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遮掩缺陷,彩蛋狂欢/折磨(1/1)

    恢复学业时,也是程思远与糖爹正式开始长期同居的日子,虽说程思远因为自己不检点触怒了糖爹,失了男根大部分,但糖爹艾克由于过分善解人意,在他手术后养伤期间也没有强要他,陪着糖宝过了数月禁欲日子,在离开病房回到公寓后,糖爹也不再委屈自己,拉着人进了卫生间,取了全套灌肠用具扔给程思远,转身就去了酒窖。

    程思远慢条斯理的脱衣服,插好工具给自己灌肠,靠在马桶边等着水充盈肠道时,却不自主的摸向下腹,手术后,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下体,他一度十分逃避,可肉都切了,包皮里都空了,再怎么逃避,也不能躲开他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不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娶个贤惠的妻子,用肉根让妻子怀孕,传宗接代的可能了。

    摸了摸蜷缩在一起的包皮,撑开那些多余的皮肤,露出他男根最后一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恶意留下的大半个龟头,手指轻轻划过柔嫩脆弱的头部,就引得他不住的战栗。一滴热泪冲破所有理性从眼角滴落,重重打在他空荡荡的下体上,他不再是个男人了,他不能再像个男人一样自撸,更失去了征服女人的可能。无尽的悲痛在他心里弥散开,曾经天之骄子的他是怎样堕落至此?

    但取了红酒和酒器回来的糖爹可不想看他悲痛欲绝的样子,把酒开了放在卧室醒着,转身回来抱住悲伤难耐的糖宝,堵住糖宝呜咽的嘴,悄悄捏住糖宝在下体翻弄的手,不许他乱碰,吻到糖宝耗尽氧气,晕晕乎乎的,才放开他,温柔的关心起人来。

    程思远抬头狠狠盯着糖爹,红着眼睛将满肚子委屈一股气怒吼出来

    “我恨你!为什么!为什么剥夺我做男人的资格!我还没有碰过女人!我家十代单传你懂吗???呜呜,我还没有睡过女神呢,就,就变成太监了,你这个畜生,我怎么死后跟祖宗交代!”

    糖爹艾克被糖宝中英交杂的怒吼整的有些发愣,连蒙带猜的思考了糖宝的想法,忍住吐槽自己宝贝满脑子上世纪糟粕的思冲动,有些耿直的陈诉

    “因为糖宝不乖,不听话,非要去乱七八糟的聚会碰女人,所以这是给糖宝不听话的惩罚,我想你早就应该明白了”

    “我没有碰女人!我没有!”

    “监控显示你抱着两个妓女睡了六个小时零7分钟呢”

    “那是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宝贝,喝醉并不能掩盖你抱着女人睡觉的事实,你确实对我不忠,所以受到了处罚,明白吗?”

    “我他妈是个男人,你怎么!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罚我!我难道要跟女人一样守卫贞操吗?”

    “对的,以后你要像个女人一样守贞,明白吗?”

    程思远痛呼一声,光顾着和糖爹吵架,忘了屁眼里还有个水管在持续灌水,此刻冷水已经撑爆他的肠道,疼的他再也无力争吵。糖爹麻利关了水龙头,掺着糖宝跨在马桶上,帮他抽走灌肠器,慢慢扶着人坐下噼里啪啦的排泄,沉默着按着糖宝清洗干净里外,又泡了香喷喷的浴水,才拉着沉默不语的糖宝回了卧室。

    回到大床上,糖爹兴致勃勃的含了口满是果香橡木香的酒液,捏开糖宝的双腭渡给他,亲了亲他嘴角的酒液,架起糖宝细长的双腿,不由分说的顶了进去。

    糖宝瞪圆了眼撑在糖爹胸口,刚想抗拒,转念却明白自己根本没有抗拒这个背景实力深厚的男人的资本。自己已经被男人无中生有的怒火下,失去了男性象征,而尊严早在接受糖果费,乖乖被男人侵占,躺在男人身下被征服的时候就已经荡然无存。程思远绝望的完全放弃挣扎,但让他更绝望的是,被男人耐心教导过的身体十分享受被征服与被侵犯的快乐。那充满压制力和侵犯的撞击下,他这幅下贱又肮脏的身子居然感受到汹涌澎湃的快感,双腿也像妓女一样不自主的缠在男人腰侧,最后的理性在快感的冲击中荡然无存,彻底沦陷的糖宝终是回抱住强壮的糖爹,在糖爹身下蜿蜒辗转。

