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小白(事后挨打(1/1)
白觉说:“我要跟你一起出基地,去野外取样。”
孟清世的一点得意与满足在脸上凝固,房间里暖色灯光下,荷尔蒙气息带来暧昧氛围轰然而散,变得僵冷。
白觉从四肢中抽出最后的一点力气挣扎,却挣扎不动,只得忍了身下的不是,说:“有异能的魔物是一个突破点,值得研究,我要出基地取样。”
孟清世定定地看着身下的人,想他今晚用的手段,已经称得上是折辱了。
他把他隐秘的部位打成那个样子,还压着他索取,想来每一次抽插于白觉来说都是刀割般的痛。
他刚刚又尿进了他身体里。
这种把人当成一个器具来使用的行径,在孟清世看来已经足够阴狠毒辣。
他已经把白觉折磨成了这个样子,那么能忍的一个人,都屈辱难堪到哭出声了。
都这样了,他怎么还忘不了那该死的研究!
“你——”白觉却犹疑着,“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孟清世冷笑一声,缓缓抽身,冷漠地俯视着身下的人,看着他拼命绞着穴口封堵尿液的样子。
他竟有些怜悯了,问:“你还有什么,是能给我的呢?”
身体,尊严,感官。
白觉全都付出去了。
除了一颗心里,孟清世依然不是第一位。
他沉默着,缓缓坐起来,手搭在被精液与尿液撑得微微鼓胀的小腹上。
然后他放下手,滑下床跪在了地上,跪直仰头看着孟清世,说:“你打我吧,不需要分寸,不需要余地,我也不知道我还能给你什么,只看你想索求什么。”
孟清世蹲下身,看着白觉嘲讽地笑笑,既是讽白觉,也是讽自己,说:“我最想要的,你根本给不了我,也就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抵债,我还总舍不得。”
他抬手,捧上白觉湿润的脸颊,在那光滑而薄的脸肉上抚弄两下:“我是真的,没那么恨你了。”
接下来一句话,让白觉本就惶惶不安的一颗心坠入冰窟。
“没有心的东西,恨什么呢?”孟清世手上用了点力,在白觉白皙的皮肉上留下醒目的红痕。
他抬头,看着孟清世微带幽蓝的眼眸,笑了:“对啊,没有心的东西,你又在意什么呢?”
孟清世呼吸一滞。
然后他一巴掌打翻白觉,在他背上踹了两脚,满屋子一看没趁手的东西,就随手用异能幻化出一根细金属棍,没头没脑地对着人砸下去。
白觉蜷缩成一团,护住头和柔软的腹部,任那指粗的棍子打在脊背上与腿上。
棍伤的痛是很钝的,余味格外悠长,好在那棍子细,和鞭子一似,伤不到骨头。
但也足够磨人。
何况他还忍着后面的东西。
然而白觉痛到冷汗涔涔时,笑容依然残存在脸上,藏在胳膊与碎发的遮挡下。
对啊,就是这样。
恨就好了,不需要旁的什么情绪掺杂。
既然你还活着,那就只恨我好了。
待孟清世停手时,发觉白觉已经失去了意识,满身伤痕累累,甚至洇出了血迹,凌乱蹭在深灰色的水泥地面上。
他身后的小口无意识蠕动着,也许是还肿着的缘故,孟清世射进去的东西就没有流出来。
也可见那场性爱,白觉是多么的痛苦。
孟清世叹息一声,收起异能,温柔地碰了碰白觉柔软的脸颊,又像被针扎了一般撤回。
他轻声问:“小白,你究竟在求什么呢?”
这是个他自那场意外之后,再也没有喊过的亲昵称呼。
记忆回到过去,他们扛着天文望远镜去郊区看流星雨的日子。
那时白觉刚和孟清世在一起,他惊喜之余,还有些患得患失的情绪,在那天鼓起勇气问着:“小白,你为什么选择我呢?”
