信任你。”
“我不清楚。你想在哪里住都是你的自由吧。”
我说得很干脆。
拇指撬开她的牙齿，她想逃，我不会让她逃的。压住她的身体，她的背后是沙发，所以没关系。手臂将她的腰肢与我的紧贴，她逃不了的，黄金体验握紧她的双臂，就算她害怕，也逃不到哪去。
我竟然睡着了，一看表，睡过半个小时。
遇上她的所有人都变得不再正常，福葛也好，布加拉提也好，我从来不知道他们会是那样的人。
如同恶魔一般的冲动，让我想要摧毁他们。将他们两人撕成两半，我拾走一半，与我自己拼合。
“我以前住在哪？”她问我。
“别哭……”
“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我也想要。
没关系，会舒服的。我知道她的弱点，知道她喜欢什么。舌头压起她的舌头，在里面挑拨，她紧皱眉头，呼吸不畅，我稍微错开一些，好让她呼吸。
为什么爱会让人痛苦？
她会想什么？
隔了有几秒，我等待她的发言，脑内思考午餐选什么。
她开始配合我，为了让她自己舒服。做得很棒。我吮吸她的嘴唇，柔软，还有彼此缠绵的呼吸。她也反过来舔我，让我霎时一愣神。
她现在可是落到我手里了。
“我有这个自由吗……”
我说不知道。
她的身体在对我起反应，这多好啊，我的心也在为她颤动。
我喜欢她张着嘴的样子，露出里面的舌头与口腔。喜欢她对我放下戒备没有防备的样子。我吮起她的舌头，感受她脸颊的升温以及胸膛的心跳，越来越快，如此沉重，沉重到令我激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脏病，她也得了。她曲起腿、夹起腿，我明白，是我点燃了她。
想必阿帕基恨不得自己奔过来吧。
“你亲她了是吧。”
大脑仿佛被洗涤过，大概是因为最近没怎么休息好，一见到想见的人，终于放松。我告诉她哪些东西该怎么用，让她有需要时就叫我，接着就去做我自己的事。
……
我叹声气。
为什么？
手机在这时候响，打开屏幕，是阿帕基。我刚接通，他就问自己的未婚妻怎么样，我回复：她在哭。
我知道她怕孤单。
可惜她没有。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