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一次班会(2/8)
“靠！谁说要让你上啊！我们班人才济济，没人会派你上去丢脸。只要你在大合唱的时候，张张嘴，做一下口型就行了。老娘相信，不，应该是坚信我们悠扬清脆的声音会把你掩盖住的。”坐在余基身边的陈白露给了余基一个鄙视的白眼，深深地打击了余基脆弱的心灵。
“靠！打击人也不是你这样打击的吧！还有，唱歌好不好听是用眼睛看出来的吗？”萧天鸣摆出一双白眼，以示对陈白露的强烈抗议。
晚上，经过一天的训练之后，大多数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了。但这并不代表这样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根据学校的安排，所有的人以班级为单位，在操场上围坐成一圈，在教官的领导下，进行活动。或唱军歌，或跳舞，或讲故事……比起白天，这样的活动却是好了许多。
“我真的是开的外挂，信不信由你。”萧天鸣摊开手掌，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
“我们没听明白，难道班长大人准备再为我们重复一道？”陈白露没好气地说道。
幽默的开场白之后，便是军姿训练。军姿训练没有什么技巧，考的只是训练者的意志力和承受力。大太阳下面，一动不动地站上几个小时。相信参加过军训的人都会对这种滋味刻骨铭心。虽不能说是终身难忘，但至少也是久久不能忘怀吧。
“……”陈白露的嘴角猛烈地抽搐了几下，冲萧天鸣笑道，“你还真是有才啊！”
“王教官，听你的口气，你的身体素质不错哦？”陈白露接着王飞虎的话问道。
“拜托，别人那叫修长，不是什么竹竿。如果穿上连衣裙或紧身牛仔裤的话，可能会更好看。不过，那身军装也不错，有种制服诱惑的感觉。”萧天鸣摸着下巴评价道。
“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好吗？”萧天鸣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道。
作为班长的欧阳芷将陈白露和萧天鸣叫到了旁边。作为文艺委员，红歌比赛自然是陈白露的职责所在；红歌比赛发生在军训期间，萧天鸣这个体育委员也有一定的责任。
“如果我赢了的话，”萧天鸣瞪了余基一眼，轻描淡写地对张宪说道，“你就永远从我的视线里滚蛋，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想了想，萧天鸣又对张宪补充道：“如果慕容萱愿意的话，你也永远不要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两颗黑色的葡萄在眼睛里打了一个转，欧阳芷的嘴角勾出一丝狡黠的冷笑，笑盈盈地对侯心璇说道：“参加，我们为什么不参加？时间，地点，规则是什么？”
“这不是理由！班上就只有你们三个男生。虽然你的确不怎么样，但比起其他两个还算勉强能够凑合。为了班上的荣誉，你当回鸭子吧！陈白露，这只鸭子就交给你了。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小时，我相信你能够把这只鸭子好的。”欧阳芷不给萧天鸣说话的机会，说完转身就朝人群走去。黑暗的夜色中，欧阳芷的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浅笑。
“我反对！”萧天鸣出声向欧阳芷抗议道。
“……”萧天鸣抬头仰望星空，心中的千言万语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把耳朵伸过来。”萧天鸣向陈白露勾了勾手指，示意陈白露把脑袋凑过来。
“她已经走了！”陈白露开口对萧天鸣提醒道。
“别人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让我唱歌不是赶鸭子上架吗？”萧天鸣笑着说道。
“只要你能唱，走调不是很明显就成。歌词不熟也没关系，我也背不完。到时候，他们肯定会给我们歌词。”陈白露拍着萧天鸣的胳膊，诡异地笑道，“现在，你唱一遍给露姐听，让露姐看看你的水平。到时候，露姐会罩着你这只可爱的……鸭子。”
