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彩蛋:假如一生爱侣是个剧组】(1/1)
余栎胸脯不住起伏,眼里盈满了泪水,卫茑覆上来吻他。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不情不愿被顶开了上颚让舌头侵入口中,对方舌尖挑动他僵直的舌底嫩肉,瘙痒让口腔里震颤起来。卫茑的舌头像是条蛇钻进了他嘴里,灵活盘动身体往更深处舔舐,不断被舔舐到更深处的触感令他错觉舌头就要穿过他的喉咙抵达胃部,余栎情不自禁想要干呕,被卫茑咬住了舌尖无法卷起,胃部只能徒劳抽痛。
卫茑抱住余栎的一条腿提在手臂里,腿间大大打开,湿润柔软的穴口含住了性器前端的小眼厮磨吞咽,余栎发不出声音,只有喉咙里溢出些无助哽咽,紧窄的穴眼慢慢撑开,皮肉绷得紧紧箍住入侵者,抵挡不了被一寸寸进入。
浅色的肛口褶皱被撑得舒展开,因为充血变成更加艳丽的颜色,一紧一紧抗拒不速之客,甬道里残余的润滑液被挤了出来,交合处溢出些带着小小泡沫的透明液体,滋润了茎身更容易进入。
药物带来的兴奋感只有短暂一瞬,药效过后余栎就感受到了下身的钝痛,腹腔像是被强行打开,硬物闯入把柔嫩肠壁蹂躏得一塌糊涂,他脸色惨白,身上尽是冷汗,碎发被打湿贴在额头,齐寓木又要拿药给他,被卫茑推开拒绝:“上瘾。”
齐寓木笑一笑:“不会比干挨着痛糟糕。”他换了片剂的药物,从锡箔板上抠下一粒含嘴里溶掉一半,捏着余栎下巴把剩下的一点药抹在他舌头上,顶着舌根让他咽下去,亲亲他还在掉泪的眼角,“乖,一会就不痛了。”
余栎尝不出味道,不知道是毒品还是催情药物,他什么也拒绝不了,除了哭毫无办法,因为他识人不清,活该落得这么个下场,卫茑和齐寓木舔掉他的眼泪,连这点无用反抗都要夺走。
直到他完全容纳了卫茑,卫茑把他的脚扛在肩上搂住腿根摆动腰部,疼痛似乎被轻飘飘的模糊墙壁挡住,他的意识仿佛在很远的地方观察一切,懒洋洋兴不起反抗之心。湿红的穴口温顺敞开了任由进入,摩擦缠绕着取悦插入其中的性器,雪白臀肉被挤压变形,卫茑与常人不同的囊袋和阴户紧贴在余栎股缝里,晶亮的湿液从阴道口滴下,落在床单洇湿一小块斑痕。
齐寓木吃的药比余栎更多,性器勃发硬直得快要贴上小腹,茎身青筋环绕凸起,马眼翕合吐出前列腺液,他从背后贴上卫茑,手指送入他
已经出水的女穴曲起抠挖,黏答答的透明液体咕啾咕啾冒出穴口,齐寓木捏住两片阴唇按在自己性器前端摩擦,充血肥厚的肉唇裹住龟头,再往前点就能顶入汁水丰沛的甜美桃源。
卫茑按上余栎一边乳头,把粉色的乳尖夹在指缝里揪扯,让色泽鲜嫩的果实充血鼓胀,指甲刮过乳孔拨弄,说不清痛还是痒,乳尖被弄得像小石子一样硬硬的。
余栎已经不哭了,或者说,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什么感情都已经远离,被绑住的双手也放松下来,被顶得往上一动一动,偶尔发出一两声喘息,双眼仿佛被雾气覆盖般湿漉漉又茫然。
肛口像是被强制打开绽放的花苞,性器拔出时肠壁就紧紧缠住茎身,穴口鼓鼓地咬住不放,进入时又连被撑开的薄薄皮肉一起送进体内,充血的褶皱再慢慢外翻出来。润滑液被抽插运动融化,先前粘稠的质地现在水一样流出,火热的肉茎像要破开肚肠,余栎本来该恐惧的,但他依旧像做梦一样对什么都没有实感,像一汪水被如何对待都不会有回应。
齐寓木抓住卫茑的臀肉,大拇指分开阴唇拉开入口,习惯了性事的女穴顺畅无比接受整根性器,齐寓木插在卫茑充满淫水的阴道里就像泡在一汪温水中,温暖又柔软。他在卫茑背后留下咬痕,牙齿叼住了一块皮肉细细研磨,齿尖切入了皮肤表层,很快红肿起来渗出血丝,开在后背如同一朵艳丽的花。
