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皮带与疤H(1/1)
“但是你都隔着世界来送了,为什么不做呢?”
林霖以为是要做了,就看着脱了毛衣的林凛看他一眼,先翻箱倒柜找了饼干和酸奶出来,连着榨菜和卤蛋之类,一股脑塞进他的怀里。
刚知道自己亲爹活着还逼着自己满城逃窜了一个月于是找年长的自己企图以做爱发泄情绪的林霖,一脸懵。
“吃点东西。”林凛流里流气地拍了拍林霖的脸。
林霖是真的很饿,于是拆开包装袋叼了一块饼干,就看林凛邪气地说:“吃饱点,好有力气让我折腾。”
“”刚想感谢关心的林霖无话可说,满心愤懑情绪,忽然就淡了。
他笑着:“好呀,我看你怎么折腾。”
林霖没吃多少,只简单垫了肚子确保不饿,就去狭窄的浴室飞快地清洗了自己,并想来林凛这边环境简陋,肯定又是什么都没有,忍着耻感简单扩张了后面,然后披着林凛的浴袍走了出去。
封闭的空间里,林凛坐在床边,小混混的气质淡了些,温柔地看他,对他张开了双臂:“过来。”
林霖就知道,他想起来了,他知道了。
那些被少年强行遗落的难过,又攀上了他的心头。
他一松手,浴袍落在地上,赤裸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然后他就这么向着林凛走了过去。
“冷。”他坐在林凛的大腿上,双臂揽上他的脖颈,委屈地说着,“我好冷。”
林凛抱住他,就势把他压在了床上,挺立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顶着他的小腹。
林霖就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把委屈又扔掉,腾出手想要去解林凛的皮带,急不可耐地想要投身入一场激烈的性事中。
他初经人事,刚得了趣,正是血气旺盛的时候。
林凛忽然按住他的手,他就仰着脖子挑衅道:“来,你折腾我啊!”
林凛还是很温柔,沉沉的眼眸和煦地看着他,带着长者的包容,他张开口,要说些什么。
林霖抬头,吻住了他。
然后他仰在床板上,说:“你与我,就不必谈现在与过去了吧,反正你都知道。”
他的现在,林凛的过去,林凛但凡面明晰他的一切,所以,不必安慰,他不需要年长的自我于言辞上的安慰。
不过就连所有的性爱他都已知,无论如何都是自己跟着他的节奏走,就有点烦了。
林霖有些气恼地想着。
林凛就笑笑,说:“我就知道,毕竟我们是一个人呀。”
他亲了一下林霖的脸颊,很响亮的那种亲,然后又说:“因为时间线自有的规则,我只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却想不起你即将经历什么。”
林霖眨眨眼,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及这种明显不合时宜的话题。
“意思就是。”林凛直起身长跪于林霖上方,俯视着他,缓缓抽调腰间的皮带,“我暂时的记忆里,没有接下来一操你的感受,每一次在开始的时候,都是全新的体验。”
林霖被道破心中所想,又是这么羞耻的话题,脸色就有些红。
而林凛将视线落在了林霖不算单薄的胸膛上,那里有一道浅淡的伤,而他的胸前,同样有一道。
,
烫伤疤,来自那把养了他十几年,控制他鞭策他,又亲手把他推进深渊的养父母的,恩惠。
在那对夫妻眼里,他们给予他的一切,无论是言辞上的冷暴力,还是绞碎他的理想,还是这种甚至留了疤的疼痛教育,都是恩惠吧。
所以他们轻而易举地,把他卖给了魔鬼,然后逃之夭夭。
]
于是林凛以皮带的尾梢扫过那道烫伤疤,问:“疼么?”
可林霖也不记得,这道疤到底是因为什么错才留下,他笑:“你说呢?”