“‘好’字跟你有关系吗？”陈白露对萧天鸣说道，“不说本小姐和小芷了，就算一班那个眼镜男看起来都比你唱得更有人性。可能，你更适合去野生动物园参加比赛吧！”
“不知道？”陈白露瞪着萧天鸣怒极反笑道，“那你怎么给本小姐解释你的声音问题？”
正当所有的人都在幻想会来一个多么可怕的教官的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比余基还瘦弱、比萧天鸣还文雅、比韩强还老实的人笑嘻嘻地走了过来。若是他的身上没有那身绿油油的军装，若是他的皮肤再白一点儿，若是换个地点，在场的人绝不会认为他就是教官。
“……”余基现在才发现，论装逼的能力，自己和陈白露比起来，差距不是几层楼。难怪有人说，装逼永无止境。在比自己更会装逼的人的面前，自己就是傻逼。
“假的！”陈白露柳眉倒竖，狠狠地瞪了萧天鸣一眼，“告诉你，你可以怀疑本小姐的长相，但不可以怀疑我的眼光。虽然我还没有我还没有听过那个小妞唱过，但她的实力应该不下于小芷。”
“本小姐说的不是她的脖子。不是，我说的不是她的脖子。也不是，反正……”陈白露拍着胸口做了一次深呼吸，轻言细语地对萧天鸣解释道，“我说的是她的脖子里面的东西。”
“马上就要进行大合唱了，你们两个还在这里磨蹭干嘛？”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到了萧天鸣和陈白露的耳朵里。不用脑袋想，萧天鸣和陈白露也知道是欧阳芷。
“稍息！从左到右开始报数！”王飞虎中气十足的声音虽然不至于振聋发聩，却刚好让所有人都能听得很清楚。
“靠！本小姐问的不是那个小妞的身材，问的是她的脖子。”陈白露咬牙启齿地说道。
褚遂看着欧阳芷，眼睛里顿时光彩四射，一时失神，竟忘了开口。
“陈老大，你不用这么打击我吧？我的心灵很脆弱的！”余基可怜巴巴地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陈白露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当兵的人》算不算红歌？”萧天鸣朝陈白露问道。
“你真他妈有才！”陈白露朝萧天鸣竖起了大拇指，佩服地说道，“本小姐一直以为内力就是拿来打架的。没想到，你居然想到利用内力改变声带来唱歌，本小姐今天服你了！”
“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这么委屈吧！”陈白露拍着朱兰心的肩膀安慰道。
“你们作为班委，一个是体育委员，一个是文艺委员，理应维护班上的荣誉。”欧阳芷话锋一转，将目光投向萧天鸣，“红歌单唱我去，红歌二人唱就由你们去。”
“会，只是唱得不好。”萧天鸣想了想，又补充道，“有时候，会唱得高一点；有时候，会唱得低一点。总之，很少发出与旋律重合的音。”
“如果是本小姐一个人单挑他们的话，那冠军自然跑不了；如果是本小姐和小芷合作的话，那冠军也是本小姐的掌中之物。但如果和你合作的话，”陈白露看着萧天鸣，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比赛就有悬念了。毕竟，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医生通常被我们称之为“白衣天使”，救死扶伤，竭尽所能地还病人以健康；而教官在许多人的心里则是魔鬼的象征，冷漠、残酷、没人性则成为了他们的代名词。没办法，谁叫他们总让人在太阳下面站军姿，稍不注意就罚人做运动呢？狰狞的面目，黝黑的皮肤……
“听了你的话，我也觉得太过崇拜自己不好，以后我会注意的。”萧天鸣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转头向陈白露问道，“照你刚才的说法，这个比赛的冠军不是我们班的囊中之物吗？”
“不怎么说，那该怎么说？”萧天鸣虚心地请教道。
“同学们，今天只是开始，站军姿不过是一件最简单的项目，你们都已经累成这样了。看来，你们平时一定没有怎么锻炼过。”王飞虎坐在地上，款款而谈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们这一代的生活好了，可身体素质却不如我们了。同学们，你们平时要多锻炼才行。”
