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饱暖思(8/8)
那一天,在婚礼现场,嘉宾们犹如发情的野兽,以充血的眼球紧盯风情撩人的新娘。而新娘则又羞又怕地躲进丈夫的怀抱,被权势煊赫的丈夫用手臂牢牢圈住。
士兵们听从长官的命令,层层将舞台包围,确保台上的新婚夫妻能够不受任何打扰。
年轻的夫妻旁若无人,在那里拥抱接吻,亲亲密密地完成了剩下的流程。
在司仪和嘉宾们的见证下,他们交换戒指,宣誓会与彼此相伴终生。全程娇气的小妻子都坐在丈夫的手臂上,任由丈夫支撑自己。
婚礼是一场不完美的婚礼。夫妻却是一对幸福得令人艳羡的夫妻。他们片刻也不分离,一丝一毫的距离都没有,丈夫把妻子保护得密不透风,而妻子也颇为依赖成熟可靠的丈夫。
正式结婚后,嫁为人妻的秋夜音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他热衷于布置自己的小窝,时不时会做一些诸如玩偶、布艺花朵、刺绣挂画之类的手工活,再把制成的装饰品摆放到合适的位置。
在他自娱自乐时,他也要求身边有人陪着。大多数时间是他的丈夫凯航在陪。但凯航是军团长,偶尔不得不去某处开会。在这种时候,寂寞的人妻就会和其他男人勾搭到一处去。
小人妻最中意的情夫是嘴甜的吕亚森。那个人能一句接一句地拿好听话哄他,逗得他合不拢嘴。他俩腻在被窝里,肩并着肩半倚床头,秋夜音专心地缝制各种小玩意儿,手指不小心被针刺到了,有吕亚森帮他吹吹;无聊不想继续了,有吕亚森为他讲述逸闻趣事;玩意儿缝好了,也有吕亚森用不重样的赞美词夸他聪明能干。
久而久之,比起其余的监察者,秋夜音就更喜欢吕亚森了。他的偏爱太过明显,惹得被冷落的男人们十分不快。
最先找上来质问的是孟城野。他开门见山,对不能做到雨露均沾的小人妻直言道,“什么时候轮到我?你已经很久都没和我单独相处过了。”
小人妻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手里的活计也停下来了。他很不情愿和态度不好的男人过二人世界,又不敢甩对方脸子,主要是怕被按在床上报复。
“明天吧。”他胡乱许诺道。
“我记住了。明天会来找你。”孟城野双手抱臂,酷酷地点一点头,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什么人啊这是。在离去的男人背后,秋夜音嫌弃地撇了撇嘴,扮了个鬼脸。他转头就通知吕亚森明天来找自己玩,把孟城野忘到了脑后。
大不了到时候三个人一起玩呗。左边坐一个,右边坐一个。他毫无心理负担,轻快地想着。
秋夜音暗戳戳违反约定的事情不知怎么就泄露得人尽皆知了。他答应了要和孟城野共度二人世界,却把吕亚森也叫过来了。
孟城野当场发飙,和吕亚森互殴,打得头破血流。
之后就演变成形似逼宫的局面,5个时间空闲的监察者围住了秋夜音,扬言要教他学会平等待人。最近很受青睐的吕亚森被排除在外,这义愤填膺的5个人分别是孟城野、傅邺川、杜知连、杨骆南和吴冬同,其中3个都是满肚子坏水。
如果他们是得不到关爱就黑化的后宫男宠,那秋夜音就是被男宠拿刀架脖子上要求宠幸的倒霉皇帝了。
没有实权的小“皇帝”被堵在床角,几乎想喊救命了。
杜知连手里把玩着一样小小的玩具,是电动肛塞。拇指粗细的道具,按下开关立刻嗡嗡地震动,振幅极大,具有肉眼可见的强烈刺激性。塞进小妻子的肛穴,一定能令他爽到哭着喷水。
“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秋夜音被吓得缩成一团,死命地往后躲,“不是故意偏心的。所以不要轮奸我。”
就算被轮奸,他也无处诉苦,总不能对戴了绿帽的丈夫说自己被出轨对象强迫了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软下嗓音甜滋滋地撒娇,“你们先回去,然后一个一个来好不好?”