余栎觉得想吐,小腹因为躺姿更显平坦,偶尔有凸起在单薄肚皮上便格外显眼,内脏仿佛都要被插坏,滚烫坚硬的肉具在他脆弱的腹腔里大肆破坏,他战栗着惊怕下一秒自己的脏器就要被捅破,肚破肠流死在床上。
他想伸手护住自己的肚腹,着了魔一般用力拉扯被束缚的双手,丝带深深勒入肉里也还在竭力挣扎,药物模糊了痛感,此刻就是把他的双手砍掉他也不会大哭大闹,卫茑解开丝带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按在枕上,亲吻他手腕下的红肿淤痕,嘴唇落在因为被绑住而供血不足的冰冷皮肤上,像火焰灼热又滚烫,余栎被烫得喘不过气,张开了嘴唾液从嘴角流下,唇珠因为快感而染上殷红,仿佛在唇间含了一颗浆果。
卫茑被齐寓木顶得不太舒服,偶尔从余栎体内退出时臀部后撤恰逢上齐寓木往他穴里深插,两厢用力龟头几乎要破开底部小口顶入他子宫里去,余栎也因此被卫茑乱了节奏的抽插弄得可怜呻吟起来,埋在体内的性器时而重重擦过前列腺,时而歪歪斜斜顶在侧壁上蹭过,时而齐寓木用力时带动得卫茑也进入过深,性器破开紧致肠肉造访不曾被润滑液滋润的干燥深处,痛得余栎眼泪止不住,指甲狠狠掐在卫茑手背。
卫茑空出来一只手握住了余栎受冷落的性器上下撸动抚慰。余栎毕竟是惯常用前边得到快感,尽管也在后边的抽插中得到了微弱快感,终究比不上卫茑的手法熟练,手指和掌心捋过茎身,拇指按在了马眼上画圈按揉,几下就冒出了清亮液体,黏在指尖拉出细细银丝。卫茑用手上的茧子摩擦茎身青筋,快感里带着一点火辣辣的疼痛,余栎搭在卫茑肩上的脚趾头蜷起泛着粉红,被齐寓木在小脚趾咬了一口,惊慌失措往回收时又被卫茑抓着腿根翻身从侧面顶进去,他睁大了眼睛却叫不出声,侧入的姿势让他的肠道和卫茑的性器紧密结合的就像是长在了一起似的,卫茑往外抽时他错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扯出去,抓紧了卫茑的手哀哀哭泣。
余栎的半边脸陷进柔软枕头里,因为身体无力动作而呼吸困难起来,大腿又被卫茑几乎和身体垂直扛在肩上,腿根肌肉一跳一跳着快要抽筋,总之浑身都没有舒服的地方,哭湿了半边枕头,精液却也射了卫茑一手,卫茑捧到脸边把手心里的白浊舔干净,捏住余栎下巴让他侧过头来分享精液的腥苦味道。
余栎才不想在别人嘴里尝到自己的精液味,抗拒的闭紧了嘴,被卫茑硬是掐着脸张开嘴把舌头伸进来一通搅合,磕磕碰碰也不知道是谁受了伤,除了精液的苦味还有满嘴血腥味。
卫茑按着余栎的小腹操得他尖叫起来,手掌按压肚皮感受底下的蠕动,余栎觉得卫茑要顶破他的肚子,卫茑一边揉一边在他柔软肠道里射了个痛快,精液从交合处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卫茑把软下来的性器从余栎体内拔出,带着血丝的白色液体从余栎敞着小口的红肿后穴淅淅沥沥流出来一大滩,凝固在床单上形成刺鼻精斑。
余栎像株植物慢慢蜷缩起来,抱住了手脚小小一团,他很累,除了哭什么都顾不上了,也或许是他心里仍旧不愿意说什么难听话,哪怕卫茑这么对他,他也不想对他太坏。
他的手脚被抓住像片含羞草一样强行被展开,齐寓木压在他身上亲吻他,性器上的水光显而易见刚从卫茑体内拔出,余栎的呕吐感卷土重来,下意识就要向卫茑求救,卫茑确实对他伸出了手,然后他听到齐寓木叫他,“哥哥。”
卫茑握住了他的手。
余栎厌倦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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