“八个小时？天啦，还要不要人活啊！”女生们听见王飞虎的话，都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作为班长，欧阳芷当仁不让地走到了褚遂和侯心璇的面前：“两位有什么事？”
“对了，你刚才说有事提醒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陈白露反应过来，对朱兰心问道。
“我现在能够看出来，都已经很佩服自己了。本小姐可不想太崇拜自己了。”陈白露摸了摸额头，酷酷地对萧天鸣说道。
“我刚才唱歌的时候开了外挂！”萧天鸣对陈白露解释道。
“不是本小姐不低调，只是实力牛逼没办法。你看见过真正的高手有低调的时候吗？低调永远站在牛逼的对立面。高手只寂寞不低调。”陈白露甩了甩头发，酷酷地对萧天鸣说道。
萧天鸣身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对着陈白露傻笑道：“露姐，麻烦你低调一点行不行？”
萧天鸣和陈白露互相递了一下眼色，默契地对欧阳芷的阳芷的呵斥保持了沉默。现在，就算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欧阳芷的脸色极其难看，恐怕吃了苍蝇也达不到她的那种境界。萧天鸣和陈白露都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主动地站出来，充当欧阳芷的出气筒。
“没有！”萧天鸣出口否认道。就算真的是，现在也只能是不是了。
“切！瞧你那点儿出息，一天就惦记着你的嘴巴。你以为人家萧天鸣的签名就值几顿饭啊！”石榴毫不留情地对余基鄙视道，“如果有人要问我要，我起码要叫他给我几万块。”
“很白很细长，看起来很舒服，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萧天鸣不解地向陈白露问道。
“没有！夜色太黑，我一点儿也没有看见。”萧天鸣摇了摇头，如实地说道。
“你不相信本小姐，以为本小姐在装逼？”陈白露恶狠狠地瞪着萧天鸣，质问道。
“我在数星星！看天上究竟是星星多，还是月亮多。”萧天鸣一本正经地对陈白露说道。
“你直接说你唱歌会走音，本小姐也听得懂。那我再问你：你会唱什么红歌？记住，是红歌，而不是一般的流行歌曲。”陈白露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故意不嫌麻烦地强调了一下。
“是不是真的啊？”萧天鸣不相信地问道。
陈白露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想要扁萧天鸣的冲动，对萧天鸣说道：“你说是外挂，那我问你：你的外挂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网站有下载？改明儿，我也去下一个。”
“我知道！”萧天鸣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却依旧没有收回来。
“拜托，我说的外挂只是一个比喻而已。其实就是一种作假的手段。”萧天鸣苦笑道。
一旁的侯心璇不满地“哼”了两声，开口对欧阳芷说道：“我们班和一班商量进行一场红歌比赛，作为军训的调剂。我们过来就是问你们班参不参加？”
“本小姐不是看出来的，而是感觉出来的。”陈白露现在突然觉得跟萧天鸣说话太纠结了，“她的脖子中部和平常人的不一样，我一看就知道她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专业声乐训练。”
“同学们，我们军人就是这样的。不怕苦，不怕累，必要的时候还得勇于牺牲。”王飞虎摸出一根烟，衔在嘴里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继续说道，“你们班是我带的红歌比赛
“理由！”欧阳芷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或许是考虑到管理二班阴盛阳衰的具体情况，王飞虎非常人性化地将他们安排在了一处阴凉的地方。这样，相对于其他站在烈日下面的班级，萧天鸣他们倒是舒服了几分。尽管站到最后，许多女生的脸上都被汗水刷了一遍，但却没有像其他班级，有晕倒或直接请假的。