你应该,很清楚的呀。
林凛也笑了。
长裤松松垮垮挂在他劲瘦的腰间,而他捡回了放下没多久的,在这个世界的混混气,用折起的皮带轻轻拍着林霖的脸庞,笑:“所以,我们玩点带劲的吧,你是要痛一点,还是要爽一点。”
林霖的回应,是翘起的小林霖,与伴着粗重呼吸愈发潮红的脸庞。
他闭上眼,说:“凡你喜欢,我都喜欢,来吧,痛也好,爽也好,能让我暂时遗忘的,什么都好。”
遗忘那些带着阴潮气息的,压抑的,如附骨之疽般伴随了他多年的痛。
然后林霖死死咬住牙关。
林凛一皮带,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从右肩穿过胸口,盖过那道烫伤,一路到左肋下方,火烧火燎地一下尖锐的痛。
但其实不重。
至少,小林霖依然兴奋。
林霖就睁开了眼,看着上方年长,又气势强烈的自己,喘息着说:“继续。”
“叫出声!”林凛命令着,然后又是一下,以同样的力道,在林霖的胸膛上打了个叉。
林霖咬牙以回应。
于是林凛也没有接着强求,只是一下又一下抽了下去。
胸腹之处本就敏感,就算林凛没用太大的力气,一下一下叠加起来,林霖也觉得这痛楚有些难挨了。
可他愈加兴奋,继而渴望。
林凛留给他空当喘息的时候,林霖就拽住了他的裤子,艰难地笑着,说:“你力气大一点啊。”
他不知死活地挑衅着:“用力,往死里打,让我求饶,让我叫给你听。”
让我遗忘。
林凛把皮带扔掉,就那么跪立着,脱下了自己的长裤和绒裤。
“你还穿绒裤啊。”林霖就是想要挑衅,想要作死,几乎是要把不知死活诠释到了极致,讽刺着,“小林凛都要憋坏了吧。”
“我憋了大半年了呢,这就让你知道。”林凛以手臂撑着自己,逼近林霖,以咬耳朵的距离说,“是我坏掉,还是你将要坏掉。”
他吻着林霖身上的道道红痕,吻得尚青稚的自己轻轻颤着,然后将手指轻易送进他身后,略有讶异:“你自己弄过了?”
“毕竟你不给好好润滑。”林霖就笑,“我得提防你,兴致上了直接冲进来呀。”
“不是冲。”林凛往上错了错,咬了下林霖的耳垂,“是操。”
“啊!”林霖终究没忍住叫出了声。
他自己的润滑技术其实不怎么地,也没弄太细致,林凛用两指分开,猛得操进来,一下子疼得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劈开。
他想,他就知道是这样,他真特么的是,太了解自己了。
他想林凛多大,他得多少年之后,才能报复回去。
又想,唉,冤冤相报,无解循环。
以及,他确实是喜欢的。
咳。
“对,就是这么,叫啊。”林凛说着,用力掐着林霖称得上纤细的腰,缓缓把自己送进温热湿软的更深处,恨不得再深一点。
而对林霖来说,喊了一声已经够丢人,再听林凛的话去浪叫?
他偏不!
咬紧了的牙关,就是他的态度。
“你很好。”林凛咬着林霖的耳朵说,然后不待林霖适应,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他知道林霖敏感的前列腺在何处,于是照着那里,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过去。
林霖只觉热辣的疼痛中掺着难以言喻的爽感,随着林凛的力道,愈痛,就愈爽。
可他终究还是适应了林凛的抽插,很快痛感消弭,就只剩下难以承受的爽,连皮带留下的伤痕都带着强烈的麻痒。
他渴望着抚慰,又想让林凛轻一点,或者不那么照顾他最敏感的那一块。
甚至渴望皮带再次落在他身上,渴望痛楚。
那种强烈的,可以让人没有余隙再想任何事的,仿佛炸裂在肌肉中的痛。
他无比厌恶养父以教导为名的毒打,又无比渴望林凛带给他的,交织着爽感的鞭笞。
那救他出自己的深渊。
于是他只是咬紧了牙关,不肯泄露分毫软弱。
“你、很、好。”林凛再次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是带上了凶戾的,林霖一哆嗦,就差点要射了。
可是林凛按住了他的命根,掐灭了他的欲望,就是将玉白的带着细茧的指扣在的他的顶端,不让他射。
他恶趣味十足地顶了林霖一下,满意地看着他难受又爽地哆嗦着,然后又不满,威胁着:“我不用你浪叫甚至叫喊了,来,叫哥哥,叫一声,我就让你快乐。”
这让林霖更加不快乐,凶狠地瞪着身上的人,一身潮红,汗珠滚落,忍受着快感的磋磨。
可他是被人拿捏在手中的,那人知晓他的一切,也就知晓,怎么让带来愉悦的快感,变成难熬的痛苦。
也知道怎么让身下的人儿爽到失神,又无法发泄那积攒已久的存货。
他只顾自己快活。
于是到最后,林霖被折磨到思维屡屡断片儿的时候,泪珠滚了满脸,还是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哥哥。”
林凛心满意足,放开了手,和年少的自己一同攀上顶峰。
林霖失神地颤抖着的时候,他方才低头,给了他一个安慰性质的吻,吻去咸味道泪,然后在他耳边说:“不是你的错。”
少时被以爱为名搓磨,折了理想的翼,如今又几乎被逼上绝路,都不是你的错。
林霖在快感的余韵中,意识模糊着点点头,满面泪痕,小声委屈着说:“嗯。”
不是他的错。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