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糖宝,彩蛋双侧切除(1/2)

    随着时间的推移,糖宝渐渐习惯如今的身体,两处用于两人厮混的房产里,都为糖宝特殊的身体准备了大量纸巾,糖爹为了满足他新增的那点爱好,专门去拍回来两套昂贵的水晶杯。用于糖宝接在被包皮埋没的尿口下,用那近乎羞辱,和显示身体缺陷的方式尿给糖爹看。

    宽口玻璃杯斜着罩住如今只有硬币大的残根,天女散花般的粘液喷射在杯壁各个角落,再也不复往日收紧有力的线条。糖爹尿尿只需要三分钟,而糖宝这样尿一回,则必须反反复复的努力往外挤压尿液,从开始到彻底排空,至少需要十五分钟,不管糖爹那刻是在看文件或是处理工作,只要糖宝按着他的规定取了水晶杯走到他面前,他便十分乐意停下一切,观赏糖宝的尿尿。

    尿完后,糖宝只能放下杯子,走到糖爹身边,任由糖爹剥开包皮,用干净的纸巾有力而恶意挑逗的擦拭尿口,肆意践踏糖宝最后的一丝男性人格。

    糖宝应付完考试,刚开始久违的假期,就被糖爹硬拉着,陪同前往日本出差,糖爹白天工作时,糖宝也只能无聊的窝在酒店,鉴于身体的特殊性,他并不想出门,只是他不知道,这趟日本之行正是糖爹有意为之。

    商务谈定,热情的日方邀请糖爹前往温泉度假山庄,尽管糖宝努力求饶,糖爹却毫不理会,带着近乎绝望的糖宝到了山庄,换衣服时也勉强看在糖宝近来懂事的份上,许他围了条浴巾。

    到了露天汤池,池里已经被两个一老一小的日本男人占据一边,糖爹抱起糖宝下了水,手就悄悄伸进糖宝浴巾下,在糖宝屁股上揉捏,糖宝捏着糖爹的胳膊,脚踩池底假装平静的躲避糖爹太过分的揩油,池里另一角已经开始明目张胆的纠缠起来,黄毛小青年已经跨坐在老男人腿上,毫不避忌的和男人热吻着,不多时,就当着客人的面,抬了抬屁股,慢慢吃下男根,小幅度扭动腰肢,开始赤裸裸的性爱。

    糖爹低头揪着糖宝亲吻,乱摸的大手揉了揉糖宝已经被操熟的屁眼,从会阴滑到糖宝身前,剥开糖宝的包皮,点着那颗为了恶趣味而留下的过分敏感的龟头残留物,画着圈揉着,搓着,揉的糖宝软了身子,歪倒在糖爹怀里。再也不能躲避那恼人的大手。

    池里另一头的两个日本人越发激烈,两人的呻吟和低吼成了静谧的汤池唯一的音效。糖爹松开糖宝的小嘴,搂着糖宝持续刺激糖宝残缺的龟头,见糖宝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声音苦苦咬着牙忍耐,不怀好意的笑着摸上糖宝的乳豆,轻声细语的蛊惑道

    “小声叫出来,他们听不到的,这边有水流声,宝贝,可别憋坏了自己,医生说你憋着会影响精子质量呢,上周采集的精液,质量就不太好,宝贝听话”

    糖宝这段时日来,一直被糖爹哄着用器皿收集他被操射时流出的精液,说是要优选好的精子,去帮他用科技手段培育一个孩子,奈何可能他确实身体不好,精子质量一直达不到医生的要求,糖爹虽然不在意,毕竟有着孩子这根胡萝卜,糖宝在床上格外听话乖巧,于是取不到合格精子对于糖爹而言是个喜闻乐见的事,但糖宝却一直耿耿于怀,问了医生一堆注意事项,努力想尽早踏进培育受精卵的状态。

    此刻糖爹拿出这个理由蛊惑他,他哪里还会思考真假,估摸着水流声的大小,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糖爹胸口,小声喘息淫叫起来。

