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旧情人、月子给夫君开荤口XRRR(3/3)

    柯以湛见状自然也不能少了,笑一下给的是个红纸包儿:“给你小鱼,要趁着你哥哥不在的时候才能打开哟~”

    小鱼很懂事,知道自家哥夫的钱都是哥哥管着,忙笑弯弯大眼睛,指着头上包子髻的珠花儿:“哥夫已经给过小鱼了~小鱼特别喜欢~谢谢哥夫~”

    柯以湛眨眨眼,意味深长一笑:“这个可不一样,收着,长者赐,不可辞。”

    小鱼看看江竹鸳,江竹鸳冲他笑着点头,他才收下,侧过身儿偷摸一看,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江竹鸳有点好奇:“小鱼。”

    小鱼冲他嘿嘿一笑,摇摇头:“哥哥,小鱼的秘密哟~”

    “切~”江竹鸳好笑摇头,拿出一只湖蓝缎刺绣松竹的荷包:“夫君,你的。”

    柯以湛受宠若惊,厚脸皮的接过来,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么大人了,都有儿子了,还收压岁钱?”

    江竹鸳朗声一笑,捉狭眨眼:“谁教我是这个家里年龄最大的呀~等日后,都是夫君的事儿了。”

    柯以湛一口应下,高兴的挨过去抱住江竹鸳的肩膀,要亲。

    江竹鸳忙推一下:“小鱼在呢。”

    “没事儿,我也有礼物送你心肝儿~”柯以湛咬耳朵。

    柯以湛积攒了点私房钱,买了一对儿金耳坠,是极其精巧的金线编织的竹叶儿形状耳坠,勾着的耳线都攒着一串细密的水晶米珠儿。

    小鱼忽闪着大眼睛,赞美催促:“好漂亮呀!哥哥快点戴上戴上吗!”

    江竹鸳大方一笑,半低侧头,动作优雅从容的换下了那对儿翠玉耳坠,戴上金的。

    “真好看~我夫郎人好看戴什么都好看。”柯以湛迷恋的看着江竹鸳,嘴上摸了蜜糖一样。

    小鱼很不给面子的噗嗤一笑,扬起小下巴:“切,我哥哥是最漂亮的小哥儿,哥夫你刚和我哥哥成婚的时候也这样眼明心亮就好了~哼哼~男人的嘴~”

    柯以湛:“……你小子,行!”

    “哈哈哈哈好了,你们两个真是,吃饭啦~”江竹鸳看着柯以湛吃瘪的样子,看着这对活宝儿笑的前仰后合。

    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

    柯以湛撑得都坐不起来了,只能站着着干活收拾碗筷消食,小鱼像头拴不住的小野马,经过他们夫夫的同意后,牵着同样吃撑着的二狗子出门找小伙伴儿玩去了。

    #

    “真是没出息,想吃我什么时候都能给你做,撑成这个样子。”

    江竹鸳给宝宝喂奶后,开始给瘫在炕上捂着肚子苦着脸的男人揉胃,一脸贤惠温柔。

    柯以湛叹气:“唉,有了小山后,我真是老了,吃这点东西就撑得熊样儿……”

    “噗,你一人扫荡了半桌子菜,二十岁不到的人,说什么胡话,来吃了。”江竹鸳笑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来里面是油纸包着的几十颗山楂丸儿。

    是他专门做的防止肚子胀不消化,吃撑着用的,外面买一丸就七八个铜板。

    柯以湛咀嚼着,酸的很爽,满眼笑意的看着江竹鸳:“夫郎,你真好……”

    尽管很累,柯以湛还舍不得闭眼,江竹鸳戴着金丝竹叶耳坠可真好看,身上的红色也好看,怎么看都没有一丝不美的地方,他可真是幸福,能娶到江竹鸳。

    江竹鸳俯身亲亲他的额头:“夫君,睡一觉,晚上还要熬夜呢。”