为了增加成功率,他甚至还拉住杜知连的衣袖拽了拽,万万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动作使孟城野暴走了。
“回去?把我们支回去了,你就又可以和其他人甜甜蜜蜜了。”孟城野冷哼一声,伸手把小人妻困在床头与自己之间,“撅屁股。今天非得罚你不可。肛塞还是肉棒,选一个。”
“我……”秋夜音慌张极了,不自觉捏起衣角拧来拧去,“我选后面那个。”
“后面哪个?”坏男人强逼着他亲口说出来。
可怜的小人妻说不出口,小嘴一撇,眨巴眨巴眼睛就掉下泪来。
正在气头上的孟城野对他的眼泪不理不睬,拎着他的肩膀把他掀翻过去,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不要……”秋夜音被摁在床上,像只四脚趴地的笨兔子,身子光溜溜的,仿佛是被脱光了毛。
男人的阴茎从后方抵住了他的肛穴,令他惊叫出声。
小穴还没有润滑,但里面含着昨晚的精液,潮湿又黏热。
“骚穴,不清理就睡了?谁射进去的?”发现这一点时,孟城野更生气了,将阴茎一口气顶入淌着精的穴口,“没空陪我,有空和其他人搞,是不是搞了一整个晚上?怎么湿成这样。”
小人妻没办法回答,因为他被全根没入的阴茎直接肏穿了穴心,霎那间就软成一滩烂泥,断断续续地淫叫,“嗯嗯……嗯嗯嗯……”
快感的浪潮席卷了他,使他迷离着双眼,失去了清明的意识。他腿根抽搐,过电似地不停发抖,下身被喷涌而出的淫水淋湿了,小肉棒滴滴答答吐着甜精。
“骚老婆。”见他瞬间就高潮了,孟城野好气又好笑,“我刚插进去。有这么喜欢肉棒吗?喜欢为什么不多找找我?”
秋夜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难耐地伏在床面呼哧呼哧地喘气,“拔出去……嗯嗯……哈啊……我不行了……”
粗长的阴茎插到了极深的地方。体型娇小的人妻抠住床单,死死地绞紧穴中的异物。
仅仅只是含着,并没有被抽插,他就迅速地潮吹了,白皙如玉的肌肤浮起情色的红晕,口中止不住地漏出娇甜的喘声。
耳边听着小妻子的娇喘,孟城野心尖一软,突然消火了。他轻轻抚摸妻子的脊背,语气变得温和,“你不来找我,我就会来找你。记住了吗?以后不要再冷落我了。”
雷声大雨点小,一场家庭矛盾莫名其妙地消弥于无形。孟城野缓缓地顶弄身下美人的敏感点,手指细心地为他理顺长发。
“哈啊……哼嗯……”秋夜音被伺候得很舒服,眯起蓝眸,咬住被角将愉悦的呻吟吞咽下肚。
一旁的杜知连观望着这一幕,笑了笑,将电动玩具放回口袋。既然发展成这种结局,肛塞就下次再和小妻子玩吧。
自那天和李天奇谈起过去的事,秋夜音就日思夜想,总也忘不掉所受过的伤害。
他不是父亲秋崇明的亲生孩子。这一真相,在他的前半生一直都未能浮出水面。当他发现自己是被领养的,身份甚至不如从旁系过继来的兄长秋宇洲尊贵,他难以接受。
那时他的选择是脱离家族自己创业,并且为此傍上了金主陈知云,从对方那里索要资源。
陈知云帮了他,但是无法拯救他。
因为李天奇出手了,在商战中作为竞争对手击败了秋夜音这位半吊子总裁。
多么戏剧化的人生。
一切一切的悲剧源于“孩子”二字。秋崇明性冷淡,对男欢女爱非常厌恶。他不找伴侣,也不想要孩子,却受制于家族需要,先后收养了两个孩子。
大儿子秋宇洲和父亲很不对付,两人相看两生厌。或许秋崇明正是因此才到孤儿院领回秋夜音的。只是,他对所有人声称小儿子是自己的亲儿子,也没有将内情告知小儿子本人,一隐瞒就是隐瞒了将近二十年。
“他不配当我的爸爸。秋宇洲在商战中不肯站我这边,也不配当我的哥哥。”秋夜音自言自语。
