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献给薇薇安的花束(h)(2/2)
“你怕痒,白白。”许鹤宁忽然道。
“我从来没有接纳过你。”我穿好衣服,把他的衣服丢回给他。
他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手臂,我能听见他在小心翼翼地收敛着呼吸。我知道他还是喜欢我的,但我也知道他心里肯定也怨恨我的。他像一只母狗被我父亲压在身下,甚至被当作礼物送给我玩弄,我与父亲同时进入他体内,他哭着叫我的小名,我知道他是在向我求救,但我没有理会。我讨厌他,排斥他,他也是知情的。可是他还是选择回到我的身边,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主动挽留我。
他洁白的躯体被我捏得一块青一块紫的,我看了之后觉得难堪,先前那股压抑的情绪似乎又涌上心头。
他嗫嚅着,却没有否认。他抬起眸子,直视我的眼睛:“但你还是上了我……”
我笑道:“老师,如果我父亲没办法满足你,你完全可以上网买个与我同型号的按摩棒……”
我没耐心看他表演,推门跨出隔间,他忽然问道:“裴俊白,为什么你只对我一个人不公平?”
他嘴唇一下子白了:“原来你是这么看待我的?”
我怔了半晌:“你说什么?”
我下意识要否认他的话。
然而,重复又乏味的刺激让我感到疲倦。他扶着我的性器坐下来时,我问道:“老师,你真的满足和我保持这种关系吗?”
这次他自己做好了准备,让我手指探入后头,觉得柔软了才进去。黑暗冲淡了我对他的厌恶,也抹掉了他的羞耻。我像是回到了十八岁那年与他欢好的第一次。
他爬过来为我口交,我摸着他光裸柔软的身体,他“嗯嗯呜呜”地吞咽我疲软的巨物,睫毛扫到我的茎身上,像把不安分的小梳子。我泄露了一声喘息,这似乎鼓励了他。他喉壁轻缓地收缩,细长的手指枝蔓似的抚慰我的阴囊以及大腿内侧,我又硬起来。
“我爱你,白白。”
他总是嘲讽我轻贱自己,可我觉得总是轻贱我的人是他。
他哭道:“你不是认为我在报复你吗?如果我想报复你,我会把BABARA集团强制我和你父亲结婚的原因告诉你。”
这声呢喃让我全身狠狠颤了一下。
“白白……”
他似乎愣了一下。
我试图冷静下来,他俯撑在我的上方,呼吸还喷在我的耳侧,我耳垂上全是他湿漉漉的水雾。
我不想听他这些胡话。我冷笑:“老师,你不需要把自己说得那么卑微,你若真的喜欢我,一年前就不会说出那些让我难堪的话,更不会在结婚后自愿与我发生关系……别说我父亲强迫你这些话,有好几次你被我父亲操完后,深夜里爬上我的床,意识不是清醒得很吗?”
“难道不是吗?”
“够了,今晚到此为止吧。”
“我不是为了与你做爱才来找你!”他大声打断了我的嘲讽,我有些被他吓住了。他那双水色眸子既不忿又不安,他整个人都因为激动而颤抖,“我只是、只是不知道除了和你做爱,我还能如何亲近你……我带了你最喜欢的水果,最喜欢的零食,你都兴趣缺缺,也就对我的身体还有一些留恋……我已经不乞求我和你的关系能够前进到哪一步了,更不敢奢望我们能够回到从前……我、我真的只是是想见你。”
我脸色沉下来,抿着唇忍受他的触摸,但是他真的玩得太过分了,我还是哼了一声,乳尖在强烈的刺激下完全挺立起来。他用软绵绵的舌头舔弄我胸前充血的两点,太痒了,我推开他,但那瘙痒似乎深入骨髓,我耳根都热了。
“闭嘴!”
这句话让我停住脚步。
他愣了一下,慌道:“不,白白……”
“你什么意思?”我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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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一场爽快的性爱,我没有用润滑剂也没有给他充分扩张,他后头紧得要命,我做到一半就痛得软下来了,恼怒地推开了他。
“你这么紧张想要解释什么呢?你那时不也在心里笑话我吗?”我笑道,“难不成你主动爬床是对我余情未了?得了吧,你不也是为了报复我和我的父亲吗?”
“像两只发情的动物交媾,除了发泄情欲,什么都不会改变,你真的满足这样的关系吗?”
他沉默了好一会,后穴箍着我的性器,我硬得有点疼了,等不及他回答便小幅度在他体内律动起来。他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腿如妓女般张得极开,我能触摸到他因拉伸极致而抽搐的肌肉,圆润饱满的臀部湿漉漉又颤悠悠的。
“别这样叫我!”我厌恶地离开他的身侧,打开灯,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眯起了眼睛。
他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仰着头,嘴唇蹭着我的嘴角,乳头在我毛衣上摩擦着,肿得像两粒宝石,勃起的阴茎被压在我们两具躯体中间,仿佛是一株夹缝中挺立的植物。
“……我们刚刚还在做爱。”
“所以呢?你要生个宝宝,让我负责吗?”我讥笑道。
“你又要赶我走了?”他恢复了往常冷清的性子。
我抽出手指,他“唔”了一声,我捏紧他的下巴,黑暗模糊了他的面部轮廓,我不用对着他那双总让我弃械投降的眸子,这让我轻松了一些,也硬得更厉害了。我进入了他。
他释放的那一刻,突然咬了我的肩头。我痛得往后一缩,他顺势把我压在下面。他撩起我的毛衣,手指从我乳头抚摸而下,触及我的腰身时,我忍不住蜷了一下,射在他的大腿上。
“是的。”我淡然道,“那时的我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报复我的父亲,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试图用叛逆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事实上他既不在乎你也不在乎我……我是不是很可笑?”
他说得好像我和他很亲密。
他笑了一下,难看得要命:“你有那么多情人,又何必在乎多我一个呢?我真的……真的很想你。”