“你的心灵脆不脆弱，本小姐不清楚。不过，你丫的脸皮却比坦克还厚，本小姐倒是深有体会。再说了，我刚才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你用得着这么幽怨吗？”陈白露鄙视道。
“……”萧天鸣看着陈白露带着一抹挑逗的笑容的面目，脸部不禁猛烈地抽搐起来，心里更是一片恶寒。没想到这个女人当女色狼居然当得如此气定神闲，这么潇洒自如。谁说好色一定就是女人的专利呢？
可以说，萧天鸣和陈白露的《南泥湾》直接把这次比赛推向了。萧天鸣和陈白露两人也毫无疑问地获得了经久不息的掌声。在掌声中，二班轻松地击败了随后登场的两个班。
欧阳芷以一个难度极大的高音完成了她的《今天是你的生日》。从观众们阵阵不绝的掌声中，就可以看出欧阳芷唱得不错。欧阳芷向四周的观众鞠了一躬，优雅地走了下来。
本来，萧天鸣是不准备跟张宪来这么一场所谓的“比赛”，但现在他不得不应战了。不是因为所谓的男人尊严，而是因为他不想让余基失望。在萧天鸣看来，仅仅用一场唱歌比赛来衡量一个男人的尊严是一件太可笑的事情，但让朋友失望却是一件极其不明智的事情。
“鸣子，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还有当歌星的潜质。来，给哥几个签个名。等哥穷得没饭吃的时候，好那你萧大歌星的亲笔签名去换几口饭吃。”不甘寂寞的余基打趣地说道。
最后一轮是集体合唱。经过三个班负责人的商量，决定都唱《歌唱祖国》这首歌。出场顺序则是从三班开始，然后是二班，最后才是一班。萧天鸣所在的二班在陈白露的指挥下，充分地发挥了女生集中的优势，成为唱得最好的一个班。三项成绩累加，二班以两个比赛的大赢家
“大家好！我就是你们这次军训的教官，我的名字叫王飞虎。在以后的十天内，我将会和大家一起军训，度过这段日子。希望我们能够和谐相处，合作愉快。”简短而有力的开场白，王飞虎的嘴角始终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哪怕是发号施令的时候，“立正！”
“《当兵的人》是男声独唱，不适合我们合唱。至于另外的一首，则更适合于集体合唱。我们属于现炒现卖，最好应该找一些大众化的、低难度的、容易合作的歌。”陈白露想了想，对萧天鸣说道，“《南泥湾》这首歌怎么样？难度比较低，女声的部分又多，比较适合。”
萧天鸣听到陈白露的话，转头向三班的文艺委员——侯心璇看去。果然如陈白露所说，侯心璇的嘴角挂着一摸浅浅的得意的笑容。看来，她非常有自信击败欧阳芷，赢下节外生枝
“也许是吧！毕竟，别人再怎么说也是三班的文艺委员。”萧天鸣点了点头，说道。
“没有，你干嘛一直抬着头？”陈白露追问道。
“露姐，你真是幽默啊！”朱兰心的嘴角不停地抽搐，这个玩笑开得确实很给力。
“不错谈不上，至少是马马虎虎吧！比如，这个站军姿，我曾经在太阳下面坚持过八个小时。没喝一口水，没吃一颗饭，甚至连额头上的汗珠也没有擦一下。那个才叫苦啊！”王飞虎回想起当初训练的日子，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如今想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过来了。
“鸭子？”陈白露上下地打量了萧天鸣一番，脸上露出一抹捉摸不定的笑容。
“她走了，你可以去追！”陈白露又开口说道。
张宪看着萧天鸣，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的愤怒。对于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轻视过的张宪来说，萧天鸣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一次次地触及他的逆鳞。现在，张宪的心里已经暂时性地忘却了慕容萱，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萧天鸣从天一阁消失。
欧阳芷看见两人都这么听话，喷到喉咙上面的火气却找不到发泄的机会，只得对着萧天鸣和陈白露的背影冷哼一声，不爽地走了过去。
“露姐，露姐！”坐在陈白露身边的朱兰心用手捅了捅陈白露，一个劲地喊道。
“哎！”陈白露淡淡地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道，“小芷虽然唱得不错，但离她最好的水平还是差了许多。恐怕，接下来出场的那个三班的小妞会盖过小芷的风头。”
