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携帅哥归乡、住闹鬼寺庙亲吻亲热A(2/3)
江竹鸳不解的看着他：“你……”
后院就是荒山野岭，围墙都塌了，蒿草长得比人还高，阴风阵阵。前院有缺口儿个大香炉，周遭还有点似乎很久很久以前的香火痕迹，正屋进去就是一座小小的白瓷观音像，蜘蛛网，断塌了的栏杆。
柯以湛：“嗯，我高攀不起那位县主，所以——”
古代丝绸特别金贵，在非常时期可以当钱使的。
柯以湛去了，一问人家只给五百个钱儿，活当，六百个铜钱死当。
里正是个胖乎乎的眉眼和气的中年男子，坐在院子里，吐一口唾沫在手指上，翻开人口户籍记策：“嗯，柯以湛，你是老柯头儿的孙子？不是十三岁入赘了？怎么回来了？”
里正点头：“那行，我领你们去看看那些屋子租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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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惊了，他用手晃了晃江竹鸳的眼睛，江竹鸳丝毫不理会问里正。
坐马车比坐牛车舒服多，快多了。
掌柜眨眨眼：“嗯，成，我给你个实价，700个铜钱儿，成不成？你这成色旧了，没有新缎子鲜亮，哪怕是好料子也贬值了，我告诉你小伙子，过了我家没有当铺受得起你这衣裳，你也可以去镇子西边儿的钱家当铺看看，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四两银子是庄户人家两三年的用度，对于村里靠天吃饭的农民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里正挠挠脑门儿：“我看你们也是没有钱，唉，其实有个地方不要钱。”
“啥事？”那汉子啃着苞米。
里正也有些不耐烦，也没听明白这个酸穷瘦鸡子书生的牢骚：“我事情一堆，刚刚给你们介绍的一个月十五个铜板的多好？你们还想要便宜的，还嫌弃不好，啥好事儿都被你们这群归乡的城里人儿摊上了？”
小鱼凑过来，笑嘻嘻：“哥哥……小鱼也要亲亲~”
里正哦了一声，不用他继续说，还是很和气：“我当年也是娶了个富户家的哥儿，也是留不住，啧啧，爷们儿啊，娶得再好也不如找个好人过得好。”
“多谢多谢兄台。”柯以湛感激的道。
里正道：“都是村户人家新盖了房，留着租给外乡人的旧房子，村户人家都不富裕，房租不低。”
里面三间大大的石砖青瓦房品字排列，只是那青瓦都是断壁残垣，进屋还有些掉落下来，石砖的墙壁也是坑坑洼洼，有些还漏了缝儿，连个门都没有。
他觉得柯以湛脑袋摔过后，一时聪明一时傻，原本木讷自私迂腐的性格倒是变成了火爆单纯，或许这是他的福气。
然而让柯以湛大跌眼镜的事情还在后面。
柯以湛挠挠头，像个二傻子一样：“咳咳，竹鸳，你知道我的家在哪儿吗？”
江竹鸳：“……”
下车后，三个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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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里正。”江竹鸳也有些无奈了，他虽说十五岁入王府，可与柯以湛并无太多交集，他如何知道呢？
他看着这喜服没穿几次，保存的还可以，一两银子收了，扯成红缎帕子二十条，还有的赚。
“以湛。”江竹鸳轻声制止，温言：“里正，对不住，我家当家年纪小急性子，您给我们找了这样好的住处还不要钱，我们真心感谢您。”
“咳咳……小鱼……”
因为是官奴身份，行动控制在府邸里不得自由，可怜的小小的娃儿。
柯以湛有些怒了：“和着您给我们介绍的是闹鬼的兰若寺？里正大爷，我又不是蒲松龄，不写小说！里正，村子里的租金那里那么高？您再帮忙想想。”
里正指着江竹鸳和江竹鱼：“你的小哥儿是官奴，虽说咱们村儿没有歧视一说，可也架不住有些惹是生非闲出屁的老哥儿说闲话，这件事你我四人知晓便罢了。”
“兄台！”
江竹鱼乖乖的还有点害怕：“谢谢伯伯。”
说完也不等江竹鸳回应，‘嗖——’地窜了出去。
小鱼呆呆的：“哥夫？”
“哎！”柯以湛高兴的应声，走到门口突然又折返回来。
我的地，我的房子都充公了？拆了？
