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忍辱(1/1)
那吸血鬼吐出的血雾本是为了逃命,阻止陈玉楼追赶所用,不想却让陈皮捡了个便宜。陈玉楼看着陈皮骑上他胯间,唇齿却是麻得无法动弹,只能看着陈皮在他身上摩挲。
“又不能动了啊?”陈皮看着陈玉楼脸上的疤痕,想着之前两次都是绑着他时羞辱的他,挣扎得还有些厉害,如今神智尽在却动弹不得陈皮心中有了恶劣的想法,他伸出手指探入陈玉楼的嘴中,指甲在他牙龈、舌头上划了一道道的痕迹,他看见陈玉楼额上渐渐伸出的汗水,可是舌头却连动都动不了,不免笑出了声。
“你这嘴巴,还真好玩。”陈皮的手指深入陈玉楼咽喉,仿佛被人扣喉一般,陈玉楼本该作呕却因无法使力,只能任由陈皮的手指在他嘴里放肆的搅动,不过片刻陈皮的手指便被湿滑的唾液沾满,伸出手时还有许多的血丝挂在上面。
“啧啧,好一张嘴,师父喜欢你,我也是服气了,毕竟我可做不到你这样。”陈皮将手中的体液擦拭在陈玉楼身上,便趴跪在他双臂两侧,往上移了几步,坐在他胸前,笑嘻嘻地将腰带解开。
陈玉楼的嘴巴并不大,薄薄的唇甚至还有些小,被陈皮用手撬开后就像一条缺水的鲤鱼,嘴巴成了一个淡色的圆圈,极力要呼吸一般。陈皮看着陈玉楼眼中的厌恶之色,露出了一个微笑,“你越是讨厌我,我上你的时候我就越开心。”他的手指在陈玉楼牙齿上滑过,忽地想起二月红罚跪他那晚,师父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失望还有几分淡淡的厌恶,渐渐与面前的陈玉楼重叠,神思有些恍惚了起来。
陈皮的手搭上陈玉楼的眼睛,摇了摇头,心中不由道:我怎么能再对师父生出这样的心思?况且这人长得和师父一点也不像,便是这张我要用的薄唇也同师父完全不同。
想到此,陈皮这才将手从陈玉楼双眼移开,陈玉楼眼中的厌恶此时被惊慌所取代,在陈皮的手捂上他双眼的时候,他有了种陈皮要剜掉他双眼的错觉,前世仓皇逃出云南蛇谷的景象浮上了心头,一瞬间让他整个都显得虚弱极了。
“这般害怕吗?”陈皮看着陈玉楼恐惧的模样,愈发地心猿意马。他心里对二月红是十分尊重的,但他现在正是情欲旺盛的年纪,每次有邪念升腾,便不得不将自己按在凉水中,将那大逆不道的念头压下。但此法治标不治本,日积月累反倒让他对二月红愈发的眷恋,陈玉楼的出现倒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发泄口,他将胯间硬挺地欲望戳入陈玉楼的嘴里,那张已满是津液的嘴与肉穴精致火热不同,湿湿滑滑的,上下两排牙齿在摩擦着肉棒上的青筋时,更有种说不出的奇妙。
陈玉楼看着他的眼神更是让他呼吸急促,抓着他的手腕一边挺动着腰身在柔嫩的咽喉里顶撞,一边捏着他的双颊控制着他嘴吧的张合,身下的人除了那双眼睛外,便是一个任他摆布的娃娃。陈玉楼几次感觉都要窒息了,咽喉被外物顶撞的剧烈刺激下,很快那双眼睛就流出了生理反应的泪水。
“一个月里,要被人干几次?嗯,我算最少的了吧。”陈皮自顾自地说着话,他已经感觉得到龟头顶撞的咽喉处肿胀了起来,陈玉楼的眼睛也渐渐变得无神,他的喉咙已经被陈皮弄伤,继续顶撞下去好像随时会破裂。
陈皮已经感觉到龟头处有湿滑炽热的液体,他知道是陈玉楼喉咙里流出的血,心中不由兴奋了起来,但陈玉楼眼睛里的死气却让他猛地清醒了过来,他还不想陈玉楼就这般死去,便起身推开。
那粗糙的肉棒被唾液浸润,上面还蘸着血丝,在他抽离陈玉楼的嘴巴厚,陈玉楼的胸膛明显地起伏了两下,好似才从窒息中回缓过来。