孟清世坐在柔软的草坪上,白觉枕在他的大腿上躺着,仰望星空灿烂,闻言就笑了。
“喜欢就是喜欢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他展开双臂,去触碰孟清世的脸庞:“我喜欢你,就像我喜欢星空一样,是没有来由的,也不必有来由。”
“那你为什么爱病毒学研究呢?”孟清世在白觉纵容的态度下,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白觉沉吟片刻,说:“我们站在同一片星空之下,我愿将一生奉给研究。”
他脸色忽而苍白,然后挣扎着坐起来,主动吻住了孟清世,那双漂亮的黑眸里有些愧疚与凄迷。
那是白觉第一次提出:“做么?”
孟清世没回答,而是岔开了话题,说:“流星雨要到了。”
回忆到这里结束,孟清世想大概从一开始,他们就注定走向这样的结局,是他不自量力。
爱上那样一个人啊,他活该。
他将昏迷的白觉从地上抱到浴室,用异能控制水加热,帮白觉简单洗了洗身上的汗渍与血沫,然后两指用力插入那个小洞,让里面混着浊白的淡黄液体流出来,顺着下水道冲走。
白觉任他折腾着,偶尔会蹙眉轻微颤抖,他将手指插进那个格外销魂的穴口时,白觉轻微呻吟了两声。
孟清世忍着被挑起的欲望,给白觉收拾完,灌了几口干净的水,擦干放在床上,用被子裹好。
然后他在床沿坐了整夜。
直到白觉在七点准时醒来。
孟清世看着他还略带迷惘而显得脆弱的神色,说:“小白,我决定放过你了,也放过自己。”
哪怕一颗心钝痛着,终究心有不甘。
白觉眨了眨眼,坐起来,被单从他肩头滑落,满身愈合一半的浅色伤痕铺在雪白皮肉上。
显得很色气。
孟清世站起身,转身出门:“八点城门见。”
研究上的事,他不至于卡着他。
“刑房的笼子和车牌126里的铁箱需要带上。”白觉沙哑着声音说。
“嗯?”孟清世停下脚步,也没问做什么,扭头公事公办地问,“还要别的么?”
白觉摇摇头:“别的我会从实验室取。”
“哦,早点到,过时不候。”孟清世关上门。
白觉苦笑着,站起身穿上了衣服,想了想,还是从柜子里翻出来一套备用,连同一小袋一级晶核,放进了一个结实的旅行包里。
然后他去简单吃了早饭,交代给计小夜一些任务,便带着一个撞了冰袋和样品管的保温箱,直奔基地正门。
气象不一样了,这是白觉对基地的新印象。
街头没那么多卖笑的人,也没那么多看热闹的闲人,垃圾遍地污水横流的街道也大概清扫过。
破败的屋顶被修好,墙角的瓦片下放了鼠药,也有人将垃圾桶的垃圾倒走。
孟清世是一个好领导,白觉想。
他可以有远大前程,他应该受无数人景仰,他决不能耽搁他。
然后,他踏出基地的门。?
许多道视线落在他身上,有探究,有愤恨。
而他坦然地背着旅行包,抬头看向被下属们环绕的孟清世。
“来啦?”孟清世还算熟稔地招呼一声,翻身跳上车顶,“那就走吧。”
白觉走到车队里,被孟清世扔下的下属们围绕。
他们恨他的,并不掩藏神色中的厌恶,恨不得扒皮抽骨,把他千刀万剐扔进阴沟。
白觉能理解,毕竟孟清世是那样好的一个人。
早知道会有现在这一天,当初他绝不招惹他。
早知道孟清世恨他都不忍心,重逢时他绝不会提那个几乎算是肉偿的建议。
可有钱难买早知道,有些债,只能拿血与命来还。
而在那个能血债血偿的期限到来之前,孟清世需要恨得彻底一点。
快了,白觉计算着,在人群中找到薄望的身影,确认过之后,熟门熟路地上车坐到他要的铁箱子上。
向基地外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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