把父亲和兄长都刨除掉,他就没有亲近的家人了。祖父秋重幽比起他这个假孙子,肯定更偏向自己的真儿子。
这也没什么了不起。世界上很多人都是孤儿,也都没有家人。秋夜音想。
可是和亲情淡薄的养父不同,他是渴望家庭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道灵光闪过脑海。对了,孩子。他没有爸爸,但他可以做别人的爸爸。
过了二十年少爷生活的秋夜音在某种意义上天真得近乎不知世事的幼童。他意识不到在做重大的决定前是要百般考量的。
孩子从哪来,怎么养,他一点也没有思考。男朋友会不会有意见,他也全不在乎。
此刻,他全心全意想弄到手一个孩子,想组建自己的温馨小家。
在急需帮助的时刻,他终于久违地记起自己和金主陈知云领证了。
所以在十分钟后,陈知云接到了来自老婆的电话:
“喂,陈先生,我们要个孩子吧。”
老婆天马行空的想法令向来精明强干的陈知云陷入了罕见的呆滞,“孩子?什么孩子?”两个男性怎么生出孩子?老婆也没有生育的器官啊。
话音未落,他忽然警觉,“宝宝,你不会是想和女人生吧?”
如果老婆真那么想了,陈知云不介意把他抓回家调教调教。都进了陈家的门,成为他陈知云的小媳妇了,怎么还敢动和女人过日子的念头的?
秋夜音也呆了呆,被丈夫的警告启发了思维。是啊,原来还有这一手,可以离婚另娶的。不过他很快红了脸,遗憾道,“你肯定不同意离婚。”
“我当然不同意。”陈知云强压着怒气,尽量温声细语地哄劝老婆,“别动歪脑筋了,宝宝。好好跟我过吧。”
秋夜音没觉得自己在动歪脑筋。他很认真地提议,“那我们自己生一个。我来生,好不好?”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生个孩子还不容易吗?他不愿意去孤儿院领养,是不想学父亲秋崇明的坏榜样。
“我想要个亲生的。”心血来潮的秋小少爷嘀嘀咕咕,“你帮我怀孕嘛。”
老婆愿意和自己亲近,陈知云很开心。
老婆异想天开要做出伤害身体的行为,陈知云不开心了。
“怀什么孕?不许怀。”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凶恶地对老婆说话,“知道生产有多损害健康吗?”
上一次使用这副口气,是在逼迫老婆留到自己身边的时候。那一次老婆又哭又闹,这一次也同样如此。
秋夜音简直难以置信,名义上的丈夫居然敢凶巴巴地训斥自己。他大发脾气,哭着回嘴道,“你不乐意,我找乐意的人去。”说完就挂了电话,手脚麻利地把丈夫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谁会乐意和自己生孩子?
他边抹眼泪,边在脑子里筛了一遍候选人名单,最后将目标确立为曾和自己搭戏的影帝凯航。正好两人可以炒一波荧幕情侣,对事业也有好处。
他拨通了凯航的号码。
听清他的来意,凯航没有立刻答应,只说,“你搬到我这边住,我们先试试看能不能怀上。”
秋夜音没有多想就点了头。
他不去通知任何人,独自戴着小墨镜、拖着小行李箱就溜溜哒哒地搬进了凯航家。
然后他就被关小黑屋了。
凯航把他锁在家里,每天弄他。这倒也罢了。每当提起备孕的事,言而无信的男人就态度坚决地否认,“你是男孩,不能怀。”
“我可以做手术。”秋夜音倔强极了。
“更不行了。手术是闹着玩的吗?笨老婆。”凯航抱住他亲,“我们过二人世界,不要孩子打扰。”
外界找秋大明星找疯了。大明星本人却颇有闲情逸致地在和地下情夫斗嘴,“你不要,我要。看见你就烦,谁会想和你过二人世界?”
