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暴虐刻在基因里(有H(2/2)

    被松开之后,白觉就不动了,咬着牙感受孟清世给予他的欢愉,压抑着喘息和躯体的颤动,任身上的人或慢或快地驰骋着。

    他当然知道这事儿不止一次。

    “你哪天工作结束得早了,就去核心区找我。”

    简直绝望,和不知怎么让白觉绝望一样绝望。

    他被反复灌肠弄开了,穴口只是有些胀痛,让他忍不住去绞着孟清世的性器,被充盈着的感觉让他意外地有些满足。

    就着水声,他提起暖壶倒了杯水,凉的,他就用控制水的异能使之变得温和适口。

    “随你。”白觉平复了呼吸。

    他看着白觉神采涣散的眼眸,问:“是你异能的秘密,还是别的什么秘密?”

    “你又何苦?”孟清世压抑着血液之中不知何时滋生的暴躁,却忍不住去想,他是不是在更早的时候,在末世之前,就潜藏了这种欲望。

    孟清世就拽着颈环,把他从床上拖起来,直直丢进了浴室,然后关上门,隔着门板命令:“排出来。”

    这时孟清世附在了他耳畔说:“你求饶,我就停下。”

    唇与唇触碰,厮磨。

    白觉齿缝中泄出一声喘息,说:“我只看现在,只想未来。”

    孟清世松开手,在欲望再次抬头之前,抽离了温软销魂的那处,穿上放在一边的衣裤。

    而白觉清洗了那个塞子,甚至有些恭敬地还给了他。

    孟清世的眼眸透出幽蓝色,死死盯着白觉,看他状似凛然不惧的神色,点点头:“我如你所愿。”

    而孟清世竟已去了衣服,与他坦诚相见,然后温柔地搂住了他,两个人一同跌在了床上。

    当肠道开始绞痛的时候,白觉开始挣扎,汗水淋漓滚落床单。

    他抽出手指,以金属异能变出一个塞子卡在那处,然后把白觉翻过来,看着他浑身汗迹与隆起的小腹,然后恶意的拍了下。

    “乖。”孟清世说,“我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你记得善用求饶。”

    “为什么?”

    白觉瞪大了眼睛,目之所及只有灰色的床单,听出孟清世话里的意思之后,他睫毛颤了颤,挣扎着的躯体却平息下去。

    白觉略错了错,将毫无防护的脖颈塞进了孟清世粗糙的手掌中:“你不必怜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别把我玩废弄死了就好。”

    “呃——”白觉惊呼一声,仰着喉结筋骨都清晰的脖颈,脆弱地暴露出那足有两指宽半公分厚的漆黑颈环。

    为什么!

    这次比上次多很多了,白觉忍着剧烈的绞痛,脚趾蜷缩手握成拳,直到忍无可忍时,他失神地喊了一声:“清世。”

    然后,白觉被粗大炽热的肉刃蹭到了敏感的那一处,他脊背在刺激之下离了床板,又被孟清世压住。

    然而他掐住白觉脆弱脖颈的手掌,还是忍不住地用上了力气。

    而不知何处来的水,再次灌入了他的肠道,温凉的,而且并不是适可而止的。

    白觉不说话了,只以下巴抵着孟清世的肩膀,感知着他一寸一寸的楔入他的穴道。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孟清世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面,他拼命忍着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痛感,不去下意识摆动屁股。

    “基地中抬头不见低头见,与其等你在仇恨的压抑下,不知何时的疯狂,不如我主动,把身体送给你。”白觉低低地笑笑,“结果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呢。”

    这是重逢之后,他们之间第一次吻。

    然后他被孟清世翻过去,半边脸颊和鼻尖都埋在了很薄的床褥里,床单还带着洗涤剂的温和气息,很淡,但白觉闻得出来。

    情热之下,似乎昏昏的灯光都在变暖。

    然后他被放开了,一双略有些迷蒙的眼眸看向孟清世,胸膛起伏得更明显了些。

    以致再一次被凶狠地摩擦过那处的时候,白觉忍不住呻吟出声,又被孟清世以吻封缄。

    “今天我们先扩张。”孟清世拍了拍白觉的脸蛋,然后暗示性地,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划。

    反正,是他自找的。

    第三次从浴室里出来时,白觉已面色惨白,哪怕肠胃里的水都绞了出去,他仍隐隐有着坠痛感。

    “我以前,明明不是很暴虐的人,就算你把我害的那么惨,我也没想过用折磨你的身体来报复。”孟清世狠狠地顶了一下,说,“我很好奇。”

    哪怕问出了答案,他也不想放过白觉了。

    不多时,沂沂沥沥的水声响起,继而是水龙头,孟清世猜想白觉大概是洗了把脸。

    孟清世愣了,甚至没有把懒洋洋的欲望抽出来。

    “这大概是我最后的温柔。”孟清世用一只手去抚慰小白觉,“以后你会怀念现在的。”

    “清世,饶了我。”白觉伸着脖颈拔高了声音,然后狠狠地垂下头颅,脸庞在床板上砸出一声闷响,被汗水浸透的鬓发漆黑发亮。

    等白觉出来,他笑着递上了那杯水,说:“我们继续。”

    这是白觉第一次说这种判决性质的话。

    在孟清世射给他的时候,白觉冷漠地说:“你的暴虐刻在了你的基因里,被伪善的皮埋藏。”

    他知道,白觉再不阻止的话,他就能将他轻易扼杀,往事如云烟,尘归尘,土归土——

    “你是不是怕了?”孟清世问,然后看到白觉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却犟着说,“你可以再多灌点。”

    他仍是笑着:“想来你也不希望。”

    孟清世挑逗着他的情欲,笑了:“我只好奇,为什么我在外的时间里,频频想起你的伤与血?回来你一说话,我就忍不住想让你痛呼。”

    白觉阖上眼眸不语。

    孟清世吻着白觉鬓边的水迹:“我一开始是想让你舒服的,是你在惹我。”

    那是酷刑。

    孟清世也就没饶过他,接着往里面灌着。

    为什么。

    而希望葬送。

    孟清世掐上了他的脖子,隔着坚硬的颈环。

    手掌离开时,那胀起却又紧绷的球轻轻地颤着,孟清世看着有趣,大力拍了一下。

    白觉轻易被挑起了欲望,苍白肌肤浮起了血色,浑身轻轻地颤栗着,呼吸小心翼翼地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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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熟知白觉的敏感带,抚弄着他的肩窝、胸膛、肋下和腰侧,最后,粗糙带茧的指尖顺着光滑的人鱼线而下,握住了白觉的性器。

    “嗯?”孟清世没有停手。

    白觉在他手中射了出来,然后孟清世一边反反复复地问着,一边开始了疯狂的抽送,每一次都要摩擦过那最敏感的一处。

    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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