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性骚扰的小动作，他已经习惯了(1/1)
【第五章】
《一醉方休》选角坐镇的是张导，至于赵斐然，他是个意外，估计是仗着关系好，跟过去搞潜规则的，顺便还能替曾明朗保驾护航。他肯定会往里面多塞点我们公司的，或者他看上的人。
——南陆！南陆怎么办！！
我头疼欲裂。
赵斐然还在滔滔不绝：“我看这两个角色的人设都还不错，一个是女主的白月光一个是女主的好哥哥，只要不是太糟糕都能吸粉，到时候让老张多关照一下，灯光好点，剪辑好点，完美！”
我快撅过去了。
一种无力回天的绝望感油然而生。
在我“嗯嗯啊啊”地应付赵斐然的时候，赵斐然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阿乔啊，你真要过来？这里估计有个你不会想见到的人。哎也不对，赵家大小姐哪里不能去，你要来尽管来，你不想看见的，就别让你看见，或者你想亲自见见羞辱一下也行！”
我的心简直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的沟底。
于是我只能喊：“表哥你到底在讲什么啊！我听不懂啊！！你等等，我还有五分钟就到，有什么等我到了再讲！！”
吼完之后狠狠摁断了电话，一脚踩下油门。
我用四分半抵达了那栋大楼，用风一样的速度冲进了试镜会现场，在满目震惊中一屁股坐到了赵斐然旁边，一坐下赶紧扫过满场，寻找南陆的身影。
结果找了一圈没看见人。我只能问赵斐然：“你刚刚在讲什么人？人在哪？”
?
“哦，还没上来。”赵斐然说，“刚刚暂停了嘛，你说你要过来，我还以为你要来选人，就暂停了一会儿。”
我耐着性子问：“你说的是谁？”
赵斐然神秘兮兮凑过来：“那个白眼狼南陆呗。”
我故作镇定：“他来试镜啊？试完了吗？”
“知道你要来，我想想看，还是不自作主张了，把人留给你啊。”赵斐然笑起来，“你看我这个做哥哥的体贴吧？”
“”我懒得讲话。
你要是体贴应该现在就麻溜地走！！
“既然你来了，那就再继续吧。”赵斐然转头和张导交流了一下，又回头问我，“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过来？”
我为了不让他看出端倪，只能随口编造：“昨晚那个，李明翰，我挺喜欢的，和我说最近没戏上。我想起来《一醉方休》不是在选人么，就想问问。因为不太了解，也想顺便来现场看看。”
对于这个理由，赵斐然没有怀疑，只是揶揄道：“还真少见啊，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能耐。”?
我胡乱点头：“好啦好啦，多厉害也不关你事，剧本给我挑一下。”
接过剧本我赶忙飞速地浏览起来。现在场上这个人也是半个熟面孔，我没记错的话他会是《一醉方休》的男三号当然现在主角都和我记忆里不一样了，其他的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现在的内定男主角曾明朗，在我记忆里，其实演的是大反派啊！当初他演那个鬼魅万分邪气十足的封天，倒是也圈了不少粉，只不过被我选择性忽视了。
这人结束以后下一个就是南陆了。
我紧张地翻着剧本，一目十行。这剧本里写的倒是和我看过的剧情差不多。这次边看边回忆，发现在剧本里，此前被我忽视的大反派，戏份居然不少。
“我看这个杨梦淮的角色还行，有戏份也讨喜，给李明翰吧。”我匆匆在赵斐然耳边道。杨梦淮是一个戏份不多但挺讨喜的角色，我记忆里是给了一个和现在李明翰差不多的新人，给新人攒了一定人气。至于其他的角色，毕竟是我心中经典的一部剧，我还真不太想动。
我话音刚落，台上那人已经下去了，工作人员报了下一个号码和试镜人的名字：“7号，南陆。”
我的手心直冒汗。
这真特么是历史性的场景。这里面坐着我，赵斐然，张导，副导演，制片人，然后南陆走了进来。
他略微愣了一下，但是立刻反应过来，颇有礼貌地一一打了招呼。
?