“在操场上清唱？看起来似乎很刺激啊！好，我们班参加。”欧阳芷笑着答应道。
“当年的南泥湾，到处呀是荒山，没呀人烟。”经过内力改变之后，萧天鸣的声音变得低沉、略带一点嘶哑，与陈白露天乐般的声音相映成彩。虽然在调子的把握上，萧天鸣没有陈白露那般的准确，欠缺了一些火候，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的整体效果。在场的教官和一部分会唱的同学情不自禁地跟着萧天鸣和陈白露轻轻地和了起来。
“你真的不会唱歌？”陈白露直接略过了刚才的话题，将注意力再次引向正题上面。
“他应该有两把刷子。”萧天鸣暗暗地在心里给王飞虎下了一个评价。
萧天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愧是色女，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
“听过，会哼一些！不过，不熟，歌词也记不得。”萧天鸣如实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去追？”萧天鸣不解地朝陈白露问道。这次，终于把目光收了回来。
“得，我给你示范一次还不行吗？你这个样子太那个了，我还是比较习惯你以往的作风。”萧天鸣摸了摸满身的鸡皮疙瘩，对陈白露妥协道。
“你现在才看出来啊！”萧天鸣脸不红气不喘地点了点头，脸上还挂着一丝鄙视的神色。
“你别看小芷她平时大大咧咧，其实她的声音非常好听。”不知什么时候，陈白露走了过来，站在萧天鸣的身旁，说道，“虽然比起本小姐的声音差了许多，不过应付这种场合，对小芷来说也就是马马虎虎。知不知道，其他两个班的人是不是脑残了，居然敢挑战我们？”
“靠！你干嘛用手指捅我？”陈白露回过头，一脸气愤地看着朱兰心，“如果你不给本小姐一个说得通的解释，信不信我告了性骚扰？别以为跟本小姐睡过，就可以动手动脚。”
“那你看见了吗？”陈白露翻了翻白眼，对萧天鸣问道。
“过奖，过奖！雕虫小技，何足挂齿！”萧天鸣学着武侠里面的江湖人士，抱拳向陈白露谢道。
“军人的铁血柔情
“唱歌好啊，唱红歌更好！我支持你们！姑娘们和三个小伙子，用你们优美的声音去把他们征服吧！”王飞虎适时地做了一次战前总动员，女生们的士气瞬间得到了直线型的提高。
“看她，难道就一定要去追她吗？她走了，难道不好吗？”萧天鸣朝欧阳芷笑道，“我之所以看她，只是想看看她脸上的笑容究竟会有几分的得意。”
“那我求之不得！”余基和石榴不约而同地对陈白露说道。
“露姐，刚刚欧阳班长叫你和萧天鸣过去。”朱兰心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陈白露又给自己开一个玩笑。到时候，自己可怎么做人啊！朱兰心在心里想着，偷偷地瞟了瞟萧天鸣。
唱歌也能开外挂
萧天鸣在陈白露的威逼下，只得重新演示了一遍。
“清晨，我放飞一群白鸽……”平心而论，欧阳芷唱歌的声音清脆空灵，比她平时说话的时候好听多了。如果遮住自己的眼睛，事先不知道谁在唱歌，萧天鸣敢和任何人打赌：自己绝不会把这个声音联系到欧阳芷的身上。
“这没办法，谁叫我就是一个诚实的人，最喜欢说实话呢？”陈白露无奈地摇了摇头。
“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而已！小芷，长话短说。有什么安排说吧！”陈白露冲欧阳芷笑了笑。作为以前的同学，陈白露不敢说欧阳芷放个屁都知道，但在工作的方面却是了若指掌。开门见山，直来直往：陈白露已经习惯了欧阳芷的工作作风。
“本小姐那是修辞，这你都不懂。”陈白露给了萧天鸣一个鄙视的眼神，指着对面问道，“那个长得像竹竿的小妞，你看见没有？”
“你一直看着她，可以去追她。本小姐不会说什么。”陈白露冲萧天鸣笑道，笑容中依稀可见一丝诡异。她也许不会说什么，但萧天鸣却相信她肯定会干出什么。
“什么？进行红歌比赛，而且还是在操场上清唱？”当听到欧阳芷宣布这件事之后，余基的脸上写满了惊讶，装逼地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地说道，“哥不唱红歌已经好多年了。”
