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可是,还不够(打肿臀缝插入射尿,慎(2/2)
弄得白觉情动到射出来,倒是个意外插曲,也是意外之喜。
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他也心满意足,毕竟,时间很长,他可以与白觉慢慢磨下去。
孟清世把他翻过了,就看到了他一张小脸上满是水痕,鬓发都被汗水湿透,摸一把,是冷的。
他温柔地说:“别哭啊。”
好在一级的自愈一直在发挥着效,臀上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他心头一紧,就听到孟清世轻笑一声,然后大股大股的液体涌入自己烧痛的肠道。
臀缝实在是一个柔嫩到不经打的位置,饶是白觉咬死牙关,都有痛呼声泄出来,在灯光下的房间里回荡。
他莫名有些委屈了,又心说你哪来的资格委屈,然后屈起双腿大张着,摆出邀请的姿态。
“我终于给你打上满意的标记了,我不在基地这半个月,你得记着。”
他跪伏在床上,低哀地喘息着,努力不发出啜泣的声音。
又被墙与窗死死封闭在这间屋子里。
就在白觉以为今晚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忽然又意识到孟清世没有退出去,想起那句“你现在就哭了,等会儿要怎么办啊?”
白觉也终于知道,自己把孟清世逼到了什么样的境地。
等会儿?
白觉抹掉眼泪,隔着朦胧的水光看到这场面,就知道,孟清世要操他了,操进那已经被打肿到稍一用力就疼得他想哭的地方。
而既然他把身体献祭给他,那么他也会在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白觉在平静之外的一切姿态,都能稍稍填补孟清世心中的罅隙。?]
孟清世浑身肌肉绷紧,有情浓的烫,汗水在脊背上淋漓流淌,同样浑身汗湿的白觉却一直疼得发颤。
于是他沙哑着声音说:“我要跟你一起出基地,去野外取样。”
不久手指撤下,孟清世把他硬到发烫的东西缓缓插了进去,被那肿胀部位绞着甚至吮吸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孟清世终于在爱与恨之间找到了平衡,皮带一下下残忍地落着,将那白得不见光的一点地方打到通红肿起,和抹了精液的臀缝一般亮着,却要更红一些。
绯红的臀上白腻的液体盈亮,渡了层浅浅的光,而那双漂亮的手骨节分明,搭在身上肉最后的一出,掐出发白的印痕。
然后他终于哭了。
并非如白觉所愿,而是打肿这一处,本就是他今日的计划。
爱不够,那恨可以,温柔不够,那屈辱可以。
然后孟清世依然是那个温柔不已的语气:“你现在就哭了,等会儿要怎么办呢?”
白觉疼到浑身血液仿佛都集中去了那一处,上下牙膛咬到发麻,心中绞了一下,才发觉脸上冰冷一片,眼周却是湿热,泪水从眼角不停涌出,怎么都止不住。
实际上他早已泪流满面,打湿了一片床单。
但他要留一个足够深刻的印记,烙在白觉的灵魂里。
疼狠了的时候,他就指尖用力去压着手背,却将自己的全部柔软都交代给残忍对待他的孟清世身下。
现在竟还不是今晚最残酷的时候么?
白觉想哭的时候都哭不出来了,因为持久的沉重呼吸,他咽喉到肺管火辣辣疼成一片,喘息如同破败风箱,声带发不出声音。
犹如困兽哀鸣,低哑沉重,一声一声敲在孟清世的心头。
他求的实在不多。
白觉几乎要挣了,却死死压抑住恐惧下的本能,揽着身上人的脊背,十指在他脊柱上交扣。
他把白觉摆放在床上,然后脱下裤子,那尺寸可怖的物什从内裤的包裹里跳出来,弹了一下,前端带着点水光,异常凶悍。
孟清世很满意地把自己的脑袋埋进白觉的颈窝,舔着他颈侧跳动的大动脉,尝到了很咸的味道。
等孟清世停手的时候,白觉的手上已经不必用力了,他松开,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不会合拢,而是高高地肿着,小小菊花也翻着红艳色泽。
剧痛。
他哀声哭泣,难过到胸腔里闷闷地痛,一颗心脏被悲伤情绪绞紧,却终于找回理智,想,还不够。
疼到像是被那根肉刃劈成两半,而且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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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孟清世在做什么之后,白觉瞪大了眼睛,黝黑的眼珠子一转不转,死死盯着孟清世的脸,整个身体彻底僵住。
孟清世神色僵住。]
三根。
这一幕淫荡诱惑无比,孟清世就抬起对叠的皮带,狠狠打落一下,又一下。
即使不会绝望,他也会羞耻,也会难过。
痛。
他身下残酷得仿佛在上刑,温软的唇轻轻吻着白觉的脸庞。
可是,还不够。
只要白觉眼里、心里、思维里,有属于他的无可取代的一个位置就好。
两根。
痛到麻木。
他想,可以慢慢来。
孟清世的持久,让他艰辛的忍耐仿佛熬了一整个世纪。
孟清世终于射给了他。
孟清世冷笑一声,压在他身上,伸出胳膊,臂膀和胸膛上坚实柔韧的肌肉死死箍住白觉白玉一般的身躯,然后缓慢又不容抗拒地探入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