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1)
齐寓木拆开新的导管,拧下花洒头将导管套在出水口,拧开水浇在手背调试温度,几滴水花飞溅,落在余栎脸上,挂在眼角又蜿蜒流下。
余栎赤裸着蜷缩在无水的浴缸里,即使水滴划过脸侧的瘙痒感也不会使他醒过来,就像是被剃光了毛,放干了血,泡在冷水中等待料理的洁白羊羔。
“来洗个澡吧,要洗得干净一点哦。”齐寓木的口吻像哄玩了一天满身灰尘的小孩子,分开毫无知觉的受害人的双腿,润滑液倒在腿间被涂抹得厚厚一层,晶亮膏体流进股缝,也渗入干涩紧致的浅色褶皱,被齐寓木用两根手指按摩放松,渐渐柔软下来。导管夹在臀丘磨蹭几下沾满润滑液,轻轻分开穴口将前端插入,水流开得很小,舒缓的温水流入肠道。
平坦小腹随着水流慢慢鼓起来,白皙的皮肤被撑得隐约可见青色血管,余栎在药物作用下依旧毫无反应。齐寓木关掉水源把导管留在余栎体内几分钟,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拔掉导管,粉色的褶皱翕合数下,先是张开一条小缝,水滴滴答答溢出落在马桶,液体渐渐浑浊肮脏,齐寓木面不改色,耐心等到余栎体内的水排干净,把他放回浴缸进行第二次灌肠。
第二次的水量更大,余栎难受地皱起眉,抱着肚子蜷成一团,鼓胀的肚皮看起来薄薄一层,脆弱得像是一戳即破,齐寓木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岔开了腿推揉肚子,让液体流出更快些,原先菊瓣似密合的褶皱张开一个圆圆小口,一紧一缩往外吐水。
反复几次后,排出的都已经是清水,余栎摸起来小腹一片冰凉,性器无精打采缩在腿间,穴口沾着些朝露似的水滴,汇成细细的水流滑过股沟挂在尾椎骨。
齐寓木用浴巾把余栎裹起来,抱着他往卧室去。
“您所拨叫的用户无应答,请稍后再拨”卫茑把手机扔到副驾驶,狠狠踩下油门,正准备过斑马线的行人被飞车擦身而过,惊魂未定对着远去的车屁股咒骂一声。
卫茑等不及电梯,撞开了安全通道的门一步飞跨三阶楼梯,没有完全愈合的腿伤隐隐作痛,他扶着门框指纹锁好几次都验证错误,在衣服上擦干净手心的汗才解锁成功。
屋子里很安静,余栎叠了一半的衣服放在沙发上,敞开的行李箱里卧着猫,看见卫茑懒洋洋地支起眼皮,喵了一声。
卫茑推开卧室的门,齐寓木正用柔软的丝带绕过余栎手腕,收拢后将一端绑在床头的浮雕上,余栎大概是很冷,两条腿支起膝盖靠在一起,从大腿的缝隙里能窥见臀肉互相挤压,半截按摩棒露在臀缝外边嗡嗡震动。
齐寓木把丝带绑好才转头看卫茑,语气像是在炫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余栎的双手被绑到头顶露出了整个胸前,粉色的乳尖因为寒气缩成尖尖两粒,因为身体主人的气息不稳颤个不停。
卫茑的手按在了那两粒颤动的果实上。
不舒服。
大脑先是产生了这个念头,然后才开始感知身体,最后在自我检查的过程中渐渐苏醒。
余栎暂时有点搞不清状况,但人对于危险的察觉是本能,他挣了挣发现自己双手被紧紧束缚,逐渐慌乱起来。
脑海里开始梳理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一切都平常无奇,没有什么能导致现在的异变,质问比他在心中所想更快脱口而出:“为什么?放开我!”他的声音比平时尖利,语无伦次中表明了他对当前状况的迷惑。
卫茑没有回答,手指埋在余栎因为双腿无法合拢而张开小口的后穴里扩张,里面已经很湿,润滑液随着动作被送到深处,沾染了每一寸温热的肠壁将黏腻感留在体内,又粘在手指上拉扯出细细银丝。
“为什么?”余栎又问了一遍,带着隐约的泣音。双腿没有桎梏,但他想要抬腿蹬踹时也只是稍微动了动,连脚跟都没能离开床单,他像一团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软肉,因为盲目信任将要被人如何屠戮都一概不知。