他们不分昼夜地做爱,在交合的间隙围绕孩子的议题争论。秋夜音坚持要生,而凯航则坚持不赞同。两个人时常会小吵一架,全部是秋夜音在吵。凯航像只锯嘴葫芦那样默默地听,听不下去了就把老婆按倒再做一轮。
“你滚开!我要找其他人、嗯嗯……嗯啊啊~~~”
爆肏发怒的老婆别有一番滋味,蔫坏的男人喜欢看老婆由气得满脸通红渐渐过渡到爽得眼眶发湿的可爱样子。他正着肏,反着肏,把老婆翻来覆去地肏熟了。
秋夜音日日夜夜经受着粗长鸡巴的鞭笞,没过多久就习惯了过量的快感,不被灌满一肚子精液反而睡不安稳。
他们在温暖的小屋里彼此相拥,接吻、牵手、交欢……玩各种各样不知羞耻的情趣游戏,从早到晚密不可分地紧紧依偎在一起。
“还要找其他人吗?”凯航在紧要关头停摆下身,故意逗弄老婆,“既然宝宝更想和其他人上床,我就不给你了。”
“呜呜……”濒临高潮,只差一丁点就能攀上顶峰,秋夜音哪有心情和他打嘴仗,满口许诺道,“不找……嗯哈……不找其他人……呜嗯嗯……快给我吧……”
于是凯航用力一挺,将他送上云端。
他们以老公老婆互称,仿佛变成了真正的恩爱夫妻,一天24小时黏黏糊糊地你牵着我我抱着你,几乎从不分离。
就这样相处了一周。冷库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凯航出门采购。
秋夜音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掉的。他不是讨厌凯航,单纯是觉得不能让老婆怀上小孩的“老公”和废物无异。
失踪一周的大明星秋夜音又回来了。他照常出席商业活动,若无其事地敷衍探听他近况的各路人员。
他的笑容是那么得体,令人挑不出一丝差错。只是他刚跟人客套了几句,郑揭阳就黑着脸过来把他拉走了。
“怎么了?”秋夜音歪着头看向这位男朋友,随口开了句玩笑,“要和我提分手了?”
他觉得自己挺幽默的。男人满腹怨气把他拉到一边,不正像是要算总账的架势吗?
郑揭阳火冒三丈,将他扣在墙上,“你跑到哪里逍遥快活了?分手?找到新人就想把我甩掉了?”
气得头顶冒烟的男人将老婆摁在阴暗的墙角强吻,舌头粗暴地钻进老婆的口腔,凶狠地到处肆虐。
哎?秋夜音猝不及防,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双腿失去了力气,一个劲地下滑,又被大手抓着腰拽起来。
“嗯嗯……唔嗯嗯……”近来习惯了温柔的对待,猛然被如此欺负,越长越娇的大明星有点受不了了。他的身体反应不听他自己的使唤,乳尖翘起来了被布料磨得酥酥麻麻,小肉棒也从内裤的缝隙探出头部,马眼湿漉漉地滴水。
他有感觉了,想被手摸摸身子。
郑揭阳却只匆匆吃了他的舌头几口,就把他放开了。这里是公共场合,可能有人会来。
“讨厌的家伙。”秋夜音欲求不满,抱住男人的手臂蹭了蹭,“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不称职的男朋友,所以我才问其他人不问你的。”
他说的“问”是指他四处问人愿不愿意跟他生一个小孩的事。
郑揭阳第一次听说,迷惑地皱起眉头,“问什么?都找谁问了?”
一连7天不见人影的漂亮老婆缩在他怀里,神神秘秘地笑,“也没有找谁问。”主要是找两位“丈夫”问了问,一位丈夫是现实生活里的合法伴侣陈知云,另一位是电影中的结婚对象凯航。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秋夜音没有把现实和电影分得那么清楚。他在平时也会和搭过戏的十几个男人出去吃喝玩乐,玩得晚了也不介意和他们睡一觉。
郑揭阳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老婆这副口气好像是在藏着某个大秘密似的,“到底问什么了?快说。”
“真心急,又不是不告诉你。”秋夜音舒舒服服地挂在他身上,把全部的体重都交给他的双臂支撑,“我想要个孩子,你要吗?你是我男朋友,得帮我养吧?”
