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节 心脏与心疼(2/5)

    睡衣睡裤宽松得很，三两下就完全扒掉，果然下面的小东西又挺立起来。冠头边缘红肿胀大，前端小孔挣开微微翕张着有一点晶莹。冠头皮肤紧紧绷住，一层薄膜下皮肤的颗粒和褶皱清晰可见，透着淡淡的粉紫色，应该是充血有一会了。

    王应来把人揽在怀里，润滑剂挤在手掌上温暖的化开一些才覆上那软嫩的会阴，在臀沟和腿间揉开湿淋淋的一片。指尖轻揉，褶皱微微地收缩，感受到小猫崽些微的战栗，他轻声安抚着：“别怕，我轻轻地，疼了就告诉我好不好？”

    “还是要留露脑门的发型，精神！”

    云翔哭，他说他想换个场子，可是去了银富几天，银富停业了。去了金田叶一直都选不上，连去几天都赚不到钱。去了沪美，结果刚去就在那遇到杨总的朋友，转天告诉给杨总，杨总又把他按在床上弄一顿，休息一周身上还能看到青紫伤痕。

    他一哼唧，王应来只觉得腿软鸡巴硬，下面生龙又活虎。

    “回去个屁！”

    “可是云翔也挺乖的，他……”话没说完，好像意识到不该说，就生咽下去了。

    “二爷你弄吧你随便弄。你别不要我……”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小猫崽在心中反复回想：当时忍住没喊疼该多好。他好害怕二爷再也不找他，然后来一个杨总那样的人弄他，往他身下塞各种各样的东西，搞坏了搞流血了也不停下来，打他抽他踹他罚他跪着……云翔虽然没有说，可是他不在的时候其他人都是这样说的，杨总的癖好很多人都知道。

    “喂，”王应来把小猫崽从怀里放下，去阳台关上门，“我刚回城来。”

    小猫崽低头看着自己的命根子，也有点慌张，“会坏吗？二爷，是搞坏了吗？”

    “我晚上还得上班……”

    “没有坏，就是短时间摸太多。得让它休息休息。”

    “当然了，你不打架吗？男孩哪有不打架的？”

    “嗯嗯，三婶说草莓和车厘子送过来了，你回来前过去取一下吧。”

    “我没事啦。等下您送我回去就行……”他声音越说越小。

    “上个屁！”

    “我不敢疼，你要生气的。操不爽你要生气的……你弄吧，我不疼……”

    他从关着的玻璃门看屋里的小猫崽。人躺在沙发上又有点犯迷瞪，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手又往睡裤裆里去了。他开门进去，小猫崽没反应过来，小手还放在里面。

    小猫崽伏在他怀里，小手扒着他脖颈，有点微微颤抖。

    他一搂上来王应来才感觉到又起热了，赶紧抱着往卧室里去，余光这才看见卫星电视在播《色即是空》。看来是药性没完全过，又让色情电影给催了一下。

    乐乐也问他，是不是你不听话惹杨总生气了啊。他想说你也紧得进不去让杨总没爽吗，但是不敢说。二爷的事他不敢再跟别人说。他跟洋洋讲过以后，做梦梦到二爷像电视里的皇上那样坐在上头，洋洋是旁边的大太监，告状说乐乐在背后讲皇上坏话。他吓醒了，怕皇上要杀他。他特别后悔，连洋洋也不该说的。

    “有话就说。”

    他回去卧室，把床单被罩扯下来，换上新的。再去浴室看，小猫崽刚洗完，披着浴巾胡乱擦。王应来拿了个毛巾搓他头发，给人又搓得咯咯咯笑起来。年纪小，心思少，一会哭一会笑的。

    俩人坐在桌边喝粥，小猫崽半湿的顺毛垂在眼前，王应来伸手捋上去抓到他脑后。

    刚才他问了，二爷没说不打人。二爷说：管好自己的事，乖乖的，就不挨打。可是一提上班，也那样脸色不好，真是难为人。

    小猫崽一看他脸色不好，马上收声闷头吃东西。

    “不是，就是在床上。您也打人吗？”他问得谨慎，面色凝重，很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给你摸摸后面好不好？”

    云翔说没有，没有惹人生气，已经不知道还要怎么更听话了，具体的也不肯再说。

    小顾一向温柔，“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今晚回来吗？”

    “我不会抓呢。他们也说抓完的发型好看，云翔给我抓过。”小猫崽吃南瓜饼吃得满嘴油，突然踟蹰，犹犹豫豫的，“二爷……”

    “你洗吧，我洗过了。洗好出来吃饭。”

    王应来猜，应该是杨会打云翔的事被他知道了。

    “二爷……我不敢……”

    吃过饭，王应来揽着小猫崽靠在沙发上，电视里播着不知道什么外国电影，他忙着在手机上处理事情也没仔细看。

    “唔，”人一激灵赶紧把手拿出来，茫然无措好像犯错被抓包却不知错在何处的小孩子。

    “干嘛呢又。”

    “少管别人闲事，管好你自己。”

    他又想起那天在浴室里，二爷漆黑无垠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让人讨好也无力。

    “告诉你不许再碰前面，要玩坏了。怎么不听话？”

    杨总打他。一开始只在床上打，后来不在床上也会打。有时候打了人还给点钱，有时候完全不给。云翔也有很多要用钱的地方，又要上医院。实在没钱就去上班，杨总知道了又不高兴，把他叫出去又在床上抽他一顿。他脸上有伤，又是好几天不能上班。断断续续循环往复已经一两个月了。

    小猫崽不敢再接话了。

    其实这些男的都还好，这种事大家都是互相打打掩护，谁没有求谁的时候呢。就是那通打到程所家的电话不太好，可能被察觉了。

    昨晚那一回事处理的着急，也没避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传到小顾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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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乖乖的，就不打你。”

    “您也会打人吗？”

    王应来不知道小猫崽的内心是怎样的煎熬，他只看着怀里小人憋得满面潮红，下面松软湿嫩，软肉吸着指尖要他进去。

    三婶就是程所的老婆，程所排行老三，小顾一直喊他们三叔三婶。其实没什么亲戚关系，就是世交熟识而已。

    云翔几次带着一身伤回来，之前还不说，最近几次实在遭不住才在宿舍里哭，趁没人的时候他跟乐乐说了实话。

    小顾电话进来。

    手指不敢擅动，就在穴口打圈轻揉，一个指尖微探却不深入，“什么不敢？”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出去一趟的话，你自己在家可以吗？”

    “前几天太忙了，今晚一定回。”

    “可是我难受，二爷……”

    “怎么办呐，你这前面真的不能再碰了，再碰怕是要破皮。”

    这句好像触到开关一样，小猫崽瞬间眼眶泛红眼窝氤氲，欺身搂着人脖子缠上来，“我听话，我不喝药……你弄吧，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