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真恨不得杀了你!谢添(主cp(2/2)
他又问了一句,说罢,像是不愿等谢添回答似的,窄腰一沉,将自己的性器朝着那被冰冷的检测仪器肏到洞开的熟红肉洞里插了进去。
随着桓曜飞的松手,谢添整个人开始往下落。桓曜飞下意识地接住了他的身体。谢添伸手抱紧了他,短暂地偷到一个满怀的拥抱。
桓曜飞分明心脏刀割一样的疼,可面对这样脆弱不反抗的谢添,他竟然还勃起了。
自从被注射了那块“液体芯片”之后,谢添就开始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思维,虽说他现在做得还不太好,不过至少在他用双眼看见药名的那一刻之前,桓曜飞似乎都没能从他脑子里发现他怀孕的事情。
“那你觉得我疼不疼?”
谢添没说话,也什么都没想,唯独眼泪还在不停流淌着。
空气被一点一点挤出喉管,谢添双眉拧起,痛苦地阖上眼。
他在说:“好疼……”
检测棒还在他酸疼的身下插着。
“这么欠肏的话,哪怕仪器也可以让你嗨起来吧?”
一寸一寸地,缓慢地,破开他的身体。
“谢添,你真他妈贱透了。”
疼痛和爽来回鞭挞着谢添的神经,他沉默地接受这场酷刑,对身体上的一切变化听之任之。
他将被肠液浸润得晶莹发亮的检测棒拔了出来,扔在一边,单手抚摸着谢添脆弱的下半身。
他没有试图用理智去对抗被一波一波推高的快感,也没有尝试让桓曜飞放开自己。
那本来是用于检查Omega身下腔穴内部情况用的检测设备,因为针对部位的关系,做成了直径3.5公分,长约30公分的棍状物。桓曜飞就拿着那根棒子,径自往谢添身下探了过去。
明明前不久还累到不想说话的。
桓曜飞走了过去,微微弯下腰,右手落在他白皙脆弱的脖颈上,情色地上下抚摸着。
桓曜飞冷冷地说完,红着眼在心里补了一句——
谢添沉默了一会儿,硬撑着想从病床上起来:“几点了?我得回去……”
浑圆的头部碰触到艳红稚嫩的雌穴口,桓曜飞顿了一下。
“‘迷情玫瑰’,这里的医生是我老朋友。”
“我开心个屁!”他忽然发疯似的吼叫起来,有力的右手粗暴地按着谢添的脖子把他按回病床上,“我真恨不得杀了你!谢添!”
谢添瘫在盥洗室里身下都是血的样子在他眼前挥之不去,桓曜飞狠狠咬了下牙,将棒子探到了后方的另一个入口处。
“既然这么饥渴的话,给我肏也是一样的吧?”桓曜飞低声问道,“可惜,我今天不想肏你,我看就……”
虽说已经经历过反复的肏弄,但这样不经润滑的粗暴侵入还是过于苛责了,何况那检测用的仪器并不像人类的性器官那样坚硬中带着柔弱和温度,也没有鸡巴那样特有的弧度,插进后方紧窄的甬道实在是让人不舒服极了。更痛苦的是桓曜飞始终没有放松掐在谢添脖子上的手,冷汗再一次从谢添额头上冒了出来,他好像又将陷入某种短暂的失明状态中,身下被顶弄的地方却反而升起某种异样的快感。
桓曜飞脱下裤子,翻身上了病床,跪在谢添大张的腿间。
刚刚……他好像从收发器里听见谢添意识中响起的一声微弱的泣叫。
他手腕一沉,那根棍子便狠狠地捅进了谢添的屁眼里。
那里前不久还都是血……虽然表面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内里估计还有缝合的伤口。
桓曜飞的眼眶红了。
时间长了,他已经习惯于去逃避某些想法了。
“是吗,”谢添眨了眨眼,“我不记得了。”
就好像……就好像被桓曜飞掐死,他也无怨无悔似的。
他的四肢像是废了一样,垂在那里,半点力气都没用。
别说我贱……求你了……
“打孩子疼不疼?”他问。
他绝望的目光让桓曜飞胯下的孽根硬得生疼。
谢添被他顶得闷哼一声,肺里的空气逐渐流失,口腔不自觉地张开,却始终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他压低声音在谢添耳侧说:“你昏过去之前,我好像还听见你说‘对不起’?”
敏感的前列腺被冰冷坚硬的检测棒反复进出顶弄,谢添两条雪白笔直的双腿只能无力地大张着,面色霜寒的桓曜飞像是要替那个未成形的生命出气似的,毫不留情地握着那根刑棍抽插着谢添的蜜穴。然而那具天赋异禀的身体在上下双管齐下的粗暴对待中竟然自动分泌出了肠液,检测棒的进出因此变得更加顺利起来。
好像越来越呼吸不到空气了……
见状,桓曜飞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真贱啊……你是不是要高潮了?”
他顿了顿,默不作声地用指甲狠狠抠进掌心,才维持住平稳的音调:“是啊。”
忍无可忍。
“不是,我……”麻醉正在消退,谢添一边说话,一边就感觉到下腹处一阵疼痛,他喘了口气,“这是哪儿?”
“迷情玫瑰”就在“夜之花”斜对面,隔着一个路口,不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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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添忽然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瞳孔上满是模糊的泪水。
“回去做什么?”桓曜飞打断他,冷笑道,“急着回去接客么?”
可是,对着这个贱透了的他不停发情的我也真是他妈的贱透了。
而后他转过脸,看着桓曜飞,面无表情地点头:“对。”
“你就真这么……”桓曜飞眯起眼睛,“饥渴?一天不被人干浑身难受?”
桓曜飞疯了一样,把那根检测棒当成发泄工具,一下一下,又深又重捅肏着谢添的屁股,另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他脆弱的脖颈,看他皱眉,看他仰头,看他面色胀红,看他痛苦泣叫。
其他的,他不敢细想。
窒息的痛苦和流产的疼痛,孰轻孰重不太好说,谢添的意识再一次开始恍惚,眼角不自觉地涌出泪花。
晶莹的泪花在灯下一闪,桓曜飞倏地松开了扣紧谢添脖颈的右手。
“那就……咕咳……杀了我……”
谢添心里明白,大概是桓曜飞再一次救了他,他不知道他是不是之前就在这附近,还是……
谢添靠在桓曜飞颈窝,空气重新流入鼻腔时带回了满腔的属于桓曜飞的味道,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边咳边说:“如果……咳咳……肏我……咳、你能开心……咳咳咳……开心一点……咳咳咳咳……就肏我吧……咳咳……”
桓曜飞眯起眼,右手缓缓收紧。
谢添咬了下嘴唇。
他看了看,从仪器上摘下一根棒子。
好痛苦……
虽然如此,他却并没有挣扎。
人有的时候就像野兽,情与欲可以完全割裂。
眼睛好像开始发酸。
谢添在桓曜飞看不见的角度朝天翻了下眼,努力将即将涌出的泪花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