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旧情人、月子给夫君开荤口XRRR(2/3)

    柯以湛把他们让进屋里,江竹鸳每人发了一把糖块儿一把坚果,一人一个小红包,乐的小家伙们儿竟然还有点羞涩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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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村头十字路头,江竹鸳自然是不能去的,柯以湛按照江竹鸳的嘱托带着小鱼来烧纸。其实很简单,嘴里念叨一番,三跪九叩,用白炭条画一个圈儿,在圈里把黄纸焚烧殆尽。由于是捎给两家人,是两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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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佑我们家年年岁岁,鱼米丰收,肉菜饱足。”

    “行,家里八十斤猪肉呢,鸡鸭鹅鱼羊牛肉全都有。”柯以湛撸起袖子开干,今晚他得把坚果干货炒出来。

    江竹鸳很久没吃到有滋味的饭菜了,一早上难得喝了两大碗粥,吃了十几块野鸡子肉,外加惯例的一大碗鸡汤。

    人小鬼大,哪里像个六岁的娃娃。

    染染白香烟在屋内飘形了莲花状,大吉大利。

    江竹鸳还在坐月子,柯以湛把小鱼留在江竹鸳身边看家,自己和其他村民去扫雪,再去参加族里的活动。

    年三十儿前一晚,柯以湛和江竹鸳商量。

    早上,柯以湛用精米煮了一大锅浓稠的红枣花生甜粥,把野鸡切成麻将大小的块儿用黄酒、盐、姜、葱腌制了两刻钟沾上干粉,下锅油炸,炸的表皮金黄微红,盛出来。一早上不能只吃粥,江竹鸳又包了两笼屉的羊肉萝卜大蒸饺、甜红豆的炸春卷,加上酸甜微辣的泡萝卜豆角,就是一餐唤醒力量的早饭。

    午饭是江竹鸳准备,柯以湛打下手。

    “好鸳儿,为夫是担心控制不住自个儿,今儿就很好,谢谢你。”柯以湛声音温柔沉稳充盈着笑意,不难听出对江竹鸳爱不释手的喜欢,情动悸动下对着江竹鸳的头发后颈耳朵亲了又亲。

    正吃着饭呢,一群小家伙蹦蹦哒哒的来拜年了。

    “干杯~”三人举杯,小宝宝也在江竹鸳的臂弯里傻笑。柯以湛坏心眼的沾了一点点果酒,点在他的花瓣嘴儿上,欢喜的小宝宝手舞足蹈,惹来三人大笑。

    小鱼一团儿胖乎乎的小身板儿跪在柯以湛边上,虔诚的伸着毛茸茸戴着手套的爪子合十,嘴里念叨个不停:“小鱼要学本事,哥夫和哥哥要永远恩爱幸福,大外甥要健康成才,村学里的那几个总找小鱼的事儿的‘癞蛤蟆’要诸事不顺……”

    “兔兔~好大呀!哥夫!!”小鱼高兴极了,围着柯以湛转。

    梅汁儿排骨、香酥炸鲫鱼、红烧肘子、酸菜鲤鱼片、肥鸡炖蘑菇、八宝酱鸭、翡翠玉米卷儿、蛋黄焗南瓜、冷菜猪蹄大拼盘儿、虾仁脆瓜紫菜番茄汤。

    小鱼流口水都不知道该吃哪一个好了,他全都喜欢。

    “都烧,多烧一些,让他们在下边也过个好年。”柯以湛给江竹鸳看筐子里的黄纸,他足足买了大半筐子。

    柯以湛瞅了小家伙一眼,差点没破功笑出来。

    一月下旬大雪纷飞,山路难行。

    坐了二十五天月子的江竹鸳现在已经可以下地,只要不出屋子就把家里整理的干干净净,还手巧的剪窗花,写了几副春联贴在大门口。

    把一些肉类放到厨房里解冻,否则三十早上冻得硬邦邦的怎么做。

    他是真的羞耻又害臊,不过紧紧一瞬,就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们是夫夫,孩儿都有了,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小机灵~”江竹鸳笑着捏捏他的小鼻子。