张导没什么反应，先普通地问了几个问题。
“试魏北河？”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张导点了点头，转向我们，意思就是问我们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在座的一大半是华山的人，一小半是利益相关的人，也没什么好脸色，我真闹不明白为什么南陆会来！
上一世内定是他，这一世的话
“我有问题。”我突然开口，“你说你想演魏北河，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更适合封天？”
“你此前演的角色和魏北河都有不少相似度，就没想过演个不一样的吗？”
“当然，选择权在你，我只是表达我的看法，你应该看清楚自己的定位和位置。接下来，舞台和选择是你的。”
我不知道我表达的够不够明确，至少我告诉他，试镜魏北河成功度为0，至于他会怎么看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一醉方休》，是近年最好的电视剧之一，好的班底好的制作好的口碑，主角配角反派的人气都更上一层，南陆借着它攀到人气顶峰，曾明朗借着它同样大火，孙湘湘借着它资源一路走高，成为了日后的“电视剧女王”，它是当时讨论度最高的剧，也是未来屡次重播的剧。
蝴蝶一扇翅膀，大洋彼岸刮起了飓风。
南陆已经不再是魏北河了，可是今年电视剧领域没有更好的资源
退而求其次，在剧王里演个吸粉的角色，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当年南陆和曾明朗咖位相似，一个演主角一个演反派，如今
我知道这是我的私心。
我没有办法接受一个没有了南陆的《一醉方休》。
如果他能出演，他的经纪公司不可能不支持，造势的通稿，待遇的交涉，还有助理全程跟随，进组了，一举一动都在媒体和各路工作人员监视下，我和南陆的纠葛不能公之于众，赵家也不能做得太绝。毕竟，利益为大。何况《一醉方休》的制作班底里也不只有华山。
在座的，都知道我和他那点破事，所以面对我不合常理的开口，也都没说什么。
南陆深深地望着我，我一时看不透他的想法。
时间不等人，他很快收敛了表情，说道：“如果能被选上饰演封天，我也很荣幸。”
赵斐然低声说：“他试戏的具体流程看你的意思，张导只管评估。”
我把剧本放下，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那好。你看过剧本吗？”
南陆点头。
我便道：“封天有一场戏，得知季烟罗是自己的妹妹，你来演一下。台词在这里。”
这场戏我倒是很有记忆。这场戏里的曾明朗让万千朗粉眼泪哗哗，截图写小论文花式夸演技。
南陆真的熟读剧本。他只看了一下台词，就放开剧本，一抬头，眼神就变了。
如果单就表演水平、表演张力、发挥水平而言，这是一次让人惊艳的试戏。
仿佛昨晚那样的折腾，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的状态。
镜头前的南陆永远那么耀眼，让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虽然只有稍纵即逝的五分钟。五分钟过去，南陆鞠躬，而后离开了。
赵斐然眼神不善地盯着他的背影，回头和张导说了什么，然后示意我跟他到一个小隔间里。
一进去他就问我：“你怎么了？不会真想把封天给他吧？”
“他演封天不好吗？”我指着剧本，用准备好的说辞反问，“你看看这场戏，在地上拖行，再看看这场戏，大冬天在河里，再瞅瞅这个这么一个悲情！黑化前各种被侮辱！让他演不是刚好吗！”
“你的想法怎么这么奇怪。”赵斐然好像有点相信了，语气和缓下来。
“与其放他去演别的，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啊。”我说，“我才没那么玻璃心，什么不想再见到之类的，不存在的。”
赵斐然道：“也是，你一向想法稀奇。”
我继续辩解：“还有啊，他的人气又不低，可以吸引一批观众，市场号召力也不错，如果他愿意演，不用白不用，收视率高了对我们也好，你说是吧？”
“这倒是没错。”赵斐然伸手搭上我的肩，“没看出来，阿乔你还挺有做生意的天分的，不愧是我们赵家人。”
我道：“那是，那是。”
南陆刚离开房间，助理元乐一边递水一边跟上去，问他怎么样。
南陆摇摇头，没说话。
待进了车里，元乐才说：“其实你这次过来，程总不太高兴。”他瞅着南陆的脸色，“程总刚刚来电话说，要你今晚去他那套湖上山庄等他。”
湖上山庄是一个楼盘的名字，程岩在那有一套别墅。而这个地方，给南陆留下的，绝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看南陆的脸色发白，元乐叹了口气：“南陆啊，早就说了，乖乖听程总的话，别自找苦吃。”他这么说着，好像要伸手替南陆整理衣领，手却不规矩地往下滑，在胸膛上停留，指甲轻轻地隔着衣服在乳头处刮搔着。
南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靠在座位上，合眼休息，至于助理几乎算是性骚扰的小动作，他也见惯不惯，只当没看见。反正元乐也不会真的做什么，就手上过过瘾，南陆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计较。
元乐是公司指给他的助理，南陆身体的秘密，他完全是知道的，毕竟他要常常替南陆掩饰，收拾各种烂摊子，对南陆传达一些老板的指示。
元乐看他没有计较，变本加厉地用手指去揉捏他胸前那点，南陆昨夜这处刚被赵乔用乳夹蹂躏过，肿还没消，敏感得紧，身体不由细细颤抖起来。
“唔。”他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喘息。
睁开双目，和敏感颤抖的身体不同，他的眼睛像无波的古井，看着元乐。南陆淡淡地说：“别太过分。等会儿要去程总那里。”
元乐讪讪地收回手，收手之前还意犹未尽地在他大腿内侧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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