陈皮抿了抿唇,翻过陈玉楼的身体,抓住了熟悉的双臀。臀上的淤紫印记已经消去,还有几处细小的淡色伤疤,陈皮急不可待地将昂扬的肉棒对着肉穴插入。陈玉楼此时不会叫,不会动,本以为会少许多乐趣,但只是看着他那张脸,陈皮便觉得兴奋得很。
陈皮一直嫉恨着陈玉楼,恨他夺取了师父的爱后又狠狠地伤害了师父。可同时,陈玉楼也是陈皮第一个男人,让他既恨着又念念不忘。
“你恨我,真好,你可要一直恨着我。”陈皮贪婪地看着陈玉楼眼中的恨与厌,这样的眼神若出现在二月红眼中他会感觉到害怕,但在陈玉楼眼中只让他觉得美妙异常,他一下下地顶撞着陈玉楼的臀穴,摇晃着身体,发泄着心中的压抑与阴暗,他看着陈玉楼嘴角流出的血沫正想玩点别的花样,却忽地听见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佛爷”的呼唤声。
若单只是脚步声陈皮还不会退却,但佛爷二字却让陈皮皱起了眉,同时他也看见了陈玉楼眼中的讥讽,他就像一只在偷吃粮食的耗子,在得知主人到来时不得不离开了。
陈皮恨恨地在陈玉楼臀上拍了一下,猛地从陈玉楼身上抽离,那紧咬着他的肉穴轻颤着肿成了一团。陈皮心中的欲火不上不下,亦是难受至极。但此时,无论如何他也不敢让张启山发现,眨眼间便翻身跃出了窗外,潜在黑暗当中。
汗水顺着陈玉楼的鼻尖滑落他大张的嘴里,咸涩得与眼泪的味道一般无二。门外的脚步声和人声越来越近,在张启山进入房间的那一刻,陈玉楼听见了重重地摔门之声。
昏暗的屋子被烛光点亮,裸露的双腿顶着艳红的花蕾绽放着,刺目至极,张启山匆匆来到陈玉楼身旁将他抓起,正欲质问他,却发现了他的不对。陈玉楼整个身子都软软地提不起力气,嘴巴也大张着,整个人身上汗湿涔涔,张启山将被子卷在他身上,向屋外喊道:“立刻将蛊师请来!”
他今晚去了两座苗寨,确实找到了擅使巫蛊的苗人,还请动了一位来军中研究克制瓶山毒物的方法,只是他心中挂念陈玉楼,还想着晚上回来与他亲热一番,想不到一回来便见到了这般似才被人奸污了的模样,心中又怒又急,见陈玉楼不但无法行动而且嘴角不断渗血,焦急之下竟忘了去拦截那才走不久的人。
待到蛊师到来,查探了陈玉楼嘴里的血只是伤口所致,查探他一番后无中蛊的迹象,便道:“他并未中蛊,中的到像是蝙蝠毒。”
“怎么蝙蝠毒可以麻痹人全身的神经吗?”张启山未见闻过这般可令人神智清醒却仅仅是失去行动力的麻药,但探陈玉楼脉息心跳如常才松了口气。
“这瓶山里的蝙蝠不可以寻常蝙蝠论。曾有村民豢养的家畜,一夜之间没有任何动静的被吸血而亡,事后我们检查那家猪的尸体才发觉伤口和蝙蝠的口器很像,这才推断瓶山有成了精的蝙蝠会有令人失去行动力的毒囊。后来有村民在深山捕获过一只大蝙蝠,族中有巫医提取其毒后,在家畜身上作实验,确实与这位公子情况相似,但公子身上不见伤口,却不知是如何中的毒。”那蛊师一边说一边准备着拔毒所用的工具,他先用一只白色如蚕的小虫放在陈玉楼臂上,那小虫吸血后浑身变得通红但又慢慢变成了白色,蛊师让人将这小虫混着几味药草煎成了两碗奇臭的药汁,给张启山让陈玉楼喝下,道:“其实这种毒,过段时间便会自动失去麻痹神经的效力,如果一个时辰后仍无好转,我便再来拔毒一次。”
张启山知道那白色的幼蛊珍贵,向蛊师谢过之后,便撬开陈玉楼的嘴,用根麦管探入陈玉楼的咽喉,将药汁一点点灌了进去。
那药汁简直臭比茅坑水,陈玉楼的五官若是能动必然要扭曲到一堆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碗药汁灌下肚。陈玉楼隔了好一阵,才在那股熏死人的臭气里缓过劲儿来,沙哑着嗓子道:“好臭!给我水!”