    “阿鸳,咱家不做那么多菜行不行,就做六菜一汤行不行,否则顿顿都吃剩的,还麻烦。”

    “叔叔,阿姆,叔叔阿姆过年好呀~”

    小鱼惊喜,开心极了,聪明的掂量一下,就知道里面的是碎银不是铜板,抱住江竹鸳就亲了好几口:“谢谢哥哥~”

    两个时辰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快四十斤的超大灰兔儿,另一手还拎着一只活野鸡。

    一家四口,就连小宝宝也是江竹鸳抱着一起和他行跪拜礼。

    江竹鸳合上眼帘,微微侧过脸埋入婴儿的襁褓里。

    江竹鸳大喜过望,跪在蒲团上一连叩拜二十下,脸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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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来了来了!阿鸳,炖的鸡汤和炒菜馒头米饭都在锅里呢,别忘了吃啊?”

    明晃晃的火焰下,柯以湛的脸忽明忽暗,北风呼啸夹杂着火星子,烟熏火燎眼睛睁不开,脸冻得像个柿子,心情也有点低落,不知道他的父母怎么样了,他这个当儿子的……唉……只能说一句今生缘尽,希望弟弟妹妹能替他尽一尽孝道。

    供奉小红豆是要夫夫和睦,兰芝草是要家宅安逸幸福,不造祸害。

    柯以湛忙忙活活的穿上棉袄,江竹鸳为他戴上裘毛跨上热乎乎的水囊,跑出门。

    柯以湛抱着小鱼出去放了炮仗后回来开饭。

    江竹鸳却挡住小鱼的筷子,温柔一笑,递给小鱼一只刺绣着金色小鲤鱼的精美的红锦缎荷包儿:“小鱼,给,过年压岁银。”

    供灶王爷就是舀出三碗精米,每碗底压上三枚铜板,在米里插上三柱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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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以湛笑:“村东头的徐烈虎送的,他和肖云三儿一样也是猎户,他说这种大野兔太老了,肉柴不好吃,我瞅着皮毛倒还不错,他就送我了,肉若是太难吃就给狗子,天天汤汤水水的,把野鸡肉块儿炸了,咸津津的,下粥好吃,你和小鱼都喜欢用这玩应儿佐粥,我就买了一只。”

    温一壶五年的花雕酒,再一壶浅淡酸甜的自酿葡萄酒。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饭。

    “柯老弟,你快些啊!”里正家的小儿子早早在大门口等柯以湛。

    除了九菜一汤,还有柯以湛从城里买来的苏式点心,什么白玉方糕、核桃千层糕、酥烙饼等等。

    他有些落寞的垂下眼帘,他爹爹受冤,全家上上下下连带死的死发卖的发卖。

    家里养的两头猪几个月长到了快八十斤,柯以湛和李老头家的哥婿一起杀了一只,他们一家四口,不算吃奶的娃子才三个人足够吃了。

    他接走柯以湛手里的野鸡也野兔,查看了一下冻得半死的大野兔,面露喜色:“嗯,给你和小鱼,还有宝宝一人做一条兔毛围脖儿够了。说来,得把食材拾掇拾掇了,今晚供灶王爷,你买了黄纸吗?也要祭一下我们父亲和阿姆。”

    在家里带宝宝的江竹鸳也没闲着,把那座小白瓷观音像从原来的山里大院请回租住院子,在他们夫夫的卧房里供着,案台摆放着兰芝草和一小碟红豆,细泥的小香炉里插着红檀香。

    柯以湛把背篓放下,咧嘴笑:“泰山大人自然不能慢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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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没穿越时候的过年习俗不同,这里的小年夜主要是各种族里的祭祀,各家各户拿东西串门子交换联络感情,最重要的是祭灶王爷求道拜佛。

    江竹鸳点头:“行,不过六菜一汤是单数,不吉利,做九菜一汤吧,别人家都是十几个菜二十几个菜的,咱们家也不能太少,吃剩菜才叫‘有富余’。”

    江竹鸳失笑:“我说的是公公和婆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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