    生活好像回归了正常的轨迹,除了糖宝日渐习惯每晚被糖爹用各种姿势操到痛哭求饶。每天出门前,糖爹都会细心把糖宝白日要用的假阳具消毒处理妥当,然后亲自对准糖宝尿口插进去,帮他佩戴好。糖宝日日忍着下体插着假货的难耐在校园里穿梭,不过半个月,在诊所复查时,医生就再度否决了假阳具长时间佩戴的方案,因为需要插入尿道,再柔软的硅胶也依然对尿道产生损伤,糖宝被切除男根后的尿道异常脆弱,就像历史上那些被粗暴一刀阉割的太监们那样,他需要特别护理他的尿道,才能避免因为尿道感染而死亡。

    在医生和糖爹反复沟通后,糖宝日常生活被严格管理,只有半天课的时候,才被允许佩戴假阳具出门,整天有课的时候,就只能带上成人纸尿裤,但即使如此,糖宝却依然面临许多挑战。

    四肢比头脑发达的发小杨恒对糖宝程思远的身体状况一无所知,非要拉着程思远打球,在球场跑上几个来回,纸尿裤闷的程思远又热又潮,找借口尿遁,躲在厕所脱去纸尿裤后,下午的小组讨论就出了问题,从本应4点结束一直脱到晚上8点,又约着一起去快餐店吃饭,在快餐店程思远再也憋不住,直直往厕所奔,进了厕所却又瞬间后悔,自己并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拉开裤拉链就尿出来。

    所幸机智的他在洗手台悄悄顺走一只可乐杯,进了隔间锁上门,拉下裤头,用杯子接在阴囊上,这才趁着隔壁冲水的杂音放心往杯子里挤尿,听着冲水声慢慢弱下去,又赶紧夹紧膀胱不再露,等着下一次冲水声。于是原本5分钟可以解决的问题,程思远愣是战战兢兢尿了半个小时,最后将一整杯尿倒进马桶的时候,程思远才放下心来。

    结束会餐回到公寓,早已洗漱完毕的糖爹盯着满脸疲惫的程思远有些意外。

    “宝贝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出什么事了?”

    “放心吧,我一个太监还能干嘛,只是小组作业被人拖时间晚了点而已”

    糖爹跟着糖宝钻进卫生间,等程思远洗漱完,就迫不及待把人按在洗手台上,慢慢在糖宝温热的肠道里抽送,开始了审讯

    “你的纸尿裤脱哪了?”

    “嗯嗯,快一点,不要,不要磨了”

    “回答我”

    “打,嗯,打球太闷,脱了扔了,快一点啊,老公,好痒,别这样”

    “那你晚上还撑得住?”

    “嗯啊,快,快一点嘛”?

    “乖,告诉我你怎么在外面解决的,就放过你”

    “我,我在快餐店,摸了个纸杯,嗯啊,痒,趁人家抽水,嗯嗯,就往,啊,往纸杯里尿,这样嗯嗯,这样解决的”

    糖爹这才放过他,对着斜角的前列腺一顿冲刺,爽的糖宝喘不过来气,才抱着虚软无力的糖宝回了卧室。

    从那日起,公寓里的一个香槟酒杯就成了糖宝的新尿具,每晚站在卫生间,捏着杯脚,卖力往杯里排尿,而糖爹则会掏出粗大的男根,炫耀一般对准马桶,尿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等糖宝尿完一整杯,糖爹拿着温热的毛巾,用手剥开包皮环绕,彻底帮糖宝清洁尿口后,才能结束这折磨人的排泄。

    随着糖宝失去男根的时间越长,他越发眼馋糖爹那根粗大的性器,糖爹一直吊着糖宝,直到糖宝整个身体敏感处都被开发出来,才拉着盯着自己性器几乎流口水的糖宝到腰间,示意他用唇含住自己的性器。

    糖宝毫不犹豫的凑上去,张大嘴含住糖爹的龟头,浓郁的腥臊味瞬间充斥口腔,他却毫不排斥,天赋异禀的收紧牙齿,慢慢吞下一部分男根,糖宝有些无名的满足,糖爹把手压在糖宝脑后,指导糖宝上下吞吐性器,看着乖乖崇拜而渴求自己男根的糖宝,糖爹有些后悔没有在一开始就切了糖宝无用的男根,那样自己便能更早享用这具心爱的肉体。

    糖爹在糖宝卖力吸吮下很快到了临界点,松开手,开口让糖宝起身,免得射他嘴里,糖宝却更加兴奋,一个没忍住,直直射进糖宝喉头,刚要抱歉,却感觉到糖宝大口大口咽下男精。

    从此,糖宝每晚都要吃过一边糖爹的男根,才肯乖乖听话露出屁眼,晚上睡着了也不自主的摸上男根紧紧握住才能安睡,甚至于有些早晨,糖爹醒来时,糖宝不知何时已经把自己男根含在嘴里,像求乳的婴儿一样,离不开糖爹的男根。虽然明白这是糖宝骨子里的崇拜性器本能作祟,糖爹却十分受用,连对糖宝身体的改造计划也大幅度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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