“果真是有效。”张启山面有喜色,将水壶拿来给陈玉楼漱了口,道:“否则你得再喝两碗下去。”
“咳咳”陈玉楼听了张启山的话,直接被水呛到,道:“你有本事继续像上次那样用嘴喂。”
“你要是还想再喝,我用嘴喂你也没什么。”张启山看了陈玉楼一眼,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是谁?”“”陈玉楼顿了一下,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说的那只吸血鬼吗?你的十字架效用不强啊。”
“是他?”张启山联想到蛊师之前所说的蝙蝠毒,冷笑道:“看来不请鹧鸪哨,也得请那些神父来一趟,非烧了这瓶山的蝙蝠窝不可。”
陈玉楼抿了抿唇,舌头现在已经恢复了动弹能力,摩擦着咽喉受伤的地方肿痛得厉害,张启山下了戒严的命令后,便又回到陈玉楼身旁,见他此时身体虚弱,早已没了想亲热的心思,熄了大半烛火,只留了一支小小的灯盏放在床边,道:“你睡吧,我陪着你,他不会再回来的。”
陈玉楼侧身屈起双腿,调整姿势避开对臀部的挤压,却忽地感觉到张启山将手伸到了他的臀间,陈玉楼的身体一僵,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那双指顶开他的菊肉探入时却带了几分清凉湿润之感,张启山竟是在给他上药?
“你”陈玉楼正想翻身问他,张启山按住了他,道:“别动,我可憋着一股子火无处发,你别引火烧身啊。”
“你现在还想上我?”陈玉楼好似被气笑了一般,张启山道:“我想,而且非常的想,不信你摸摸?”说着,便拉陈玉楼的手往他腿间蹭,陈玉楼登时便想挣开,他看着壁上的倒影,张启山腿间确实凸出了一根,有些厌烦地道:“那你上就是了,还涂什么药,真是矫情!”
“可我舍不得啊。”张启山的声音很轻,他的指尖在陈玉楼肉穴间的旧时伤痕上划过,俯身亲吻着陈玉楼臀肉的印痕,道:“我认真的,而且我可不想让你把对吸血鬼的恨意加在我身上。”
什么吸血鬼,分明就是陈皮那狗杂碎!陈玉楼有那么瞬间想将心里的话说吼出来,但理智却告诉他,陈皮已不是第一次对他做这种事情,若是揭露了他,前面两次也必然会让张启山查出来。别看这崽子现在一副温柔深情,道貌岸然的样子,实际是什么样的陈玉楼再清楚不过,要是让他觉得自己和陈皮苟合那么久,指不定会发什么疯,还有二月红即便他会憎恨陈皮的欺瞒背叛,只怕也更会怨恨自己带歪了他视如亲子一般的好徒弟。
陈皮侮辱我的仇要报,也得我亲自报,而不是借另外一个畜生的手想到这些,陈玉楼的心中的怒火渐渐沉下,最终三缄其口,看着墙上的影子,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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