江竹鸳鞠躬感激：“谢谢里正，鱼儿，快说谢。”
然而这些屋子都没有多好，无非是大小，看起来古旧又不牢靠。
里正柯廉点头，带了些惋惜看着哥儿：“谁也不是一辈子下贱，咱村户老百姓没有那一说儿，等积攒够了二百两银子，我就给你们上报到官里去，除了你们的官奴籍。”
来到了绵阳镇子，柯以湛找到了周家当铺。
“对啊，还是你聪明。”柯以湛也觉得自己像个傻逼，正好一个浓眉阔目的庄稼汉子赶着驴下山。
“里正，请问这处院落，要是买下房契和地契需要多少钱呢？”
“小柯啊，你走后，村子就把你家老房子拆了盖了祠堂，那房子原本也是坏了，住不得人了，作为补偿，村子给你们三亩旱地，只是你们住在哪里呢？”里正也有些心虚。
江竹鸳趴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了很久门口，慢慢的把脸埋入胳膊里。
“啾啾啾……”柯以湛壮着熊胆儿，弯腰就在江竹鸳脑门儿上亲了三口，嘚瑟的勾搭混血帅哥的肩膀：“嘿嘿，等哥回来哈？”
柯以湛赔笑：“两年，我家主人要不是急着周转，也不能把喜服随便死当了呀，要是掌柜的不满意，那小人就去别处看看。”
江竹鸳按住他的手，上前不卑不亢：“您是里正，全听您安排。”
柯以湛嘴角抽抽，额角青筋都爆了，刚要怒。
最后还是去周家当铺当了七百个铜钱儿。
甜水村、里正家。
“给你们的三亩旱地就在这院子前边儿，这里没有房租，你们要是有胆子住一辈子也不用付钱。”里正捂着鼻子。
柯以湛：“你——”
柯以湛去了镇子的马车行市，花了三百个铜板雇了一辆马车，又去买了些干粮小腌菜糙米和瓷罐儿，去接江竹鸳兄弟两了。
里正哼哼的：“这还差不多，小柯子你可学着点儿吧。”
江竹鸳问：“还有更便宜些的吗？”
江竹鸳和江竹鱼下跪磕头感激，里正扶起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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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鸳倒是和柯以湛不同，他很喜欢这院子，三栋青瓦石砖大房，要是建造一栋最少就得二十两纹银，这三间房子也不是多么破败不堪，修缮一下，还是个不错的家。
里正带着他们几人去了三处房舍，一处月租从最高三十个铜板到最低十五个铜板。
掌柜的摸摸料子，啧啧嘴，睨斜眼儿对着光线看了又看：“是好料子，但是太旧了，几年了？”
里正笑了：“啧，你们还真是年轻口气大，乞丐和野兽夜里都不敢在这里多呆，你要是想买，按照主户籍的旱地的三倍三两纹银，房契吗……你看着给一二两，一共给五两银子，四两也行，只是四两，你们得自己去叫那登记给官爷的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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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家里的牛车牵出来，带着三个人去了甜水河上游的东山脚下，一处约十五丈长九丈宽的院落矗立在眼前。
柯以湛虽然知道是他一来就送了里正三斤糙米的里正才客气又好说话，但柯以湛还是很感激。
两个月后，他们总算回到“柯以湛”的老家———一处依山傍水的村庄。因村子是顺着一条甜水大河分布人口的，河水灌溉庄稼果蔬，因而叫‘甜水村’。
这孩子，江竹鸳有些羞赫，他淡定的看着一脸纠结的柯以湛：“我信任你，你去吧，我和小鱼在驿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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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往东边走，看到一颗大槐树后右拐直走五十米门口有颗大石头的就是他们家。”
小鱼很开心，他最喜欢在山里玩儿了：“哥夫你家真漂亮，我们快点回家吧！你家再哪里呀？小鱼好想看呀！”
“小鱼乖，哥哥休息一会。”江竹鸳耳根泛红，闷声闷气儿。
“嗯，请问里正家在何处？”
“是，您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