太奇怪了,昨天他们还接了一个吻,那时的烟花很漂亮,他在想他们的未来,因为说出了心里话害羞又高兴。
今天他像牲畜一样被绑在床上,昨天亲他的人甚至都不跟他说话,他了解过同性之间该如何做爱,但不应该是这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被擅自打开,这像是一场强奸,没有人在乎他的意愿。
卫茑的三根手指已经塞满了余栎的后穴,指尖的老茧刮搔从未遭遇此事的处子之地,空掉的润滑液瓶倒在地上,余栎的身体里湿得就像是自发出了水似的,因为内部的摩擦与刺激渐渐发起热来,火烧火燎说不清是痛还是什么,仿佛腹中钻入了火种。
“放开我”余栎哭了起来,“怎么了为什么?我惹你不高兴了吗?对不起放开我”他小声抽泣着拉扯绑在床头的丝带,即使质地如此柔软,却纹丝不动勒进皮肉里留下红痕,眼泪从眼角溢出再流入鬓角,消失在散落床单的发丝之中。
卫茑似乎并不担心余栎是否会挣脱,他用指尖刮掉余栎眼角残余的泪水,仿佛是在对他呓语一般:“不要离开我。”
余栎拼命摇头:“不会我不会的你不想让我去爬山吗?对不起我太轻浮了重要的事情应该好好考虑,我知道错了可以放开我吗?”余栎哀求着看他:“不要这么对我”
卫茑跪在余栎身体上方脱掉衣服,抬起一边脚拉着裤腿将裤子扔到地上,“看着我。”卫茑轻声要求,左手拢住性器上提,右手用两指分开本该是光洁会阴的地方出现的那条裂缝,让余栎仔细观察女阴的形状。
余栎从表情从茫然到吃惊,又了然下来:“你担心我因为这个离开你吗?我不会因为这种理由的,这不是会让我不喜欢你的地方,感情应该是更加严肃的东西,没有那么轻飘飘,如果你担心的话,我们认真聊一聊好吗?不要这样对我这是不对的。”
不是,不是只有这个。卫茑想,他见不得人的东西太多了,能行走在阳光下的只有一层壳,余栎很快就会发现壳里真正藏着的东西,然后逃得远远的。他要是逃走了,他该怎么办?那边是干净的,被太阳照射的地方,像他这样的人,只要往那边迈出一步,说不定就会融化成一滩污秽的黑泥,要是他逃走了,他怎么伸出手抓住他?
余栎很紧张,他在试图说服他,被绑着的双手不再挣扎,但不安地攥了起来,短短的指甲刺进手心,疼痛给忍不住就要昏沉沉的大脑带来片刻清醒。
齐寓木打破了这场僵持,抱着瓶瓶罐罐从门外走了进来:“我还剩几瓶药,你这儿什么都没有啊”看见已经醒过来的余栎笑眯眯打个招呼:“呦,小朋友,别害怕,这些药能让你一点都不痛,还很舒服。”
余栎骤然尖叫起来:“卫茑!放开我!你放过我!求你了让我走吧松开!”勉强撑起来的镇定荡然无存,余栎的眼泪把脸上弄得一塌糊涂,睫毛都湿漉漉挂满了水珠,丝带在一下一下的挣扎中把手腕勒出血痕,皮下出血点在苍白皮肤上连成一片。
齐寓木拧开其中一个瓶子的盖子在余栎鼻下晃了晃,余栎猝不及防被刺激性的气味呛了一下,侧过头躲开瓶子咳嗽起来,齐寓木把手伸到余栎腿间摸了摸,“太紧了,再多用点药吧。”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口气体的原因,余栎觉得两只耳朵发烫起来,烧得他脸颊都绯红一片,莫名的亢奋积在心里,身体却与之相反的发软,侵入体内的异物感不再那么强烈到难以忽视,反而有微弱的快感若有若无从被摩擦到的内壁传来,他张开了嘴像渴水的鱼一样喘息,呼出的滚烫气体热得鼻头冒出细密汗珠。
“别老是那么心慈手软。”齐寓木把手放在卫茑肩膀上,像条毒蛇一样贴在他的后背,“药效很短的。”他的手摸着卫茑的小腹下滑,捧起来了他的性器,让圆润的前端对准了湿漉漉充满润滑液的小小入口:“有些东西,松了手就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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