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暴虐刻在基因里(有H(1/2)

    孟清世最终没有选择走进育幼所,在栏杆外面望了望就离开。

    许久,他站住转身:“你的研究,有希望么?”

    白觉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了眉目,也有了瓶颈,过段时间要是还没新进展,我就需要去野外取样了。”

    “野外?”孟清世打量着他。

    “嗯,野外。”白觉看向远方,基地之外,隐隐有山的轮廓,“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到时跟着你一起去,只是要深入至少狩猎无法触及的地方。”

    *

    孟清世走了。

    白觉依然沉浸在实验室,早至晚归,只是偶尔思维运转的间隙中,他会触摸一下脖颈上去了锁链的颈环,然后抬头看向窗外。

    末世的天色很蓝,孟清世与他在同一片蓝天下,真好。

    蒋饶很快完成了项目,然后离开研究院,白觉没有在他的项目报告表上写自己的名字。

    这个项目是属于蒋饶的,有了这个名头,行走在野外时,能少些人祸找上他。

    预防变性鼠疫的糖丸,和防疫方法,很快在清洗后的梧桐基地高层的操控下,与其它基地交换来了物资和材料。

    然后,糖丸被确保发放至梧桐基地每一个人。

    白觉取用了一点孟清世的精液,用来提取,确实没拿到想要的结果之后,他叹息一声,又请了个假。

    他去了生命中心发放糖丸的位点,就在街头,几个强大的异能者盯着用低阶晶核领取糖丸的人,确保他们现场把糖丸吞下。

    而育幼所的孩子们领取糖丸却兴高采烈的,他们难得吃到糖,这很珍惜,可负责照顾他们的少年少女们,死死盯着他们每一个人现场把糖丸嚼碎咽下去,不许偷偷藏起来舔。

    白觉远远地看着,眉梢逐渐趋于柔和。

    然后他猛然回头,盯住来人。

    “我叫薄望,是头的治疗师。”来人是个高挑的姑娘,缓缓举起了双手,“你是白院长吧,久仰大名。”

    那个能查探人异能核心等级的治疗师。

    白觉转回头,看孩子们。

    “我们也是到了基地,才知道背叛过头的人也在这里。”薄望也看向育幼所,眉尾飞扬,含着笑意,“不过头从来没对人说过,我们是猜的,因为你主动传播出去,我们才知道详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白觉问道,声音急促而冷。

    “原来啊,你不止是背叛,你还直接把头推开了。”薄望说着这残忍的事,却依然笑着,“我们每个人,都想把你碎尸万段,可偏偏又不能对你动手。”

    “会有机会的。”白觉说,“你要是恨,也可以直接对我来一刀,放心,孟清世不会知道。”

    “我们每人一刀呢?”薄望拔高了声音。

    白觉认真想了想,问:“你们有多少人?”

    薄望回答:“头带着我们从极北基地逃出来的时候,我们是一百九十七人,有异能者,有普通人。在千里黄土流浪了一年之后,到梧桐基地,还有一百二十三人。”

    “极北基地?千里黄土?”白觉瞪大了眼睛,“你们是幽灵?”

    他声音有些酸涩,怪不得,怪不得孟清世那么抵触人体实验。

    声噪一时的极北基地,正是崩塌于胆大妄想的魔物导向改造实验,还是以对抗潘多来为名,整个基地十数万人罹难。

    只逃出来一支幽灵,飘荡在千里黄土之上。

    他早该猜到了,足以掌控梧桐基地上层的力量,除了幽灵,还能有哪个零散异能者团体?

    不过白觉很快把惊讶埋进心底,些微失态只是一瞬,他认真地说:“一百多刀有点麻烦,你们得给我提供足量的一级晶核,让我用来自愈。”

    “噗。”薄望忽然笑了,“我们不是头,你这一手应付我们没用,而且,只有头有资格对你进行报复。”

    被骗到的白觉不说话了。

    “不过,我也想知道,”薄望一顿,“你异能是怎么一回事?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头的。”

    白觉犹豫良久,问:“你的异能是什么?”

    “治愈,五级,特性是查看异能核心等级。”薄望回答的毫不犹豫,“所以我能看得出你的异能起码六级,也可能七级。”

    “我的异能级别没什么意义。”白觉说,“不过想让我告诉你我最大的秘密,你要用同等价值的信息做交换。我要找一个学生。”

    薄望看向他的目光忽然意味深长,却没有拒绝:“巧了,我刚好知道一个人很合适,幽灵里,有一个异能是记忆思维的孩子,不过,他应该是最恨你的那一个。”

    “这个信息,只够我交付一半的异能信息。”白觉说,“你要是说出去了,另外一半我会带进黄土里。不过,要是你愿意再帮我一个忙的话,我可以提前告知你。”

    “为什么是我?”薄望没等他说,先问了一句。

    “因为你喜欢清世,而你知道你和清世没可能。”白觉肯定地说,“你一定会让事情往对清世最有利的方向发展。”

    薄望一懵:“原来科学家谈起恋爱来,也对潜藏的竞争对手很敏锐嘛。”

    白觉点头,认下了肯定,又摇头:“你不是竞争对手,潜藏的也不是,虽然不,我并不希望你是。”

    *

    孟清世没有在基地坐镇的这段时间里,他的人也弹压住了所有异动,雷厉风行地掌控了基地。

    白觉渐渐的也就放下心,并把每日菜单从白粥麦粥换成了猪肝粥和鸡片粥,喝粥足够方便快捷,也对常常昼夜颠倒三餐不均的肠胃很友好。

    而白觉觉得,自己很需要提前补一补血。

    尤其是,他凌晨时分回房间,刚好被孟清世在门口逮住的时候。

    虽然没有承诺过作息,但白觉还是莫名有些心虚,然后他就一边开门一边问:“今晚的项目是什么?或者现在就去刑房尝尝鲜,也给你接风洗尘?”

    他很轻佻,仿佛毫不在乎那意味着什么。

    孟清世皱了下眉,在白觉回头之前,尽力将神色变为温和,他笑笑:“不急,正餐之前,先尝点前菜。”

    他跟着白觉进门,在后边把门关上,搂住了白觉的肩膀:“放心,今晚真的让你先爽爽,我也爽爽,小别胜新婚嘛。”

    当然,他更希望小前菜就可以解决问题,又虽然他觉得正餐都没戏。

    白觉感受了一下背后温暖坚实的存在,将手放在了颈环上,说:“我想要痛一点的。”

    “放心,有你痛的时候。”孟清世轻而易举抱起他,把他放在了床上,将灰色的床单压出褶皱。

    白觉穿的很单薄,孟清世轻易剥开了他的所有衣服,让那具瘦削漂亮、毫无赘肉的躯体横陈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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