    “嗯啊,爸爸,爸爸,嗯嗯,下面,摸摸,嗯,嗯,嗯呀,不,不摸,不摸马眼,爸爸,别”

    糖爹哪会听他的,指尖刮着糖宝的马眼不停的刺激,爽的糖宝全身泛红,抽搐着不断往外流前列腺液。糖宝在糖爹怀里哀求尖叫不止,但糖爹却只摸的他不能完全抵达高潮,糖宝竭力忍耐身后屁眼里的渴望,但听到池里另一对男人抵达高潮的声音,却又把持不住,抬头用一双含泪的圆眼睛盯着糖爹,糖爹不为所动,扭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池里另外两人,低声说道

    “要么你自己坐上来,在汤池里喂饱你自己,要么就忍着,看看小岛先生的宝贝多听话,跟人家好好学着”

    话音刚落,坐在小岛先生身上的男孩就站了起来,圆润的臀瓣让糖宝都有几分羡慕,只不过男孩的下体好像也不似常人,臀瓣中间,随着男孩的动作,一缕缕浓稠的精液滴落进水里,男孩也不在意,伸手扶着小岛先生从汤池里爬起来,在池边毛垫上坐着,男孩直直的赤身裸体走出遮挡汤池的竹围。

    片刻间,男孩又端着一整盘茶具进来,跪地给小岛先生奉了杯茶,才沿着汤池走到糖爹糖宝边,用带着口音的英语,提醒两人不要持续泡太久,糖爹笑着抱着瘫软的糖宝离开汤池,右手却还在浴巾里揉摸,糖宝打量着这个男孩,盯着男孩有些异常的下体仔细查看,才发现这个男孩的下体空空荡荡,只有萎靡的一个小洞在原本性器的位置。

    男孩给两人奉完茶,看着糖宝不住疑惑的眼神,大方伸手撑开下腹的皮肤,露出被切去性器后留下的疤痕和最后残余,用着不太流利的英语向糖宝介绍起自己来。

    原来这座山庄自古以来就是穷苦人家的男孩出卖肉体,换取权贵赏赐衣食的妓馆,后来军阀四处抓男孩充军,与旧地主持续战争,山下村庄的男丁十不存一,抓丁者便动了心思,逼妓馆男孩下山充作武士。当时妓馆的主理男妈妈高冈圆子带头在妓馆门前,挥刀自阉,舍弃男性象征,使全馆再无男儿,才算保住众人性命。而后大名间的征伐终结,统领此地的大名又十分厌恶卖春为生的男妓馆,听闻妓馆曾经自阉的故事,下令妓馆里的男妓,都需要在正式成为妓子前,被完全割除性器,否则就要处死。

    这样就残酷又严厉的规则延续了百年,妓馆也将命令传承下来,只当是妓馆传统,收取男孩时,必要仔细阉割过,才许成为清倌,学习如何伺候客人。

    而如今侍奉小岛先生的男孩,正是里馆当代的男妈妈桑爱子。爱子原是家里的三子,因他身子孱弱,家里时代是做木匠为生,这样身体孱弱的儿子,不能继承家里手艺,遭到全家厌弃,上代妈妈桑在一次购买灯具时,见到奉茶待客的爱子,将他带回山庄,培养了十几载,才让他学着接手山庄。去年上代妈妈桑正式退休,爱子便挑起担子成为里馆新任妈妈桑,这妓馆原是不接生客与外国客人,只是小岛先生是拍下爱子初夜的长期包养人,又告诉他,糖爹艾克身边本就有一位小情人,爱子应下小岛先生的待客请求。

    离水一会儿,糖宝湿漉漉的浴巾变得冰冷刺骨,糖爹便想直接扯掉糖宝的浴巾,糖宝手忙脚乱的去挡,却抵不过糖爹的力气,浴巾被抽离扔到一边的那一刻,糖宝只剩一对卵蛋的下体也展现在爱子面前,糖宝顿时涨红脸,愤怒的几乎要跳进池里自我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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