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真恨不得杀了你!谢添(主cp(1/2)

    不起眼的药丸随清水滑进喉管,冷汗很快就浮现在了谢添润白的额头上。

    在帝国生育率日渐低下的现在,Omega堕胎是重罪,能买到药他已经很满足了,实在没来得及去深究药流究竟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等药物开始起作用的时候,他已经回不了头了——

    像是有一把尖刀,被残忍的刽子手握在手中,一下一下地刮在他身体最为娇嫩的生殖腔内部。生殖腔很快开始痉挛、剧烈收缩,一种像被梭型车直接碾过全身的痛苦从下腹处蔓延开来,谢添的上半身很快弯了下去,手肘无力地撑在膝盖上,疼得眼前一片漆黑,双腿不住地抽搐,大腿来回开合碰撞,发出“啪啪”声。

    好……痛……

    在精液和淫水之后,有更大量的液体开始从他的雌穴口往外滑落,一开始谢添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但很快,冒汗的鼻尖就开始闻到一股铁锈的气味。

    血。

    他在流血。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生殖腔的腔缩状况渐渐变得更剧烈,谢添整个人都在这种车裂身体般的苦痛中随之抽搐起来。

    痛苦像疾风骤雨,像电闪雷鸣,像排山倒海,像天崩地裂。

    他的眼前完全黑了,大概是暂时性的失明,冷汗不要钱似的从额头上滑下来,皮肤表面冷得像冰,他努力维持住身体平衡,以免自己从坐便器上滑下来,上半身贴住大腿,两只手就无意识地扣在脚踝的白肉上。

    有更多的液体和更大的东西开始往下坠,身体内部正在被逐渐撑开。

    “……呜……”谢添凄厉地呜咽着,泪花和涎液不受控地滑落到凝着一层薄汗的光洁膝盖上。

    好疼……

    原来……孩子这种东西……真的会让人牵肠挂肚……

    他在无尽的疼痛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虽然还只是检测设备上一个冰冷的“阳性”,当这些代表着“孩子”的血块逐渐从甬道内撕裂般被药物刮落时,他真的会因此感到难过。

    真的好疼,好难过啊……

    对不起啊孩子。

    对不起啊……桓曜飞……

    对不起……

    ……

    腔缩持续了大约两个小时,谢添保持着那个上半身贴合大腿的姿势,坐在坐便器上一动不动,身下还在不断地滴着血,整个坐便器内都被染成了红色,盥洗室内弥漫着血液的气味。

    他的头无力地垂着,头前的地面上有一小滩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口水、泪水还是汗液。

    桓曜飞寒着脸,撬开窗户翻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那个精致漂亮的Omega瘫在坐便器上,全身的皮肤上都泛着一层汗湿的水光,漆黑的头发狼狈地粘在皮肤上,他的手无力地垂在脚边,脚踝处有一圈明显的淤痕,显示出这个Omega不久前经历了怎样的疼痛。

    他大步走过去,提着对方的后颈将人拉起来。

    长而密的羽睫颤抖着睁开了一条微不可见的缝隙。

    “……桓……曜飞……?”谢添蹙着眉,口齿不清地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桓曜飞双目充血,眼底一片青黑,也不知道是气得狠了还是累了好几天没睡,他恶狠狠地瞪着谢添,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你没有做梦,做梦的是我。”

    “我好疼啊……”谢添也不知道听没听得见他的话,答非所问地喃喃道,“孩子……没有了……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他彻底晕了过去。

    桓曜飞长臂一伸,及时接住了谢添瘫软下去的身体。他胸膛气得一起一伏,用力闭了下眼,才终于冷静下来。

    这人把自己锁得这么牢,大概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小红。”他哑声喊了一句。

    朱雀迅速找到了室内清洁系统的开关,让盥洗室开始自我清洁,而后吐出了透明的医疗舱。

    桓曜飞将人放进去,让朱雀驮着医疗舱,原路翻了出去。

    Titanic419号星球上买春的地方千千万万,有帝国投资的,自然也有其他势力扶植的。

    桓曜飞爬进了其中一间窗户。

    那里面点了盏昏黄的灯,一个穿白大褂的男性Beta正在自己的个人终端上浏览信息。

    人骤一落地,医生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而后他意外的表情瞬间变成索然无味:“桓曜飞,下次你能走正门吗?”

    “我不是来买春的。”桓曜飞像是很疲惫,长出了一口气,让朱雀把那个医疗舱放下,“老谷,帮个忙。”

    老谷走过来看了一眼,挑起眉:“——打胎?”

    “别问了。”桓曜飞闭了闭眼,“先救人。”

    ……

    药确实是好药,再加上谢添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倒是没造成太严重的后果。

    这场手术花了谷嘉一个多小时,等他从手术室走出来,就看见桓曜飞靠在墙上浅眠。

    他一出来,桓曜飞迅速睁眼:“怎么样了?”

    “没事,过一会儿麻醉消了就该醒了。”谷嘉上下打量着他,“你几天没睡觉了?”

    “三天吧。”

    “你不是应该在帝国?”

    “别提了。”桓曜飞烦躁地挥了挥手——他就是听见谢添要打胎之后花了两小时从帝国临时飞过来的,超高速的迁跃意味着身体的过荷负载,他现在累得话都不想说。

    谷嘉顿了顿,犹豫着问道:“那是你的Omega?我好像看见了你的标记。”

    “嗯。”

    “要不是看你快趴下了……我有一堆问题想问。”

    “别净跟霍子航学点不好的。”桓曜飞扶着墙站起来,“我能去看他了吗?”

    谷嘉做了个“请”的手势。

    桓曜飞走近了里间。

    谢添还躺在病床上,睡颜安祥,一点都看不出刚刚杀了一个小生命。

    他就这么站在不远处沉默地看着他。

    想把这个人关起来,四肢锁起来。

    这样,就不会再有其他Alpha碰他,也不会再发生这种……伤害他自己的事情。

    心脏处像被人放进了一个锥子,扎着心尖上的软肉,一阵钝痛,几乎令他喘不过气。

    这可真是件……恐怖的事情。

    “谢添……”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缓缓靠近了病床,像是被蛊惑那般伸出手,轻柔地落在对方柔和的脸颊上。

    睡梦中的精灵因此被惊动。

    他睫毛一颤就要睁眼——

    桓曜飞神色一变,手立刻收了回来,温柔的眉眼沉了下去。

    当谢添完全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桓曜飞看仇人一般的目光。

    他心脏骤然一疼,疼得他眉头都皱了起来:“桓曜飞……?我还以为……”谢添顿了顿,“你居然真的来了……”

    “怎么,”桓曜飞面色不虞,冷哼一声,“这么不待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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