    柯以湛看看他,又看看宝宝,合上眼:“嗯。”

    江竹鸳也有些困倦和柯以湛一起躺在方枕上睡着了。

    #

    睡到了下午,江竹鸳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原来是里正家的小儿子,十五六的小伙子,看到江竹鸳脸红了红:“江夫郎,我爹让我送来的,是你家的信。”

    “信?多谢多谢。”江竹鸳有些奇怪,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两封?他在外早就没有能书信联络的人了,有恐怕也只有李兰钗一人,可他们距离太近,随便托人捎个口信儿就来得及。

    “那、江夫郎我走了啊,过年好啊。”柯松打了招呼要走。

    江竹鸳忙说:“等一下。”

    他回屋子,用纸包了一大把糖和坚果,送给柯松。柯松红着脸拿走了。

    进屋,往火盆里夹了几块炭,手炉里添了几片香叶儿,江竹鸳慵懒的靠在炕边儿,拍拍小宝宝,才打开第一个信封,信封竟然还是三层的,厚厚的油皮纸。

    ‘柯贤弟,愚兄在外惦念之,深感山村小户之暖……’

    文绉绉的笔墨还有点不伦不类的白话,江竹鸳看的嘴角勾起,肖云三儿在外边闯荡了几个月混得不错,因缘际会下给一个郡守老夫人做护院儿,日子过得倒也不错,就是想念老家山村里的自在和两家之间的交际感情。最后又说明年年末能休沐一个月回来看看,随着信封附送的还有一个暗红粗糙荷包,里面是一对儿小银镯子,上面还挂着两个小铃铛,可爱精致,是专门给小侄子的。

    江竹鸳心里感激肖云三把他们夫夫当做了亲人,仔细收好信件等柯以湛醒过来给他看。

    第二封信件很奇怪,是印花鎏金京纸,是一种很昂贵的硬壳纸张,上面的暗纹就可知价格,打开只能用剪刀。

    剪开封口,抽出里面的信纸,散发着淡淡的杜若的香气,纸上描着梧桐和凤凰,流水般的漂亮行书,华美中透着威严。

    ‘鸳鸳,七年未见,一切可否安好?思你,念你,愧你,夜夜难以安睡,知你已成婚出王府,那男子待你可……’

    当年,云南雍州协领江家与燕亲王段家指腹为婚,他嫡兄嫁给燕王世子,燕王世子常年卧病在床,他嫡兄只给世子生了一个小哥儿,燕亲王又看上了江竹鸳,想求得江竹鸳做最宠爱的庶幼子的正君夫郎。那年他刚满十三岁,与燕王府四公子段琏自幼年起在家学馆习武读书,青梅竹马,亲密懵懂……原以为誓言婚姻早定,却不料不久后,江家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查,父亲自裁,燕亲王亲自抄检江府,才知道是燕亲王府“搜查”江大人的“罪证”,燕亲王新世子段琏在其中立功最大。

    曾经的青梅竹马,曾经的未婚夫君,翻脸无情无义,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越看,江竹鸳的浓眉越拧起来,脸色煞白,闭眼就是血色滔天,心脏怒跳的震的胸口疼,快速把信合上,连同信封一起要扔进火盆里。

    “阿鸳。”柯以湛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奇怪:“阿鸳,你在做什么?哪能在屋里烧纸?”

    江竹鸳表情瞬间恢复柔和,抓着信纸的手缩回来,淡定起身:“我去厨房灶台烧。”

    柯以湛还有些没睡醒的迷糊:“不是信吗?为啥要烧,给我看看——”

    说着牵过江竹鸳的手,赖唧唧的抱住江竹鸳把脸贴在人家的小腹上,拿来信纸一看。

    “鸳鸳?!”

    柯以湛只看了第一个和第二个字儿,火爆脾气忍不住了,当场炸毛,瞪着眼睛:“这他娘的哪里来勾引你的野男人?!不知道你名花有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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