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鞭责下体三点穿环双穴齐肏折磨凌辱(虐)(1/1)

    【第六章】

    南陆没有躲避,也没有说话,再次闭上了眼睛。

    程岩程老板的手段,南陆自然是清楚的。他太累了,能多休息一秒钟,就多休息一秒钟。毕竟今晚,大概是没法休息的了。

    一进湖上山庄,在玄关处,南陆就自觉地脱下了所有衣物,整整齐齐叠好,四肢伏地,塌下腰肢,翘起臀部,像狗一样爬到程岩面前。

    程老板喜欢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南陆啊,”程岩待他爬到近前,扬了扬手里的牛皮长鞭,说道,“我好像没同意你去试这部戏吧,怎么这么不长记性?”他用鞭子挑起南陆的下巴,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一双注视着他的平静的眼,唇角习惯性有个小弧度,带着若有若无的媚。

    “华山主投的剧,你去凑什么热闹?”程岩踏上他的脊背,然后沿着脊柱慢慢下滑,一脚踢上他脆弱的后穴,“怎么,上次赵斐然没把你肏死,这次你还上赶着找他?”

    “呜。”一直默不作声的南陆因为这狠狠的一脚差点跪不稳,整个人往前栽去。低吟了一声,又默默重新趴跪好。

    程岩冷哼一声。

    南陆的身体开始就比一般人敏感,但是忍耐力超群,被玩得身体都抖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但是喉咙里居然只挤出几声低低的喘息。狠狠地玩他的敏感点,才会逼出高亢些的呻吟。淫词浪语全不会讲,又回到之前的状态,只会说些毫无意义的语气词。等玩到神志不清了,才会哭,会叫,嘴里喊的最多的竟然还是“小乔”。

    程岩后来问他:“你总是喊赵乔做什么?”

    “因为小乔对我最好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程岩不屑地冷冷嗤笑,看他的眼神犹如在看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哦?既然这样,你干嘛要离开‘对你最好’的小乔,来找我呢?”

    南陆突然低笑起来,眼波如水:“小乔对我最好,不代表我不可以离开,不是么?”

    程岩的回应是狠狠捣进他的后穴,在他耳边像恶魔一样低语:“那你可真是贱啊。”

    后来程岩找来擅长此道的远房叔叔,花了时间,费了工夫,又找来了特殊的淫药,总算把这天生具有双性身体的人,弄得又敏感又顺服。

    像南陆这样男女生殖系统都完整的双性人实在是稀罕,不同激素在他体内达成平衡,外表像是男性,但是脸部轮廓和皮肤细腻程度又和女性一般。程岩认为南陆的身体是造物主赐予的,既然是造物主的恩赐,他当然不愿意放过。不仅是他,这世上有那么多试遍了男女,却没有用过这等尤物的人,都愿意排着队亲身体验一番。南陆带来的利益,远比自己想的要高,也难怪赵家那些人起初想牢牢掌控住他。

    程岩起身,抖了抖手中的长鞭。听得鞭子破空的声音,南陆把上半身压得更低,用肩膀支撑住身体,把屁股翘得更高,把下体的私处都显露了出来,阳物、牝穴、会阴,然后双手伸到后面,掰开臀瓣,露出里面的幽洞。

    他做这些的时候平静而自然,和掰一根香蕉没什么区别,毫无羞涩的感觉。

    当程岩重重地挥鞭抽在他的密处,他才从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他白皙如玉的身体被留下了一道一道的鞭痕,鼓胀,发紫,皮下破裂的毛细血管让伤口附近迅速发红,出现细细的血点。

    程岩手段狠辣,粗糙的鞭子尽往他敏感的地方招呼。臀峰、后庭、前穴、阴蒂、阳物、大腿内侧。而且他从来不数鞭数,打到尽兴了为止。

    没多久,南陆就几乎再也支撑不住跪姿,大腿小腿手臂全在抖,流出的水儿把私处打得湿漉漉,阴蒂肿得透亮,臀缝到阴囊,肿成了一片,连在一起,紫红紫红的,乍一眼看去都分不清每个器官具体的轮廓。哪怕是忍耐力超群的南陆,经受了调教,在身体比常人敏感数倍之后,遭受这样的私处凌虐,也忍不住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呜咽。

    这一打,直打到南陆下体一片凄惨,皮开肉绽。每一鞭甩下去,都让南陆猛然颤抖,发出带着哭腔的哀叫。泪水打湿了他的长睫,好看的脸上沾满了眼泪,表情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

    看到脚下那团肉实在有点不堪入目,程岩才停下鞭打。

    倒在地上的南陆已经半昏迷过去,只有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时抽搐。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程岩换了根软鞭,用脚像翻乌龟一般把南陆翻过来,踢着他大腿让他把身体敞开,尔后举着软鞭朝胸前扑头盖脸地打下去。

    这两轮鞭打过后,程岩扔下鞭子,甩了甩因为用力而泛酸的手腕,取出一套带着项圈和夹子的锁链,叮叮当当声中,南陆的乳头,囊袋和阴蒂,都被上了夹子,男根也被紧紧束缚住。最后程老板把项圈套在他脖子上,一抓链子,把他往调教室里拖。

    这实在是太疼了。南陆被痛得模模糊糊醒过来,为了减轻疼痛,应激性促使他的身体自发地往前爬,手脚并用地跟着程岩的脚步,从嘴里发出弱弱的呻吟。

    这天晚上南陆完全记不清楚自己受了多少折磨。他全身上下,除了脸和手这样必须要裸露在外的地方,已经没有一片完好。他的身体痛到极致,就变成了麻木,麻木之后又被生生痛得惨叫。疼痛之中掺杂着逼疯人的快感和酥麻。

    在他半昏半醒之间,隐约记得被拖进调教室之后,被灌了几次肠,后穴放进了一个类似欧洲铁梨花的性玩具,搅得他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去。阴蒂和乳头,在全身的一片热辣中感觉到了锋锐的凉意和尖锐的疼痛,他模模糊糊地觉得大概又是被穿了什么环吧。还有阳具,一根不知道什么直统统地从马眼插进尿道,那根还有鞭痕的性器立起来,直挺挺的,很滑稽。阴穴被炙热来来回回地刺穿,和后穴轮流着被插入,没有被使用的时候就被别的性玩具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一刻可以休息。耳边逐渐听不清程老板比如“贱货”“母狗”这样的兴致起来的辱骂,只有“嗡嗡嗡”的声响。

    持续的呻吟声,从日落响到深夜,逐渐低落下去。又突然高亢起来,到凌晨戛然而止。

    南陆完全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没有“自我”的概念,觉得自己仿佛消失在了虚无,只有那些消退不了的疼痛在告诉他,“你还活着”。

    他蜷缩在调教室冰冷的地板上,无声无息,仿若死去。哦,如果因为神经末梢感受到刺激而产生的反射性肌肉抽搐、微弱的呼吸,这些不存在的话,大概真的就像个死人一样了。

    我从酒店的床上惊醒过来,感觉自己的后背被冷汗浸湿了。把空调调高了两度,我不太舒服地扯了扯湿了的衣服。

    一看时间,凌晨两点,平时这个点我向来睡得很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醒过来。

    寂静的空间里,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砰!砰!”,觉得心乱如麻。

    我只能翻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回到床上发了会呆,这才安静下来。

    脑海里南陆试戏时那双看向我的幽深沉静的眸子,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耳边还一直回荡着那天晚上南陆轻轻的呢喃:“小乔,小乔”,萦绕不散。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南陆啊,南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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