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捉奸(戴JJ环)(2/2)
二月红几次将陈玉楼打倒在地上,最后打着打着他自己竟哭了起来,那双血红的眼睛在此刻变得脆弱无比。陈玉楼被卸了胳膊后已然疼得冷汗淋漓,紧接着又挨了二月红劈头盖脸的一顿打骂,现在他没哭二月红反倒在他面前嚎啕大哭起来。若说原本陈玉楼还想着怎么应付过去,现在他脑子里完全空白一片,二月红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这完全是个疯子!
陈玉楼膝上本就有伤,哪里经得起他的踢踹,他翻过身子想躲,可是却只能激怒二月红,拧着他的手一卸,便听“咔”地一声响,整条胳膊就脱臼了,还来不及呼痛,紧接着便被二月红押着跪在了碎瓷上,膝盖再度被扎得血肉模糊,倒不如他方才就直接跪了。
“二爷,我”陈玉楼嗫嚅着似乎想要道歉,但他看见二月红从里拿出一个金灿灿的环扣,下边还连着细碎的锁链,不免怔在了原地。
“佛爷送你的二响环,你不喜欢就当了。那我送你一个,你当不掉的东西。”二月红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初时的阴冷,只有那双红彤彤的眼睛还彰示着他哭过。
陈玉楼不知如何作答,那凉水却止不住二月红心头的怒火,他将手中的被子砸向陈玉楼。“啪”地一声,碎瓷散乱,二月红在他腿上一踢,道:“说不出来你就给我跪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去那种地方!”二月红嘶吼着将桌上的杯具尽数砸在地上,又掀了桌子,他的怒喝声凄厉得几乎让人觉得他在哭。那双赤红的眼睛里却已完全被妒火和怒火所遮蔽,他挥起拳头便往陈玉楼身上打,“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呜”
“你,说他是”三月绿此时已经快哭出来了,如果眼前的是二月红,那么代表着他同时还惹到了张启山,二月红闯进来许久,都没有其他人上来,只怕这馆子已经被军队给围了。
二月红看着历代先祖的牌位,站立了许久,面上的神色才平静下来,倒了被凉水饮下,道:“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你既然有情有义,那么你肯为他死么?”二月红额上青筋涌现,那双眼睛里的血丝都出来了,三月绿心跳都快停止了,后背已是冷汗涔涔,他颤着唇似乎想说什么,陈玉楼却在此时握住了二月红的手臂,道:“你真的是二月红吗?那个会在我被关在地牢里,夜夜带着酒水来看我,给我唱歌,为我取暖的二月红?”
陈玉楼感觉脊背漫上几丝凉意,只见二月红取了那金环后,便将他按倒在地上,扯下他的裤子,从衣袖里取出了一枚人指长的银针,有缝衣针粗细,抓起他胯间早就吓软了的性器扎了上去。
“呵?我是畜生,我是魔鬼?”二月红轻声地笑了起来,他伸手将那金环尖锐的两端刺入龟头上的血洞之中,穿过那阴茎上的海绵体一扣,那一瞬间,陈玉楼好像听见体内某种器官碎裂的声音,他忘记了呼痛,忘记了思考,只呆呆地看着二月红那双染血的手。
“二爷,我错了,你听我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去找三月绿”陈玉楼挣扎想要阻止二月红,二月红却直接骑压上了他的腰腹,瞬间身下的碎瓷深深扎入了陈玉楼的后背。
屋外风声响动,带起了祠堂内的血腥之气,不过片刻功夫,天空便下起了大雨,夜雨倾盆,“噼啪”作响,骤然划过的闪电将漆黑的夜色瞬间照亮,也映照出了祠堂内的碎瓷血迹。闪电不过一闪而逝,陈玉楼却慢慢停止了颤抖,那双夜眼也在此时诡异发亮。
一路上的动静和议论陈玉楼不愿看也不想听,被二月红拉回红府后就被推进了红府的祠堂前,陈玉楼心下更是绝望,二月红是什么意思?让他跪他红家的祠堂?这王八羔子也把他视作娈妾了么?
“若是佛爷在这里,他会直接阉了你的。”二月红冷笑着将手中的血迹画在唇边,陈玉楼静静地躺在地上,若非那双眼睛还在流泪,几乎教人觉得他已经死了。
“啊!”陈玉楼惊叫一声,在龟头上传来刺痛的那一刻,他已然明白了那枚金环的用途。那东西确实是用来穿环的,只不过穿的却是他下面那根东西。
“我可不是婊子,更不是那无义的戏子!”三月绿的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了,二月红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的温度,道:“你再说一次。”
二月红看他一眼,冷笑道:“他可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呢,我这戏子无义也无情,你何必求我?”说着,他手中的银针已从龟头上的阴茎穿过,鲜血不断渗出。
如果我不采取任何行动,今夜就真的只是个开始了。
陈玉楼登时也不敢再多想什么了,他已经颜面尽失,便是二月红不说他也无非呆下去,伸手捂着半张脸被二月红一路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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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回,你慢些,我额”陈玉楼甚至来不及整理他的衣裳,心口还在火辣辣地作痛,堵在门口的陈皮看着他露出了十足的嘲弄之色,陈玉楼深吸一口气,踉跄地被二月红拖出门,果然看见围成一圈的军队。
“呜呜”三月绿哭了,他不知道是为他自己哭,还是为陈玉楼在哭。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湖南已经变了天,这里已经不再是陈玉楼的天下了。
就在三月绿觉得他要死在二月红手上的时候,二月红松开了手,许是陈玉楼的哀求起到了作用,他伸手揪住了陈玉楼的耳朵便往外走,道:“你,立刻给我回去,否则我就杀了这馆里所有的小倌!”
“呃”陈玉楼痛得脸色煞白,他看着二月红举起的那枚金环,眼中不知是因痛苦还是绝望,泪水直飙而出,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魔鬼!”
三月绿吓得脸色煞白,喉间的力道已然增大,他不知道二月红到底是何身份,但他真的感觉二月红会杀了他。
二月红踢打他一阵后,便抹了眼泪往外走,陈玉楼不知道二月红还想做什么,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让他跪在碎瓷片上反省。不过陈玉楼方才那么一想,便又看见二月红拉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心里当即就不安了起来。
“疼吧,疼就记住这次的代价。你不再是从前为所欲为的卸岭魁首了。”二月红强忍住想将他抱起痛哭的冲动,拂袖转身离去。只余陈玉楼一人,痉挛地在地板上抽搐着,痛苦若潮水将他包裹,这一切似乎只是个开始。
绝望中,二月红话临走前撂下的话语不断回响在陈玉楼耳畔:若是佛爷在这里,他会直接阉了你的
他又要做什么?陈玉楼现在已经完全摸不清二月红的想法了,这总该不是一个耳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