“?”郑揭阳满头问号,突然觉得自己听不懂人话了。什么孩子?孩子是什么玩意儿?哪来的孩子?谁生的?
就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老婆笑嘻嘻地掰着手指数数,“放心,不需要你花费很多时间。一个月抽出两天带孩子就行了。我还能找到14个备用保姆。你们商量一下,可以轮班。”
“???”郑揭阳不明白他在讲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确信自己又被花心的老婆戴了无数顶绿帽子,“14个?答应和我交往之后,你另找的那两个野男人我都容忍了。剩下12个是谁?算了,我们回家慢慢说。”
他一手圈着老婆的腰,一手托着老婆的屁股,大步流星地把人带到车里,驱车往家的方向行驶。
他们很快回到了家,刚一进门就滚到床上。
郑揭阳把手伸进老婆的蕾丝内衣,抚摸微微凸起的乳头。
“嗯啊……呜哈……”秋夜音摇晃着双乳,躺在那里发抖。他的奶子只有一点点大,还是被男人们没日没夜地揉出来的,膨胀的乳晕是漂亮的玫红色,肿大的奶头左摇右摆,看起来色情极了。
微鼓的胸脯习惯了快感,刚被摸到就舒服得不行,情欲的波浪一阵阵地脉动,以胸口为中心向四周传递。
“哈啊……不要……”可怜的美人抬起手臂,难耐地挡住通红的脸颊,“快停下来……啊嗯……要揉坏了……好痒……嗯嗯……哈啊嗯……怎么这样……不要一直揉啊……”
在他满面红晕不住低喘的时候,郑揭阳已经将另一只手放到他的屁股上了,指尖搓磨他的肛门,把紧缩的褶皱搓得松松软软。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攻击,秋夜音反应强烈,猛然挺起上半身,抖得如同被电流击穿一样,然后又被胸前的手大力按了下去,只能一动不动地承受更加粗暴的玩弄。
“给我戴了14顶绿帽子,骚老婆,怎么那么能勾搭人?”郑揭阳有意让他吃点教训,抓着他的奶子和屁股,尽情地将其揉到变形,“加上我就是15个了。你能应付得来这么多人?想怎么做?身上的洞够多吗?”
说着淫秽的话,男人也数着老婆身上能够用来肏的地方,“腋窝、乳沟、肚脐、屁眼、尿道、手心、脚心,这才10个,还有吗?奶头也能肏的话,就是12个。”
污言秽语令秋夜音红着脸偏开头,抖了抖耳尖,“别欺负我……咕嗯……不许肏奶头……会坏掉的……”
“害怕坏掉还勾三搭四?一群人按着你肏,不发泄完就不会停下,到时候你哭也没用,每个洞都被灌满精液。”郑揭阳吓唬他,要他把嘴张开,“伸舌头,小嘴巴是要给男人亲亲的,每时每刻都得把舌头吐出来给男人吃。”
那群人才不会有这种把人当性爱娃娃的邪恶行径。秋夜音不满地摇头,他们听话得很,比狗狗还乖,对自己非常好。
郑揭阳见他不服气,就挪开手指,将坚挺的鸡巴压向他的小穴,一口气连根插入。
“呀啊啊~~~”被贯穿了骚心的美人叫得淫荡万分,“顶到了……嗯咕……顶进去了……好长……哈啊……”
他受到了刺激,忍不住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根本阻止不了身上男人的肆虐,只能被抠挖着乳孔,露出舒爽难忍的表情,“咿呀~~不行……别抠奶头……哈啊……哈啊……不要动……”
男人一个深顶,令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却再怎么扑腾也动摇不了男人的压制。
娇小的美人被高大的男人压着狠肏,身体在极致的快乐中颤抖不已。他“呜呜呜呜”地哭叫着,翻过身向床边爬行,却被男人掐着腰拽回去,穴心挨了一击重击,泪水口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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