“不要让你的朋友失望。否则，总有一天，你的朋友也会令你失望。”萧自在曾经这样告诫萧天鸣说道。虽然萧天鸣很不爽他老子这般的说话口气，但通常却会按照他的话去做。不是因为萧天鸣害怕他的老子揍他，而是因为他觉得一个多吃了几十年的饭的人所说的话总会给自己的判断带来一些好处。不是有句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吗？
“我想会的，今晚必定会成为一个不平凡的晚上。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了。”欧阳芷说道。
褚遂一听欧阳芷答应，脸上立马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当即为欧阳芷解释道：“说是红歌比赛，其实就是我们管理系的坐在一起，唱一会儿红歌，交流一下感情。时间就是马上，地点就是在这操场上面。规则吗？一个班派两个人出来，各唱一首，然后再进行一次大合唱。”
“那你就给本小姐快点吧！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如何假唱。”陈白露听见萧天鸣的话，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目的达成，又恢复了原来的那个样子。
“这你也看得出来？”萧天鸣用看外星人的眼光打量着陈白露，“你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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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对活宝，我彻底被你们打败了。”陈白露将头转向了萧天鸣，柳眉倒竖对萧天鸣责备道，“萧天鸣，你牛！看不出来，扮猪吃老虎的本事这么厉害，连我也被你骗了。”
“我听过开演唱会假唱的，但没有见过清唱的时候作假的。萧大歌星，你能不能为一个充满了无比好奇心的求知者演示、表演一下啊？”陈白露双手撑着香腮，渴望地望着对方。
“可是，如果我不看的话，我绝不会知道我什么也看不到。”陈白露听见萧天鸣的话，郁闷地拍了拍脑门。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人却变得怎么脑残。
“规则刚才我已经讲了，相信你们也已经听明白了。”欧阳芷双手环双手环抱放在胸前说道。
“我可不知道什么叫扮猪吃老虎。”萧天鸣一脸无辜地对陈白露说道。
“我说你们这对活宝给本小姐安静点行不！”陈白露拍着额头，无可奈何地说道，“万一被一些脑残的人看到，把你们弄到网上去。到时候，他还没有成名，你们倒成名人了。”
“外挂？你以为你在打游戏啊？”陈白露没好气地说道，“甭以为本小姐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告诉你，本小姐玩过的游戏比你看过的游戏都还多。趁我没有冒火之前，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刚才唱歌的时候，为什么声音会变得那么好听，一点儿也不像鸭子。”
彪悍，剽悍！陈白露的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除了朱兰心之外，声音也传到了坐在陈白露周围的三个男人耳朵里，三人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心里一阵恶寒。
“陈白露，现在我们在谈工作，希望你……”欧阳芷狠狠地瞪了陈白露一眼，以示不满。
“露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提醒你……”朱兰心委屈地嘟着嘴巴，伤心得就要哭了。
“就是因为这是实话才打击人。”余基欲哭无泪地看着陈白露，就差没有嚎嚎大哭了。
“靠！搞得跟他妈国家机密一样。”陈白露瞪了萧天鸣一眼，但还是按照萧天鸣说的，把脑袋伸了过去，将耳朵凑到了萧天鸣的嘴边。耳垂感受到萧天鸣呼出的热气，一向大大咧咧的陈白露也禁不住脸红了起来。
“那就说定了。我相信今晚注定会因为我们的感情得到交流而变得不平凡。”褚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